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糾纏下去,最後恐怕是我們被活活累死,而那兩個傢伙卻扭曲的不成人形。
又扔出去兩張符紙,兩個鬼警察的扭曲程度加重了幾分,卻沒有什麼實際效果,我試著用八卦符令來對兩個鬼警察進行攻擊,更是沒用,連扭曲都做不到。
就在我和田信繁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一陣勁風從不遠處的一棵樹上吹了過來,田信繁急忙一個閃身,隱約間我看到一個朦朧的白色氣團打在了一個鬼警察身上,緊接著,一個人影從樹頂上飛射而至,身上罩著一層金光,一腳踹在另一個鬼警察身上,竟然把那個鬼警察給踹飛了出去!
額滴個神啊,這是何方神聖來著,這麼牛,我堂堂天王轉世,再加個戰國武將都拿那兩個鬼沒辦法,這位老兄就這麼一腳給踹飛了一個?
“阿彌陀佛,沈施主,別來無恙啊。”夜色中,看人臉看的本不是很清楚的,但是這句“阿彌陀佛”還是讓我把他認了出來。當然,阿彌陀佛,不是阿彌陀那個佛,就說明這人不是蒼月那個神經病的死胖子,而我認識的和尚就只有一個,盲目武僧斯楠!
“斯楠大師,那股香風把您給刮來了。”這個神出鬼沒的和尚每一次出來,都會帶給我驚喜啊。
“阿彌陀佛,施主,咱們先不說這個,先收拾了這兩個妖孽要緊,不然讓它們走脫了,那可是要危害人間了。”斯楠和尚說著,衝我打了個稽首,三兩個縱躍,到了那個被他踹飛的鬼警察身邊,一腳又把丫的踹了回來,和原本那個湊到了一起,然後回來一拳就把另一個打趴在地上。雙腿盤膝,坐在兩個鬼警察中間,嘴裡念念叨叨的念起了經來。
說來也是奇怪,我們怎麼打都打不死的鬼怪,這和尚一腳踹飛,一拳打倒的,莫非少林功夫就真的比我們這些繼承自鐵血戰場的實戰技巧來的牛逼?只見斯楠和尚只是坐在那裡唸了一會兒經,他的身上隨著經文漸漸的散發出了淡金色的柔和光芒而在他身邊的那兩個鬼怪都在這種淡金色的光芒之中像遇到了烈陽的雪花一樣緩緩的融化,最後變成了兩攤黑水,消失不見了。
“這,這太神奇了,這難道就是密宗的密法不成?”田信繁顯然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神奇的事情,嘴巴大張著一時間合不上。
“阿彌陀佛,施主所言差矣,貧僧是顯宗的弟子,並非密宗,不過密宗顯宗,不過是世人的叫法不同罷了,這兩個妖孽之所以能被淨化,都是源自我佛的無上威能,與教派並無太大關係。”斯楠和尚雖然是瞎的,卻好像一切盡在心眼之中一樣,在那兩個鬼警察消失了之後,他就施施然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說,斯楠大師你這段時間都跑到哪裡去了?你這還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啊。”走上前去,給了斯楠和尚一個擁抱。太久沒出現,也許大家都忘了,這斯楠和尚是五臺山文殊院的武僧,功夫非常的好,有的時候我都覺得他是擼啊擼擼多了,從裡面跑出來的盲僧。當時我那個叫煙屁的兄弟被文西亞練成了金剛屍,這和尚,從樹上跳下來一腳就把煙屁踹飛了,而且,這貨還不吃素。
“阿彌陀佛,貧僧沒有神龍見首不見尾,更沒有到處亂跑,這些時日,貧僧每日傷門給這紅楓集團的洪總講經說法,期待他能迷途知返,可是洪總對貧僧的良言毫不在意只是一味的施捨了事兒。不過既然有施捨,貧僧就不能對洪總的事情坐視不理,今日貧僧以心眼看到這紅楓集團晦氣沖天,必有大難,就想著過來,或許能救洪總一條性命,沒曾想卻先遇到了沈施主。”斯楠和尚又打了一個稽首。
“大師,有些人可以用佛法度化,有些人卻是不行的,大師要是遇到一個人就用佛法度化,那日後豈不是要忙死了。他們這些人利慾薰心,又為求長生,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天道使然,怪不得別人。對了,斯楠大師,剛剛被你消滅的那兩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怎麼我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沒法消滅它們?”紅楓集團的事情,我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市裡面那些有錢有勢的,基本都遭到了心仁教的招攬,我們抓的只是謝一順、王龍興那樣證據確鑿的,紅楓集團的老總,恐怕也是什麼神徒,只不過沒被拽出來而已。
“阿彌陀佛,沈施主,你是問剛剛那二物到底是何物?”斯楠和尚微微笑了笑,“那兩個妖孽似人非人,雖為人間物,又非人間物。”
“我說,大師,你能說的清楚點不,別說禪語,我們兩個都是粗人,聽不懂。”看著一邊田信繁那一臉迷茫的樣子,我突然感覺心裡平衡點了,至少聽不懂的不只是我一個。
“這個啊,既然沈施主問了,貧僧自當為沈施主作答。施主可曾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