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貼出他的畫像,但是你們不用再對他出手了。”,國王雖然沒有說明出耿天樂的名字,但是供奉也知道國王對耿天樂還是恨之入骨的。
“是,我知道了。”,聽到國王似乎放棄了對耿天樂的追殺,供奉在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連聲應道,僥倖在耿天樂手下逃過了兩劫的他比誰都知道耿天樂的可怕,他是萬萬再也不想跟耿天樂為敵了。
“不過,你要幫我暗中盯著他的身影,一有情況就向我彙報,我要第一個知道他的行蹤。”,這時王國卻是話鋒一轉,再次對供奉吩咐道。
“這!”,供奉面露難色,他真心是不想再與耿天樂發生任何交集,這國王既然都決定放棄追究耿天樂了,知道他的行蹤又有什麼用。
“怎麼,有問題嗎?”,這時國王把臉一冷,表現出了對供奉的極度不滿意。
供奉心中一驚,立馬連聲稱‘是’答應了下來,雖然他有些搞不清楚國王的意思,但只是遠遠的盯著耿天樂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吧,畢竟他最擅長的就是這些對正統施法者來說上不了檯面的各種窺視術法。
“你下去吧。”。在國王的呵斥下。供奉擦了一下額頭上驚出的冷汗,慌忙退了下去。
等供奉走後,國王冷哼了一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還有貝克拉薩城的城主也不是好什麼東西,帝國的實力還是不強啊。”。對城主的德行國王也十分清楚,只是他也能罵罵咧咧兩句,不敢真的拿城主怎麼樣。
罵完之後,國王卻是從他王座底下一處隱蔽的暗格中拿出了一張血紅色的卷軸,這卷軸似乎是通體用血液侵染而成,讓人看到就感到不寒而慄,充滿了某種不祥的氣息,王國有些不捨的輕撫著這張卷軸喃喃自語道,“自從成為國王之後。我以為一輩子都不會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