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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氣都沒有。已走出整整六天了,水,越來越少,觸目所及還是那起伏不斷的沙丘,那嚮導說的水源與綠州,卻一直都沒有出現,我己在盯著他了,不光是我,隊中己有許多兄弟全都把眼神轉到了這名向尋身上,雖然彼此間並沒約定,但大家都知道。一但此人心有歹意,我們就都危險了。

第七天的正午,在毫無預兆的情形下突然狂風大做。幾乎是一瞬間,站在一尺外的人就看不見了。兩耳間除了厲嘯如虎般的風聲外什都聽不見,我拼命模索著抽出毯子將大黑馬的馬頭包好,然後頂著風半爬著向那向尋的位置模去。

在大約要到時,我一手摁著刀柄另一隻手伸過去一抓,對方的反應好快,我的手剛按觸到他,他就甩臂彈肘掙開了,我吃了一驚,拼命搶近他身旁後張開雙臂就往上撲,對方似也有這個想法,竟然也帶著巨力撲來、我心念一動,知道恐怕是抓錯人了,可此時雙目無法睜開,雙耳更是一絲呼喊的聲音都聽不見,情況不明,設辦法下唯有先求自保再說。

身體相交後我的雙手就抬起順著他的肩頭向下急走,既然不能下手殺他,這個時候就先控制住他的雙手再說,哪知我手順肩抓下的同時他的手也在如此動作,這下明白了,對方一定是自己人,也是不放心那嚮導才模過來的。

對方看來也明白了,一瞬間他也停了手,就在我倆結伴剛想接著找時,猛然間覺得腳下有東西一動,然後一塊大毯當頭就罩了過來。

被這東西蒙上後可算能喘口勻呼氣了,藉著毯上透過的微光我一看,蒙在裡面的還有兩個人,只是一頭一臉全是灰土,己認不出誰是誰了。

其中一人張嘴吐出半口沙子後忽然一笑,另一個猛擦了一把臉道:“長見識了,好大的風啊,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呢,居然被颳了個筋斗。”

另一個道:“這麼著可不成,剛才誰和我比劃來著?看不著,聽不見,好懸老子就把刀子抽出來了,再遇著這恃況怎麼辦?可容易誤傷啊。”

模過來的這兩個一個是馬六斤,另一個居然是王虎,我此時也吐了口沙子道:“都找到那嚮導了嗎?”

馬六斤無聲搖頭,王虎道:“都是奔他來的?風剛起時我見到大海和老錢衝向這來了,怎麼連他兩個也不見了?”

馬六斤道:“咱們別瞎找了,找恐怕也找不到,就等在這裡吧,一會肯定還有別的兄弟往這跑,這種情況咱們還真沒遇到過,等風停了要仔細想一下對策才好。”風吹了足有近一個時辰,等停後我鑽出那已擠滿了人的毯子一看,四外的景物巳完全變了,原有的沙丘也被吹平,但在不同地地方卻又起了新的,我凝神看了一會,兄弟們正在如老鼠一樣從沙子裡拱出,騾馬駱駝也正在搖晃著身子抖著沙粒,遠處層層的沙浪有如水波般靜靜的躺在那裡,彷彿剛才那場骸人的沙暴從沒發生過,不知怎麼,我忽然覺得點頭暈,彷彿有暈船的感覺出現,剛想坐下歇一會。就聽身旁的馬六斤道:“壞了。”說完就衝了出去。

我急忙順著他的方向看去。只見離我們幾十丈外正緩彼的走過來一個人,看身形是大海,可他懷裡卻抱著個人,那人無力的躺在大海懷中,身上還在緩緩地淌著血。

我大驚,也急忙衝了過去,到了近前才看清楚,受傷的竟是老錢。此時老錢面白如雪,臉頰處淤青一片,小腹上竟還插著一柄匕首,大將老錢放入毯子後咬著牙道:“我誤打了他一拳。”

聞聽此言我的臉上肌肉忽然一陣急搐,到底還是有人誤傷了,馬六斤疑道:“那這一刀呢?是誰刺的?”

大海緩緩道:“這個我沒看到。但應該是那向尋乾的。”

王虎目瞪欲裂,猛然站起後左右看了看道:“知道他從哪個方向跑的嗎?”

大海道:“知道了也不能追,這種地理我們不熟悉,比不得他在沙漠中活了幾十年的人,就算你追得上。去了也是送死,先幫我抬他回隊,看來咱們要好好商量一下了。”

老錢的傷勢極重,面頰上那一拳雖將他打得昏迷,但小腹那一刀才是最重的,聽醫官說以將腸子傷了,受了這樣的傷是最難治的,若他命硬傷口就不發炎。若傷口發炎,那就完了。

救治過很久老錢醒了,從他那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我聽得,老錢衝到時那嚮導已走出了一小段,當時風吹得極猛,那嚮導見有人來了就沒再動,伴著老錢往回走時還攙扶了老錢幾下,可就在大海要到時。那嚮導卻突然下手。老錢抽刀後大海趕到,就成了這個結果。

我們遇到大麻煩了,探看過老錢的傷勢後我們這些隊長頭目都被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