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樣;心裡暗暗的打了個主意。想到這裡我接過他手中的酒杯看了看;隨手向身邊的桌上一扔說道:我雖是皇子之尊也是個堂堂的七尺男兒;你這跟手指甲大的酒杯能喝個痛快嗎;來人;取兩壇酒來。
一個青衣使女抱了兩個罈子忙跑了過來。我接過一罈後往南雲忠三手裡一塞;接著取過另一罈說道:常言道兒須成名酒須醉;咱們來個一醉方休。
那忠三臉都綠了;捧著罈子看著我發呆;我把臉一沉;咬著牙說道:不喝?這是看不起我姓李的呀;既是看我不起;那不喝也罷。
忠二碰了忠三一下;接著苦笑著道:我兄弟哪有看不起殿下之心啊。
那忠三趕忙捧著罈子就往嘴裡灌;我看著他把這一整壇都灌下去後笑道:好漢子;我就喜歡這樣的。說完把懷中的酒罈往忠二的懷中一塞道:這份是你的。
那忠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那已經兩眼發直的兄弟然後說道:這不是殿下那壇嗎;我如何喝得。
我大笑著對身邊的許月蟬說道:再去拿一罈來。
許月蟬趕忙走到外面取酒去了,不一會取回一罈放在我手裡;到手裡我就發覺這壇酒不對勁;趕忙說道:我先乾為敬了。說完就對著嘴開灌。
入嘴後我暗道這妞真明白事;一罈酒裡足灌了有大半壇的白水;聞著還是酒味撲鼻;但喝下去就不是那回事了。等我喝完了這壇後在一看忠二;只見他絕望的看了我手中的罈子一眼;然後象咽藥一樣一口一口的開使往下嚥。
在我一頓夾槍帶棒的恭維話下這老小子總算是把酒都嚥下去了,喝完後就有點站不住了;兩隻腳象丟了腳後跟一樣;嘴裡說話也開使不清了。強睜著兩隻醉眼對我傻呼呼的笑了下;由身後的扶桑美女摻回了坐位上。我看了眼四喜丸子;只見他若無其事的看著這裡呵呵直笑;心中罵道:老東西你等著;老子一逮著機會就扒你一層皮。
看著東倒西歪都有點坐不住了的南雲兄弟;我又端起杯酒開勸上了,南雲忠二已經不會說中國話了;半睜著兩隻小母狗眼嘴裡嘰裡咕嚕的說著扶桑話;那忠三的兩隻小公狗眼則肆無忌撣的看著我身後的許月蟬。
我心裡罵道:不知死活的兔崽子;老子再給你加點料;一會就叫你撤底的舒服一下。
當下我也做出一幅醉眼蒙朧的白痴像來;臉上帶著壞笑兩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忠三身後的扶桑美女。那忠三看到我這幅表情後就是一喜;掙扎著起身拽過他身後的美女往我懷裡一送;然後大著舌頭道:這個女人殿下要是喜歡我就把她送給殿下吧。說著又走到忠二身後拉起另一個女人道:這個我也送給殿下;我們扶桑自古就有這種傳統;好東西要跟大家分享;女人也是這樣。
我不顧許月蟬在身後那隻兇狠的掐在我身上的手;裝出口水都要淌出來了的摸樣;不住的點著頭道:多謝多謝;你這樣大度真讓我高興。說著摟過這倆扶桑女人就親了一口;接著說道:受之有愧呀;你想要點什麼賞賜嗎;說來我聽聽。
那忠三嘿嘿的笑著看著許月蟬道:殿下要是真有所賜的話;那就嘿嘿。
我故意裝糊塗的問道:別吞吞吐吐的;有話你到是說呀。
忠三陪著笑臉指了指我身後的許月蟬沒說話。身後重重的一拳如同砸夯一樣捶在我的後背上;我輕輕的在許月蟬手上拍了幾下;忍著疼還是問忠三道:別打啞迷了;快說吧。
那忠三喘了口氣;然後真淌出口水來說道:只求殿下將身後的女人;賜給小人一宿就行。
我聽完後哈哈大笑道:你要的是她嗎?。說著向許月蟬一指。
那忠三飛快的點著頭說道:是的;我說的就是她。
話音剛落就感到身後許月蟬的身體氣的發起抖來;我一看是時侯了;把抱著的兩名扶桑女人往邊上一推喝道:好大的膽子;你一個蠻夷之人竟敢在我面前出口挑戲我的侍妾;我乃大唐的天湟貴胄;焉能受你這化外之人的醃柞之氣;我大唐上國最重禮法;怎是你那蠻荒的彈丸之地可比。來人;把這兩個扶桑禽獸拖出去;每人重打100大棍。
那四喜丸子聽完後忙站出來要說話;我把手一擺說道:給我使勁打不要留情;若有人敢對他倆殉私,說著盯著四喜丸子的胖臉上下看了看;接著說狠狠說道:就把殉私之人立斃在門外。
第二十二章 一石多鳥
外面站班的護兵聽到令後衝進來拖起忠二忠三就往外走,忠二已醉的人事不醒了;忠三還沒完全迷糊到家;他倒也算機靈;趕忙跪在地上如搗蒜般的磕上頭了;一邊磕頭一邊中國話扶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