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兒搞出來的,不關老子的事!”段殘陽笑得更燦爛了,似乎我的瘋狂讓他覺得很是受用。“你想知道啊?你想知道老子就告訴你。那個叫田甜的臭婊子,是棺材鋪那個田叔的閨女,年紀輕輕的就死了,老田頭不甘心白髮人送黑髮人,就找上了李老闆希望能讓那個臭婊子繼續留在他身邊。不然,你以為老東西為什麼替我們搞情報。”
怪不得之前田甜會和李兆龍在一起,原來,讓她能繼續留在人間的正是李兆龍。“那你為什麼說麗坤小區的案子是田甜搞出來的,那次分明就是個紅衣女鬼附在人身上殺人。”不管怎麼說,我都不相信田甜是紅衣女鬼的幕後黑手,這其中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沒錯,是紅衣女鬼,可是你知道紅衣女鬼是怎麼死的麼?”段殘陽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我他媽好像知道你小子是什麼人了,對那個臭娘們兒那麼上心,你不會就是她那個小情人吧。我操,還真他媽的是賊喊捉賊了,麗坤小區死那麼多人,還不是因為你們這對狗男女。”
“啪”惡婆娘狠狠賞了段殘陽一記耳光,卻是一句話都沒說。
段殘陽狠狠的等了惡婆娘一眼,扭過頭去,吐了一口血沫子,繼續說道:“田甜那個賤婊子愛上一個男的,一對他媽的狗男女。你也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以為那婊子有多幹淨,雖然老子想操她一次她不肯。可是在外面,她他媽的沒少然男人操,每次挨操的時候,就把男人的精血吸個七七八八的,直到遇上了你這個小白臉。”
那張疤臉笑得那麼得意,彷彿他就騎在田甜的身上狠命的玩一樣。我的拳頭捏的緊緊的,真想打爆他那雙狗眼。瞎子伸手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衝動,問話要緊。
“她和別的活屍不一樣,說起來,她更像李老闆,需要人的精血才能活下去,可是她愛上你這個小白臉之後,也他媽的玩起潔身自好來了。每天期期艾艾的,也不出去找男人操了,成天就知道纏著李老闆要屍油代替精血。屍油這東西很貴的,李老闆還沒大方到免費供應,就讓她自己去尋找新鮮屍體,讓老子幫她加工一下。這臭婊子也夠狠的,人家姑娘結婚的大喜日子,她要了人家的命。不過怨氣那麼重,屍油也能多用幾天。老子本來打算扛具屍體回去的,沒想到被你這個小白臉攪了局。”
這一番話,聽得我手腳都在發涼,原來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我和田甜。如果田甜沒有愛上我,就不會殺那個女人,那紅衣女鬼也不會瘋狂屠殺麗坤小區的住戶和分局的警察。
“好了,這些對我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你知道不知道田甜現在在哪裡,田叔現在又在哪裡。”白冰的眉頭也是緊鎖著,可是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沒有說什麼,主動攬過了話頭,不知不覺間,這女人似乎體貼了很多。
“操,你們警察都不知道,我他媽上哪兒知道去。李老闆的莊園都讓你們端了,誰知道她們會溜到哪裡去!”段殘陽衝白冰翻了個白眼。“不過,美女,我最多就是販賣骨粉,沒殺過什麼人,如果我能給你們提供有價值的情報,能不能給我減輕點罪過啊?”這傢伙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堆起了笑容。
“可以。”白冰冷著臉回了一句。其實按照現有的法律,這傢伙確實沒犯什麼大事,只要他沒參與吃人的事,應該判不了多久,當然,司法部門想動點手腳還是很容易的。
“這可是你說的啊。”有了惡婆孃的承諾,段殘陽好像安心了不少,“其實我是真的不知道李老闆他們躲到了什麼地方,但是我知道在火葬場後面的山溝子裡,有一個山洞,平時是那個老瘸子會在那裡面神神叨叨的不知道搞些什麼,我也沒進去過,既然老瘸子也被你們抓了,乾脆就去那個山洞看看,沒準能找到什麼。嘿嘿,到時候,美女,可別忘了我的立功表現。”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詭異的紅嫁衣突然在審訊室裡響起,嚇了所有人一跳,反應過來以後,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衝大家笑笑,從褲兜裡摸出了田甜的手機。
手機亮著,顯示屏上顯示的,卻是一個標註為未知的號碼。有誰會給田甜的手機打電話呢?
瞎子拍了我一下,示意我接起來,我卻把手機遞給了白冰。
白冰會意,接通電話,可是還沒等她說話,電話那邊倒先傳來了聲音。“想不想見你爸爸。”
田甜的手機聽筒聲音很大,我們四個人全都聽到了,那是一個半大老頭子的聲音,我不知道具體是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聲音的主人絕對不是李兆龍。
“在哪兒?”白冰壓低了聲音,極力去模仿田甜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