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這念頭了;只是想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但外面的戰鼓這時卻又響上了;我差點沒被氣死;上次也是這時候響的;這不是成心搗亂嗎;可心裡剛罵了一句就覺察出不對來了;這不是聚將鼓;聽那鼓點居然是催陣鼓;沒錯;是催陣鼓;有敵來襲;聽明白後我蹦起來撒腿就向外跑。
跑到外面後先四下看了看;營內大家正有條不紊的準備著呢;柳姑娘已從我身邊掠過直奔朱雀營;我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也掉頭就向玄武營跑。
到了玄武營抓過暗夜霹靂又向馬廄跑;文六先生在後急道:沒畫完呢;一會送回來。
我沒理他;跑到馬廄後見大夥都幫我坐馬的鞍子上好了;忙翻身上馬後等著鄭雄傳令。
鄭雄看了看大夥後說道:探馬來報;宋老生的一萬五千騎兵以在北平城北10裡處佈陣;大人命我等於左翼助攻;隨我來。
等到陣前時一看;對面的敵騎黑壓壓的一眼望不到頭;都身著重甲手提長槊殺氣騰騰的站在百丈之外;又轉頭看看我軍;看完我有點洩氣了;右面是個看上去只有1000人的騎兵隊;中間是一順水的兩萬步兵;我們營中的步兵也在其中;左面只有鄭雄帶的我們這300騎兵;拿我們這邊跟對面一比就像一座米山對面放了顆地瓜一樣;我搖著頭問身邊的鄭雄道:我說鄭英雄;你說會不會讓我們騎兵先出擊呀?那可;那可太;太好玩了。
鄭雄笑罵道:你以為大夥都像你一樣缺心眼呀;不等兩軍攪到一起咱們不動;咱們的目標是那裡。說完抬手輕點了一下。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裡是敵人的陣中;一面深藍色的大旗就在那個位置上;旗上還有個大大的宋字。
看完後我又問道:那旗下的就是宋老生?。
鄭雄道:不是;那旗下的是他弟弟;宋老生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
我驚道:不知道在哪?我聽說他早就到北平了呀;那咱們的探馬都幹什麼去了?。
鄭雄冷笑道:是早就來了;還攻了好幾次城呢;他的七萬人馬如今就剩下不到五萬了;他見攻城不下就守在離北平50裡之外的通縣不動了;像是在等什麼人;這次出來的有點怪;以往這幾仗他可沒讓這支騎兵出來。
我想了一下道:他在等高麗的泉蓋蘇文?。
鄭雄道:也許是;也許不是;我覺得他在等突厥人。
我聽完後大吃了一驚;剛要在問時猛聽見對面的號角響了;然後只見對面的人馬向兩邊一分;從裡面跑出個黑大個來;只見此人長的又高又壯;看上去比鄭雄都高出去有半頭;只見他頭沒戴盔;頭上只有正中的位置扎著一根二尺多長的小辮;別處都刮的溜光;身上斜披著半甲;露著半邊肌肉虯結的胸膛;上邊還長著又黑又厚的胸毛;到了陣前先跳著腳指著我們這邊嘰俚咕嚕的喊了一陣;然後向身後一揮手;後面有人把他的坐騎牽上來了;居然是頭駱駝;還有一根足有一丈五尺長的長柄大黑錘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刺。
我看呆了;嘴裡結結巴巴的道:這是個什麼人哪?他要幹嘛?想讓我們找人跟他單挑?。
鄭雄笑道:這就是突厥人;他們叫馬穆魯克;是突厥騎兵的總稱;這人看上去力大無比;很不好對付呀;看他那樣真有可能要找我們的人單挑。
我斜著眼看了看鄭雄;他也斜著眼看了看我;然後同時道:缺心眼。
身後的兄弟們也跟著鬨堂大笑上了;我邊笑邊想;這傻大個沒心沒肺;他宋老生也沒心沒肺?兩軍對壘單什麼挑啊;角抵戲看多了吧。
正在笑時;上官大人騎著馬過來了;只見他到了近前後陰沉著臉道:九郎;齊王殿下命你上去與這人鬥一場。
我正笑呢;聽完這話後差點沒從馬上摔下來;心中暗想;這打擊報負也來的太快了吧;又看了一眼那已上了駱駝把那刺錘掄的像跟小草棍一樣的黑大個;我當時就從肚裡往外反酸水;讓我過去?我架的住他那一錘嗎?
鄭雄在旁急道:大人;這是兩軍對壘;不是那私下械鬥;怎麼還有上陣單挑這樣的事?這分明是
上官大人向鄭雄輕輕一擺手道:這話我都說過了;但齊王殿下就是不聽;你應該清楚他這麼做是為什麼。
我咬了咬牙在旁道:大人不要為難;我這就去。說完一夾馬腹就要往陣中走。
這下鄭雄真急了;抬腿摘下他那柄大槊道:小九兒別去;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先去與他鬥鬥。
上官大人一把拉住我倆的馬韁繩道:不必如此;九郎只管去;但不要與他交手;他騎的是駱駝;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