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一會的功夫,我倆就來到樹下了,對望了一眼後,用手中的長木頂在樹身上就推,連著推了幾次,我連吃奶的勁都用光了,在看馬六斤,也不比我強,一張馬臉都白了。我倆停手後喘了口氣,馬六斤開口說道:“***,這可真見了鬼了,咱倆這一推該有500斤的力氣,怎麼就推不倒這棵底全鋸掉了的樹呢”。說完悻悻的把長木棍往地上一扔。
沒想到他一扔這棍子這樹就晃了一下,我心裡一驚,一把抓住他,然後示意他別動,又把自己手中的木棍往遠處一扔,馬上就見這樹又向棍子扔出的方向晃了一下,這下我明白了,也傻了,這棵大樹上了神了。
第四十七章 豈止是麻煩
從小我就聽老輩人們講過;山裡超過百年的樹輕易砍不得;那樹天長地久的沾了靈氣;是個活物;砍完後樹並不倒;就是用鋸子將整個樹幹都鋸斷了也還站著;不論你是推是拉;但砍樹的人不能動;只要一動;那樹就照著人砸下來了;我們那裡都管這樣的樹叫活報應;那些在山上幹伐木營生的全都不敢做缺德事;聽說是越缺德的人碰到的機會就越大;我自認為還不算缺德;難不成是這馬六斤幹過缺德事?扭頭瞅了瞅他;這老小子瞪著倆母狗眼兒正看我呢;看來他也回過味來了;那張大馬臉更白了;真他媽想告訴他先跑;等這神樹砸了他我在動。
細一琢磨這招也不行;我不忍心;再說他跑了;樹沒砸下來我不傻了嗎;這缺德事我可就算幹出來了;想了想從前老輩人們教過的保命之法;我咬著牙說道:你現在可千萬別亂動啊;慢慢的把外袍脫下來;對;還有裡面的那層皮甲;把袍子套在皮甲上;慢慢的;使足了勁往你邊上扔;能扔多遠就多遠。
這老小子到真聽話;雖然還是沒明白;但也瞪著倆眼珠子照我說的做了;就見他剛把袍甲扔出去;隨著一聲巨響;那樹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狠狠的砸在剛落地的袍子上了。
我倆長出了口氣;他一屁股就坐地下了;我強撐著給那樹樁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後也坐到地上說道:你這老小子是不是幹過啥缺德事啊?要不怎麼會碰上這種事啊?。
他眨著倆母狗眼看了看我;然後說道:你是說這樹專找幹過壞事的砸?咱們當兵的哪個沒幹過殺人放火的事;就是你;小小年紀的也是一身人命了吧;可禍害老百姓的事咱們可沒幹過;要說殺罪太重遭抱應不冤;可要是說因為缺德遭的;那可真說不過去了。
我看了一眼他現在身上穿的小襯衣;還真挺白淨;這山上很冷;風硬的很;太陽也下山了;少了兩層衣服的他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凍死;無奈下脫了自己的外袍遞給他;他感激的看了看我;忙穿上了。我一邊看他穿衣一邊說道:咱們還走這條路嗎?看這情形前面的暗樁也少不了;我們可不是探路的;現在天全黑了;在去探路就等於是送死了。
馬六斤說道:我現在聽你的;這山我看著就迷糊;我是泉州人;從小在海邊長大的;沒進過大山;更沒見過這要命的神樹。
我心裡有些疑惑;以上官大人的精明;怎麼會派他跟我來?莫不是想到這裡我問他道:上官大人叫你來幹嘛?是不是另有布致呀?。
馬六斤嘿嘿笑道:大人說中間那湖有些蹊蹺;讓我潛下去查一下;營裡我的水性最好;所以就派我來了。
我點著頭說道:怪不得要派你來;我就覺得不對勁;那你就聽我的吧;現在咱們換條路走。
我領著他在山裡兜了半圈;然後就向王天賜住的洞下去了。天到中午時;離洞不遠了。四周安靜的嚇人;隱隱有一股血腥味傳來;我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翻手抽出長刀就爬上一棵大樹;撥開茂密的枝葉向下望去;只見洞口半開著;裡面黑沉沉的看不清;洞外的擋門石上有一大灘黑紅的血跡;地上凌亂的擺著那張鋪在洞內的大獸皮;上面好象還有幾道爪痕;一串血線從洞口延伸到前面的林中;林子的邊上還倒著一個不知是個什麼獸的軀體;看上去灰呼呼的個頭不小;身下也是暗紅一片;一看就斷氣多時了。
我看完後深深的抽了口氣;馬六斤忙問道:前面怎麼樣?看出什麼沒?。
我從樹上滑下來後拍了拍頭上的葉子;然後說道:看上去麻煩不小;有可能是貓兒跑了。
馬六斤聽完後就是一愣;我接著道:跟著我;千萬別到處亂鑽;說完帶著他就向洞口走去。
到了洞口他守在洞外;我把長刀橫在胸前一點點的摸進了洞;剛進去不遠;就又見到一灘血跡;這灘比外面的還要大些;邊上有塊黑布;我拿起來看了下;是個頭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