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後我死勁的翻著白眼嚥下一塊雞肉後道:是三姐呀;您怎麼來了?找我有事?。
那三胖陰沉著臉道:沒事我找你幹嘛;你那王大哥叫我告訴你;他養的那隻貓跑回來了;現在就在他被窩裡;讓你弄點吃的;再找個結實點的籠子把貓裝裡。
我一聽這話當時嚇的倆腿一軟;來回在帳內轉了兩圈後對三胖道:我這就去找籠子;你告訴別人千萬別進傷號篷;更不能去碰王天賜的被子;連你都不行。說完拎著半隻肥雞撒腿就向玄武營跑。
剛跑了幾步就聽朱大爺說道:啥貓這麼利害?。
又聽見三胖道:不聽這小屁孩的;我這就回去找個繩把那貓兒捆上。
我聽完後差點一個筋斗栽地上;忙又跑回來打躬作揖的道:那不是貓;不;不是不是貓;那是;;;;;反正你千萬別動;等我回來在說。說完撒腿又跑;邊跑邊回頭喊道:千萬別動啊;會出人命的。
跑到玄武營後我就嚷開了:誰有籠子給我一個;要鐵的;別太小嘍。
沒人理我;沒人理我我就翻;直衝最近的一座帳就開找;一邊找著一邊嘴裡喊道:人命關天啊;有的就快給我吧。
帳外有人喊道:看看著個成嗎?。
我鑽出帳一看;居然是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籠子;這下差點把我氣的背過氣去;指著那籠子道:這是個啥東西;養蟈蟈用的吧?沒聽見我說要大的嗎?還拿這個來氣我是不是?。
那兄弟見我生氣也罵道:就你有理呀?要多大你到是說清楚啊;不說清楚可怎麼給你找;你要養什麼?先說說看。
我答道:養貓;對;是貓。
那兄弟先翻著眼皮看了看我;然後才怪裡怪氣的說道:貓?你家貓是養在籠子裡的啊?這不是扯蛋嗎?。
我不耐煩的道:你就說你有沒有吧;咱們回頭在掰扯咋養貓的事行不?。
只見他又從帳內拿出個籠子道:這個你拿去吧;這籠子是我以前抓狐狸用的;現在先借了你去吧。
這籠子好;我接過籠子衝這兄弟一笑;也不在理會他那都快翻的看不見黑色的白眼;又撒腿向傷號篷跑了。
到了傷號篷先把雞塞籠子裡了;然後向拎著棍子站在門口的三胖笑了下;躡手躡腳的進到帳中;帳內還是漆黑一片;我站了一會;才緩緩向王天賜那床走去;到了床邊還沒等我去掀被子;就見往王天賜躺在那裡向我輕打著手勢;我按著他的意思把籠子放到他邊上就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站在帳外忍著三胖那不時的拳打腳踢仔細的聽著動靜;良久;裡面才有點聲音;又過了一會;才聽見王天賜說道:沒事了。
我想進去;但看見三胖那表情還是算了;衝著三胖嘻嘻一笑;又接著回去吃我的紅燒肉了。
在大營裡連轉了兩天;天天去朱雀營門口晃;但柳姑娘的影子卻一次都沒見到;心裡急呀;有時壯著膽子去問;卻是被那群女兵們打趣了一番;最後我也不問了;只是坐在那塊擅入者殺的大牌子下頭死等;最後才有一個女兵拍著我的腦門告訴我:傻小子;輕輕奉令去揚州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你還是別等了。
心裡憋氣;蹲在廚帳內又開始跟一隻烤的焦黃的肥雞玩命;正吃的榮崇皆忘時鄭雄進來了;抓著我的脖領一邊跑一邊道:別吃了;跟我走。說著一把搶過肥雞他啃上了。
我在衣襟上擦了擦油手道:上哪去呀?你急什麼?。
只聽鄭雄邊吃邊道:我剛接的令;帶本部人馬立即開拔;這次的任務有點扎手;所以我把你要來了。
我一聽這興趣就來了;忙問道:還有鄭英雄害怕的事?說來我聽聽。
鄭雄拉著我跑到馬廄後指著一匹看上去一身灰耗子皮色的肥馬道:這是你的;我去傳令出兵;咱們兵進泉州。
我一把沒拉住他;趕忙在後面問道:泉州在哪呀?。見他沒理我;只好走到那灰馬前給馬上鞍子去了。
當兵好幾年了;現在可算有匹自己的馬了;雖說這馬不比豬瘦多少;我也著實的喜歡;拉出來後我沒立即上鞍;先是摸著馬毛嘿嘿一通笑;然後拉著它就向廚帳走;到裡面偷了棵白菜;又摸出好幾個生雞蛋來;早就聽人說蛋清餵馬壯力;我伙頭兵的愛騎吃上還會受屈?一邊拉著它往回走我一邊樂;剛跑回去就見鄭雄在剛才的地方驢拉磨樣的打著轉;見我回來吼道:瞎跑什麼?就等你了。說著扔過來一件鐵甲。
我趕忙拎過鐵甲問道:這也是我的?。
只見他沒好氣的道:快換上;我幫你上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