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是個爺們兒,打死了兩個,打殘了一個,跑了一個,陳誠壯烈犧牲。那幫兔崽子居然還敢去法庭告,讓陳誠的媳婦賠錢,那個雞巴法官居然還判他們勝訴,我們團長立刻就火兒了衝進去把那兩個沒死的劫匪,連那個雞巴法官一起給崩了。”說到這段故事,陳誠的神色中明顯帶著幾分激憤。可是他這個故事,根本就是陳誠給我講的謝輝自己的故事的翻版。
“後來你們團長死了,是麼?”我覺得,這個部分,也會有翻版存在吧。
“對,不過不是死在那幫沒皮沒臉的法官手上的,我們劉團長是在戰場上壯烈犧牲的。”原本激憤的神情,在提到團長的時候,暗淡了下來。不得不說,軍隊真的是個挺特別的地方,這群漢子們之間的感情很真,很深,即使人鬼殊途,也都念著對方。
我從士兵手裡拿回揹包,從裡面的一個夾層裡取出那封介紹信遞給謝輝。“這是劉團長寫的介紹信,他說信是不是真的,只要張指導員一看就知道。”
周圍計程車兵一個個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他們知道的事情,應該是和謝輝說的差不多吧。我拿著一封死人開的介紹信上門,這給誰看都太不可思議了。
“你說這是劉團長寫的介紹信?”謝輝歪著頭,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我。
“是不是真的,給你們指導員看一下就知道了,劉團長說了,張指導員認識他的字,看一眼就知道。”多解釋,是沒用的,要是誰突然冒出來跟我說“蛤蟆你已經死了”,我也不信。把剛剛被掏出來的小包一個個塞回去,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