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男人的打扮就是光著膀子穿個鹿皮裙;也沒法揣呀;這可壞了。
正發愁呢;沒想到阿唯卻笑了;說道:沒辦法了吧?別發愁;我給你想辦法。說完就跑到前面找阿秀去了。
接下來這一整天阿唯都像沒這事一樣在我身邊連蹦帶跳的;我有些心急;問她還問不出來;阿秀說明天下午就能到地方;這可沒多少時間了呀;哪知再問時這小丫頭卻跑開了;我嘆了口氣暗想;看來只好快到時先找個地方把兜子藏了;想到這我又嘆了口氣;沒了這些東西還真不習慣;沒辦法;不習慣也要挺著了。
到晚上宿營時我又去找阿唯;居然不見了;這可麻煩了;怎麼還會走丟一個?忙去問阿秀;沒想到阿秀嘻嘻一笑道:別找了;明天她就出來了;你現在找不到她的。
這叫什麼話?一個13歲的小孩要是跑丟了怎麼辦?我安排完宿營的事後就四處亂轉著開找;直到天全黑了也沒找著;我有些荒神;又去問阿秀;結果她還是嘻嘻的笑;並勸我不要找了;她出不了事的;沒辦法;我也只好信她了;這一宿也沒好睡;好容易盼到天亮後到她們女人的宿地一看;這小丫頭回來了;看上去兩隻小圓眼睛略有些疲倦;但那張小尖臉卻紅撲撲的;見我來了嘻嘻笑道:聽說昨晚你找了我半天是嗎?還算你有良心;這個是給你的。說著遞過來一件東西。
我疑惑的接過來抖開一看;居然是個鹿皮兜子;大小跟我那個一樣;針腳有些大;應該用的是骨針;線也是皮的;下面還連著一排皮穗;看上去又結實;又好看;最奇怪的是兜子面上還繡著一隻傻呼呼的小鹿頭;那鹿頭的兩隻眼睛又黑又亮;也不知她是怎麼弄的;我拿著兜子嘿嘿一笑;將大布兜子整個塞進去後道:謝謝;作的真不錯;我很喜歡。
阿唯學著我也嘿嘿一笑道:高興了吧;我可是忙了一整夜了;現在我困了;你說怎麼辦?。
我忙道:那就還像以前一樣;拉著你走;我這就作拖架去。
等拖架做好後我拖著她又上路了;這小丫看來真累了;到上面就呼呼大睡;我看著她那小尖臉忽然覺得心頭一陣溫暖;要是我有這樣一個妹子該多好;又聰明又乖巧;雖然看上去有點倔;但心地卻是真好;就衝她給我做的這個兜子;也要好好教教她。
天近午時;走在前面的阿秀停下了;連著向我打了幾個手勢;我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阿唯;輕輕放下拖架走了過去;阿秀見我過來了指著前面一處狀如雞嘴的小山道:前面就是雀嘴崖;上了崖就能看到那座城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向那座雀嘴崖爬去;到了崖頂趴在上面望去;果然出現了一座小城;說是城;其實應該算做一個堡壘;這堡壘就建在前面的半山腰處;我暗自吸了口冷氣;這地勢好險;堡壘背靠著大山;兩邊是懸崖;正中的坡道緩和;卻因這小城變為險惡之地;這城築的好;看來對方也是久經戰陣的強手;這城才建了一半;城牆看來只有一人多高;但城上的木樁上卻掛了許多具屍體;大部分是女人;都赤身裸體的;這並不出我意料之外;我暗自一咬牙;又轉頭向別處望去;山腳下有許多人在扛石上山;看穿著是當地人;幾十個身穿軍服的人提刀在旁守著;不時還對著些人又踢又打;山下30丈內的樹都被伐倒了;綠油油的草地上佈滿了低矮的樹樁;緊靠著山腳的地方倒放著被伐倒的樹幹;又有一些當地人在吃力的拖樹上山;邊上也站著幾十個守衛。
我輕輕對趴在身邊的李玉山說道:怎麼樣?咱們該怎麼下手?。
李玉山搖頭道:這樣可不行;上去非吃大虧不可;我看還是先抓幾個敵兵來問問的好。
我轉過頭對著那座城一眥牙;就想往崖下退;哪知剛退了幾步阿秀她們三個女人就爬上來了;見到城頭掛著的屍體時都吃了一驚;然後那個阿香就嗚嗚的哭上了;阿秀到也明白;一把就捂住了阿香的嘴;帶著她向崖下走去;我再看阿唯時;卻見她小腮幫氣的鼓鼓的;兩隻小圓眼睛死死的盯著城頭;我嘆了口氣;也領著她下了崖。
退回來後那個阿香仍然哭個不停;阿秀看上去也兩眼是淚;見我們回來後問道:情形你們都看到了;該怎麼辦?。
我靠在一棵樹幹上想了一下;然後道:你只管看好阿香和阿唯;別的事我們來。
阿秀嘴動了動沒說話;阿唯卻道:不;我要和你們一起打仗;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我笑著拍了拍她那小腦袋說道:想打仗容易;但現在你先在邊上看看我們這群廢物是怎麼幹活的。
接著我從地上站起來道:老錢;你去離此20裡外放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