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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馬六斤聽完後有些吃驚的道:二哥?哪個二哥?。

我笑著說道:回頭你就知道了;你這裡辦完就過來幫我一下;我估計咱們可能要有硬仗打了。

馬六斤一笑說道:是說那狼軍背後的接應嗎?你小子也有怕的時候啊;放心吧;咱們回頭見。說完接過人頭領著20幾個人走了。

我向他離去的背影揮了揮手;又看了一眼臉色像白布一樣的徐連升;看來狼軍有接應要來這話他是完全聽懂了;未接戰銳氣先瀉;我怎麼帶了這樣窩囊的一群兵;看來這些人是沒什麼指望了;這怎麼成?又靠我一個人拼?想到這裡我拍了一下徐連升的肩頭說道:嚇著了?我剛才那話全是瞎扯的;咱們當兵的這點鬼門道你也不是不懂;不說嚴重點辦完事能得重賞嗎?。

徐連升聽完這話臉上稍緩過點色來;我見他這副熊樣心裡又是笑又是窩火;臉上卻仍是笑著說道:20幾個狼軍;我們300多弟兄還不手到擒來呀;到時你就等著升官發財吧。

又向他身後的300府兵一揮手說道:兄弟們;我保證這次大夥全不白來。說完強壓住心中的不安;肚兒裡打著鼓領他們向安平縣出發了。

第五十六章 騙來個老舅

有這300人在後面跟著;我心裡還真安穩了不少;不用擔心樹背後撲出只熊瞎子什麼的咬我了;我邊走邊想著主意;怎麼辦好?沒憑沒具的可怎麼查呀?我是懷疑他安平縣衙跟狼軍有牽連;100多號人憑空出現還殺人越貨;完事後迅速撤離目的明確;沒有個內應的他們有這樣方便?這內應還不簡單呢;想來想去也只有鄭大老爺有這本事了。

可怎麼下手好?這鄭大老爺的精明我可是深有體會了;就衝他想出的那招半個月查一次戶口的絕戶計;就能肯定他是隻成了精的老兔子;再說我這一切還全都是猜測;那老兔子精就是站在我面前我也拿不住他;時間一拖久狼軍再逃出去;那把弩有多大威力我可清楚;這要是被狼軍帶走了大量仿造我不敢在往下想了;冷汗順著額角往下淌;忽然覺得氣有點喘不過來;腳下發飄;心臟跳的也異乎尋常的快;我有些吃驚;現在這狀況可不大對頭啊;找了棵大樹後背靠在樹上大口大口的喘了幾下;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累著了;幾天來一直再追著殺著;特別是看到王天賜的慘狀後殺心一起;把什麼都忘了;精神高度亢奮下感覺不到累;現在可不一樣;事情亂七八糟的弄不出個頭絮;邊上的幾百人又都不叫自己放心;又擔心狼軍裝備上弩箭那可怕的後果;那股怕被熊舔虎抓的小心卻沒了。

困勁上來了;邊上的人在我眼中都走型了;我極力的晃著頭;試圖把睡意趕走;邊上的徐連升道:你怎麼了;臉色可不對啊。

我含含糊糊的說道:幾天沒睡了;有些困;沒事;到前面找個河溝我洗把臉;熬一陣這困勁過去就好。

徐連升笑了;說道:不就是困嗎?這好辦;我讓他們抬著你走;你現在可是咱們的主心骨;要是趴下起不來可麻煩了。

接著就聽他傳令道:砍樹;搓繩;做擔架;你們四個先抬;每半個時辰一換人;郝大領30人開路;郝二領30人斷後;其餘的在我周圍20丈處佈防;去吧。

接連的幾道令聽的我心裡一陣熱烘烘的;不光為他們抬著我上路;更感覺這群兵痞子還不算太孬;心裡一寬;這困勁就更大了;努力向徐連升說道:平安縣的道路你認得吧?。見他一點頭我又說道:我懷裡這東西千萬碰不得;它咬人。說完躺在地上就睡著了。

這覺兒睡的真爽;感覺身體像在雲彩裡一樣;輕飄飄的;還不時晃悠著;全身的骨節都舒服的不行不行的;我做夢了;夢的還真不少;從公孫玉蘭那不帶一點凡間氣的舞姿到那倆扶桑人妖;又從謝遠山那扭曲的老臉夢到一頭白髮的的柳大姑娘;那堅毅而又優雅的眼神;那嘴角淡淡的笑;忽然又記起那兩顆珠子她還沒還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臨出來時問一聲好了;答不答應有個痛快話;省著現在抓心撓肝的;想到這又開始懊惱上了;正在滿肚子全是答應沒答應的問號時;我被人搖醒了。

眼前徐連升的黑臉逐漸清悉了;只見他指著前面說道:下邊就是安平縣;咱們下一步怎麼辦?還有;你懷中那隻貓天快亮時跑了;我們沒敢攔。

我晃了晃還有點迷糊的腦袋;也向山下望去;天還沒全亮;薄薄的霧氣把小城籠罩的若隱若現;還真有股雲中仙境的感覺;這份安逸寧靜真叫人舒服;身後的徐連升卻沒這感覺;虎著黑臉道:這裡可有些不對勁啊;怎麼大的一座城居然雞啼犬吠具無;不會是給咱們設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