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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再來,現在大家立刻著手食物和軍品轉移,把軍車也轉移到商場裡,同時,如果見到有人使用上次那種輕機槍的,或者人群中帶著嬰幼兒的…”潘其化頓了頓,充滿憤怒的說著,“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有機會,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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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介銘待大家簡單進食過後,感到擔憂,與花奉、耿直、週記堂等人商量。

“現在我們又損失了兩個人,下一步怎麼行動,還得聽聽大家的想法。”

“只能走,留在這地方恐怕會有問題,剛才來了一個人,他們會不會還有其他人在?”花奉說著,“搞不好我們的位置已經暴露了。”

“但問題在於,卡車可能已經用不上了,我們幾個人過去的時候,看到繼續往前,路還是封死的。之後一段路可能得徒步。”鄭介銘說著。

“過了九棵樹應該就會好些,往西的人口就相對稀疏了。”耿直說著,“到時候我們再換小車。”

眾人商議完畢後,見天色已經有些晚,決定次日清晨,天一亮就出發,抓緊到城市邊緣。

這一夜,所有人都沒有休息好。

方心平一直貓在角落裡,她需要時不時的起來照顧孩子,但與此同時,她一直在流淚哭泣。

她與王嶽山從相識到現在,雖然一直沒有婚姻關係,但是除了那一紙婚約,基本上已經算是名副其實的一對兒了。儘管王嶽山出於他自己家庭等方方面面的考慮,不與她結婚,但方心平覺得王嶽山一直以來對自己也不錯,也就不再在意。

然而王嶽山的變化,卻是她始料不及的。

在瀾玉庭,她就注意到了王嶽山用刀插繩子的一幕,她沒有聲張,是因為她還是在意這個男人,在她看來,他正是那個能夠真正對母子倆進行保護的人。

王雙曼還在恢復中,她體內的彈片估計是再也取不出來了,她並不去思考會不會感染這樣的事情,她覺得這種事情想再多也沒有用,由不得她決定。她腦海裡只是在回想著每一個在自己生命中閃現過的人,自己的丈夫和他的弟弟,想到了李義盟在最後單獨留給她的遺言。

“好好活著,你下廚手藝真好,我本來想要和你多配合配合的。”

而金玥則自己一個人坐在廚房裡,說什麼也睡不著,她時而哭泣,時而忍住淚水,一動不動的站起來,看著窗外,時而又坐下。

最後,她看了看廚房架子上一排排的刀具和工具,手伸向了一把剪刀,拿著剪刀,走向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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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不等鄭介銘呼喚大家,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睜開了眼睛,大家都掛著黑眼圈,有的是哭的,有的是熬夜熬的。

“我清點清點人數,一會兒我們就要出發了。”鄭介銘說著。

他仔細的檢視每個人,發現金玥不在。

“金玥?”

鄭介銘再度看了一遍,依然沒有人,大家挨個房間搜尋,找不到她的蹤跡。

糟糕!不會是李煜死了,她想不開了吧?

鄭介銘心中大慌,不住的在心裡自責沒有看管好這個情緒可能失控的人。就在他走出房門,準備搜尋外面的時候,一個人從二樓走了下來。

鄭介銘沒有看出這個人是誰。

對方留著光頭,眼神無光但又似乎非常堅定,鄭介銘定睛再一看,才看出這個人,正是金玥。

“早。”金玥若無其事的向鄭介銘打招呼。

“…早…”鄭介銘驚訝的看著她原本美麗的頭髮,已經全部沒有了,現在的金玥,留著光頭。

金玥沒有走進客廳,“是不是該出發了?”

“嗯…大家都齊了,你到了我們就出發。”鄭介銘回答著,他在觀察金玥的表情,“你…還好吧?”

“沒事,很好,你去叫人吧。”金玥很平靜。

這種平靜讓鄭介銘感到既悲傷又擔憂。

“找到金玥了,大家出發吧。”

鄭介銘進屋,將大家招撥出來,男人在前後保護著佇列,女人孩子和傷員在佇列的中間。

王雙曼需要有人揹著,涼水也需要人攙扶,一行人非常艱難,大家看見金玥的髮型,驚訝歸驚訝,但是出於對她內心世界的尊重,誰也沒有主動的去發問。

“姐?你的頭髮?”王鑫蕊經過她面前,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沒事。打鬥的時候,頭髮總礙事。這樣方便些,不擋視線。”金玥輕描淡寫的帶過,隨著大家出了門。

“從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