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1A7489先生配藥五個小時之後,晚上十點半。
“承建,過來玩牌吧?……對……對……有人,多得就是人!……沒錢?沒錢怎麼了?在我身上先拿不就成了!……好了好了,不要勒多屁話……來不來一句話!……這才像樣嘛,女人不用太慣著,要麼在家裡待著,要麼一起帶過來……對,對,老地方……速度點……恩……恩……就這樣!”
巖結束通話電話,抬起頭擠了擠眼睛,道:“又一個搞定。”
“好了好了,都知道你毛大哥路子寬……”牆角木床上,三四個橫七豎八躺著的人中。大頭仰面朝天,雙眼緊閉,嘴巴鼻子一起拖出長音,道:“……不過,毛大哥,拜託您看看鐘,現在已經十點半了。麻煩您也速度一點知道。”
毛巖趕緊抬起左手連連作勢。表示自己完全明白。同時。他地右手也推開了電話滑蓋。熟練地找出“牌”組。又熟練地翻出了下一個電話號碼:“喂……富哥嗎?……是我。毛巖……打牌不?……廢話。肯定有人!……什麼?你們有四個?一起過來……哈哈……哈哈……”
說到這兒。毛巖趕緊打著哈哈。拖出長音。並立刻抬起了腦袋。於是。他地眼睛。也立刻看到了大頭飛快地從床上坐直。正朝著他連連點頭。
毛巖地“哈哈”瞬間結束:“……四個啊……沒問題問題。一起過來當然最好!……對……對……老地方……老地方你都不知道?就是少逼和敏逼地租房!燒烤銀河系後面地小區!……好。速度點啊!”
“啪。”
再次結束通話電話地瞬間。毛巖還來不及說出“又一個搞定”。便已經聽到了大頭再次催促地聲音:“速度速度。多搞點人過來。”
“喂……孔彪麼……”
距1A7489配藥六個小時之後。晚上十一點半。
施少華和施敏華兩兄弟的租房,大約有四十平米左右的使用面積,作為一個**的房間,這個數字已算得上是相當寬敞。
不過,“寬敞”的形容並非時時適用,尤其像此時地房間中,塞下了整整二十幾位男女,擺下了足足四五張賭桌地時候。
“滿牛!”、“滿牛!”、“滿牛!”、“一點!”、“一點!”、“一點!”
“好!滿牛!”
發完最後一張牌,左腳著地,右腳踏著塑膠椅子的大頭,首先擄起袖子,接著高喝一聲,然後才抬起左手用力一翻,將屬於自己的最後一張底牌,“啪”地甩到了桌上。
“哈,三點!賠錢賠錢賠錢……”三五位賭徒哈哈大笑,一齊向大頭伸出了熱情地手掌。
“急什麼,急什麼馬上發,一個一個來,伸好手啦,哥哥給各位發加班工資。”
輸錢的結果,似乎並沒有對大頭造成什麼影響。起碼,他看起來滿臉笑吟吟的,絲毫似乎不以為意,並相當爽快地從身前高達兩寸的紙幣中,隨意抓起一疊,胡亂數了數,塞進了各位賭徒的掌心。
“好,都拿好了啊!快點押錢,準備下一把!好了好了,群慶你不要再數了!放心吧,哥哥我什麼時候會給錯錢?”
距1A7489配藥七個小時之後,晚上十二點半。
距“燒烤配料”藥效發作還剩下三十三分鐘地時間。
比起剛剛開始賭博的時候,此時的出租房中,噪音減輕了許多。眾多賭徒們,不管是打麻將,搖骰子,還是玩撲克,他們都不再與身旁地同伴聊天說笑,而是滿臉緊張地期盼著對自己最有利的結果。
到了這個時候,房間裡幾乎人人雙眼通紅,口乾舌燥,這大部分是由於亢奮、沮喪、緊張等等情緒地刺激,當然,滿室繚繞,使人幾乎無法看清眼前三米之外的煙霧,也立下了相當不俗地功勞。
唯一堅持著響亮的聲音,仍然來自靠近房門左側地位置。
“滿牛!”、“滿牛!”、“滿牛!”、“一點!”、“一點!”、“一點!”
“好!滿牛!”
發完最後一張牌,大頭雙手合攏搓了搓。此時,他的身邊,塑膠椅子早已不知跑到了什麼位置,他**著上半身,雙腳分叉,身體前傾,然後,這位額頭上已有了些汗水的男子,以略顯沙啞的嗓音嘶吼了一陣之後,才彎下腰,雙手捧起紙牌,微微地眯著眼睛,慢慢掀起了一線。
“唉……”一聲極其懊惱的嘆息之後,大頭一頭叉亂頭髮,另一手將紙牌抬得老高。遠遠地甩到了桌子的對面。
“哈!兩點!賠錢賠錢賠錢……”三五位賭徒將牌搶過一看,立即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