陳一銘的臉色大驚,以他身為軍人的體質,一般人是很難從他手裡奪走什麼東西的,可是那個人竟然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拿走了他的手雷,自己卻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了。
“你們已經毀掉一個地方了,難道還想毀掉另一個嗎。”那個人將手雷託在手中,有如彈球一樣的在雙手間來回的拋著。
聽這個人說話的聲音有些熟悉,到有點像是在天池的時候,聽到的指揮第三批人的領頭人的聲音。我抬起頭看去,只見一個身材粗壯的大漢正站在那裡,光光的腦袋,一臉的橫肉,顯得霸氣十足。
在這個男人的旁邊還著一個精瘦的男子,全身的骨頭幾乎是沒有二兩,尤其是那一對顴骨高高的突起,配合著幾乎是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而在這兩個男人的身後,則是一個滿身都是紋身的女子,穿著緊身的背心,肩膀上,手臂上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圖案,黑色的嘴唇,黑色的眼影,體現出了一種獨特的陰鬱風情。
在這個女人的旁邊,卻躺著一個人,滿身的黑衣讓我看不清他的樣子。但看情況這個人好像十分的虛弱,沒有了什麼力氣,對於此時的環境,他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這個人會不會就是少東城呢?從他們這一路走來計算,差不多也只是剩下他們五個人了。死人的中沒有少東城的身影,那麼現在躺在地上的人就一定非他莫屬了。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把它放出來的話,會有多大的危險嘛!”陳一銘依舊用那種命令的口氣說著話,不過這裡的人可不像我們如此的聽話,他這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壯漢卻直接把手雷的環拉開,並一把掐開了陳一銘的嘴巴,將手雷塞進了他的口中。
“你幹什麼!”那五個士兵馬上就舉槍將這壯漢包圍了起來,黑黑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旁邊的葉斯新反而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切,依舊是悠閒的看著那即將鑽出來的大粽子,好像對於這個壯漢十分有信心。
“不要隨便開槍啊,手雷已經塞到他的嘴巴里,如果我一鬆手,你們知道後果是什麼吧。”壯漢說道。
聽到這話,那些人反而是猶豫了起來,一個個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只能呆呆的看著他們。陳一銘咬著一個拉開環的手雷,現在的他只要一鬆嘴,那東西很可能就會在他的口中爆炸。所以他也是不停的向著自己手下揮手。
“葉斯新,趕快讓你的人停手,這樣下去咱們都有危險。”我趕快就來到了葉斯新的面前。
“對不起,他們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父親的人。所以我無法命令他們,你還是去求他吧。不過我告訴你,這個傢伙也快要出來了,等一下可能會更熱鬧了。”葉斯新到是有一種唯天下不亂的心態。
我轉向了時空的裂縫,那隻巨型粽子差不多整個身子都鑽過來了,只剩下一條小腿還卡在裡面,但是要拔出來也是早晚的事情。
壯漢好像故意和陳一銘他們幾個人玩起了遊戲似的,不停的掐著他的腦袋在地上亂轉,引得旁邊的精瘦男人和那個紋身女人不停的笑著。而這個五個士兵卻沒有一點解救的辦法,只能跟著陳一銘原地的轉圈。
“嗚!”又是一聲響,那隻巨型粽子已經完全的從空間裂縫裡鑽了過來,同時那條裂縫也消失不見,時空之間也被完全的關閉。
“這下好了,咱們又要麻煩了。”我說著就拉起了柴小仙和桃花女向一邊跑去,王槍斃也放棄了陳一銘跟到我的身後。
“你們就這麼走了嗎?接下來的好戲才剛開始上演啊。”葉斯新微笑的說道,同時那個粽子已經是站到了他的面前。
“好了蠻王,不要再玩了。差不多就可以了。”精瘦的男人說道。
“是啊,玩人,怎麼比玩那個粽子來得過癮呢。”紋身女人也發話了。
766相對而言
壯漢看到粽子出現,他便鬆開了陳一銘,三兩步的就回到了那兩個人的陣中,獨留下了葉斯新和粽子面對面的站著。陳一銘突然的脫困,也顧不上把手雷從嘴裡面吐出來,就馬上向旁邊跑了過去,這名隊員也緊隨其後。
我們來到了一處安全的地方,回頭看向了另一個空間面位裡的大殿中央。我知道葉斯新是不會害怕這個粽子的,只是不知道他的邪火之力,能不能將巨型粽子的盔甲燒掉。
他們一人一屍互相的看了一會兒,到是把這隻粽子弄得有些糊塗,或許敢於面對它如此平靜的人只有葉斯新一個了吧。下一秒,粽子已經對葉斯新出手了,兩隻如斗大的巨手,拖著尖銳的手指向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