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受不了閉氣,而是肚子受不了了。剛才生吞糯米的時候沒覺得什麼,現在感覺整個肚子裡都開始翻江倒海,沒轍,抓了一包糯米我就衝進了旁邊的林子裡,找了一棵樹,蹲在後面方便了起來。額滴個神吶,我最近應該沒吃什麼特別刺激的東西吧,為毛這個味兒這麼衝啊,都說自屎不臭,我特麼差點讓自己的屎給燻得暈過去了。好不容易拉完了,扭頭一看,我勒個去的,這都什麼東西啊,怪不得那地方感覺那麼疼啊,這出來的除了該有的東西外還有一顆顆黑色的糯米粒,這直上直下的還真夠快,而且最讓人糾結的是那一堆排洩物里居然還有黑色的陰氣在往外冒,還跟旱魃身上的陰氣一樣飄向了公路的方向,我了個去的,這是怕人發現不了我在這裡隨地大小便是咋的。
這一晚上,真心是折騰的夠嗆,拉肚子什麼的,從來都不是一次就能解決的事情,於是山坳旁邊的林子裡出現了一道奇特的景觀,每隔十幾米的距離,就會有一道黑色的煙氣升起,飄向公路的方向。啥?為啥不可著一塊地方糟蹋?沒辦法,實在是太臭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白冰並沒有像我一樣拉個沒完,以她虛弱的狀態,要是也這麼拉一晚上,估計不用再來什麼怪物,她就直接坐著黑煙上西天了。
至於那隻旱魃,就那麼被墨斗線捆在了地上,任由那些特別行動組的成員在它身上洩憤,不得不說,那件依舊在地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