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看真人表演啊!開槍啊!”王槍斃大叫著。
“哦!”我這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舉起槍就是一陣掃射,可是那白毛煞就好像提前知道了似的,猛的一用力,整個身子就跳到了上方黑霧之中,這一跳竟然有個三四米的高度。而我舉著槍舉了有兩三分鐘的時候,都不見它再掉下來,想必是已經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拉起了王槍斃,這小子雖然全向不舒服,可是這嘴裡卻還沒有停下嘮叨:“我王蒼壁從來沒有這和丟人過,可是把我們盜骨師的面子都丟盡了啊!好在我這身肉厚,要像狗哥你這樣的猴子樣,只怕是早被他踩透了。哎呦,真是疼死我了,這骨頭不會被他踩爛了吧。”
而我並沒有注意他的傷勢,反而是聽到他在無意中說起了自己的身份,盜骨師。又一個脫離於盜墓四派而獨立存在的職業,這又和收屍人有著什麼樣的區別呢?(關於盜骨師的詳細介紹,請參照拙作《盜骨悚然》)
“你還能走嗎?咱們快點去找思棋。”我說道。
王槍斃立時就把這散落在地上的湯姆森和揹包又挎在了身上,而看到他這揹包的時候,我才突然間的醒過神來,我的銅鏡,還有那把金鑰匙,可都在之前我那個被搶走的揹包裡呢。看見那道石碑後面的圖畫,我知道想要找到那冰晶龍床,這鏡子和鑰匙是必不可少的。
想到這裡,不等王槍斃準備好,我便又一次轉頭跑進了黑霧之中,那王槍斃的叫聲一直傳來,但是片刻之後就什麼也聽不見了。
而當我跑進這片黑霧之後,心裡又是後悔了,這裡根本就辨不清方向,我又怎麼會知道剛才被搶揹包的地方在哪裡呢?更何況現在我連自己要去哪裡都找不到了。而就在這時,我聽到幾聲槍響,正是從我那把五四式裡打出來的,心中立時暗喜,趕快就尋著槍聲而去。
幾步之後,我看到兩個白毛煞已經將思棋逼到了牆角的所在,而她手中的槍也早已打完了子彈。這兩隻白毛煞四隻尖長的利爪,已經緩緩的向思棋伸了過去。
“思棋,快跑啊!”我大叫了一聲,手中的湯姆森已經對著這兩個傢伙的後背不停的打了起來,可是還不等我打完一半的子彈,就感覺頭頂上一股巨大的壓力迫下,我心叫不好,趕快就把身子歪向了一邊,可是為時已晚。
183 受傷
右邊的肩膀就好像是要斷掉一樣,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連站都站不穩了,竟然一下子就癱倒在地,全身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只能看著自己那被抓得血肉模糊的肩膀,流下了那無法忍受的眼淚。
以前在黑龍社當小弟的時候,我可是叫白夜叉,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就是因為當時有一個叫夜叉的傢伙早已成名,而且也是順德市的第一打手。當時我年少氣盛,一心就想著打天下,便不知死活的去和夜叉單挑,最後我被他砍中了三十多刀,卻沒有一刀斃命,只是讓我如此時一般躺在地上,忍受著那種劇烈的疼痛。
從那以後,我就一直記著這種疼,將它深深的印在了腦子裡,第二年,我就將這一切十倍的償還給了那個叫夜叉的傢伙,我只是砍了他二十多刀,卻讓他比我痛苦十倍的流血而死。從那以後,我就有了白夜叉的這個稱號。如果不是因為她,我想我會永遠保持著這種爭強好勝的心態吧。
我半邊的身子都疼得有些麻木了,強行的轉過頭看去,只見那隻還抓著我揹包的白毛煞,正在那滿是鮮血的手向自己嘴裡塞著,似乎在品嚐著血的味道。
那把湯姆森就放在我身前不遠的位置,可是我現在竟然連抬一下手的能力都沒有,每動一下,我的大腦都會出現一陣短暫的抽筋,眼看著武器在身邊就是拿不到,而那隻白毛煞卻已經開始向我走動,就在他移動的時候,那一陣悠長的‘嗚’聲再一次發出,那團黑霧立時就消散不見,但卻在那黑霧之後,又出現了兩隻白毛煞,一左一右的盯著我看。
“媽的,我這算是真的死定了。那也好,我可以下去陪她了,也不用內疚一輩子了。”我心裡這樣勸著自己,同時也閉上了眼睛。
“噠噠噠噠!”一陣槍聲又響了起來,只聽得王槍斃那令人討厭的聲音傳到耳邊:“老狗,你躺那兒睡著了啊,快點起來,我找到方法離開這裡了,不用理這些白毛球了!”
“你這個王槍斃,少說會話會死啊。尼瑪的!”我卻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強坐起了身子,用那隻沒有受傷的左手,抓起了湯姆森,可是那三隻白毛煞卻不見了。
王槍斃從黑霧中跑了出來,看到我此時的模樣卻也是嚇了一跳,但很快的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