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者。
即使再寬容大度的人,在這種無邊的權勢受到潛在的威脅的時候,也會心生芥蒂,何況氣量本就不怎麼寬廣的托勒密!
現在他聽了維綸的抗辯,依然不置可否,只是點了點頭道:“我自然相信你,維綸。但我必須對神聖議會的法師們負責。這件事,我會讓德拉卡再去調查確認一遍,如果情況屬實,那麼,議會將會採取雷霆手段!”
德拉卡是福波勒星球的第三位不朽者,晉升不過十年,根基淺薄,力量是三者之中最低微的,也正是如此,他緊緊的依靠著最高議長,對他一直畢恭畢敬,甚至有些唯唯諾諾。
托勒密讓他去調查,明顯的表現出了親疏有別。
維綸冷哼了聲,硬聲硬氣的道:“托勒密,難道你認為德拉卡的話語比我更有分量,還是說他對你來說,是一條忠狗!?”
“夠了!我才是神聖議會的最高議長,我有權否決任何我認為不合理的事情,維綸,記住這一點!”
托勒密說完這一句,也不管維綸鐵青的臉,回身就傳送出了福波斯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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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聖議會的高層雖然有著些許的不和諧,但是這次的襲擊事件本身,就是對議會權威的嚴重褻瀆。
德拉卡被托勒密差遣去辦理此事之後,第一時間做的事,並不是立刻展開調查工作,而是拜訪了維綸。
作為資歷最淺薄的新晉不朽者,他可不想成為托勒密和維綸之間爭端的犧牲品,這十年,他在福波勒星球一直是戰戰兢兢,步步小心的前行。
神聖議會里水太深,即使身為不朽者,但毫無根基的他,也有一種如履薄冰之感。
他深知此次托勒密賦予他的任務,只不過是一個形式,即使他去調查了,得出的結果,也肯定和維綸一模一樣。
要是他真一聲不吭的這麼做了,可就把維綸給得罪慘了。在私下的場合裡,他便向維綸訴說了自己的苦衷。
維綸對這個德拉卡完全的看不上眼,作為一個不朽者,他卻兩面逢迎,沒有一點自尊和傲骨,一副小人之態。
對於這種人能夠領悟法則維度,成為不朽者,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合了主神福波斯的眼緣,得了神明的恩賜!是運氣好罷了。
所以德拉卡上門求見,他的態度冷淡,一副高傲之態。
“怎麼,德拉卡?你來此是為了求取我的諒解,然後好心無旁騖的去討好你的主人?”
維綸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是一片譏諷之色,毫不顧忌對方同為不朽者的尊嚴。
德拉卡臉色一青,但隨即恢復了正常,他喉結滾動了下,有些艱難的笑道:“您說笑了。對我個人來說,我對您的正確性無可置疑。此次前來,只不過告知您,我這次的調查不過是職責所在,並不涉及個人觀點。希望您能理解我的苦衷。”
德拉卡的隱忍和謙卑讓維綸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他將怒火轉回到了托勒密身上:“我完全清楚托勒密的打算,你的調查根本就是多此一舉!讓如此小肚雞腸的人物擔當最高議長,簡直是失了議會的臉面!”
對於這種話,德拉卡可不敢回應,只能在旁邊苦笑。維綸和托勒密兩人的恩怨,說白了,就是因為世俗間的權力之爭。
最高議長,即是整個主位面最有權勢的人,這種誘惑,即使是意志強大無比的不朽者,也無可避免的被吸引,被誘惑,被沉淪!
維綸得不到德拉卡的回應,立刻想起這個站在眼前的傢伙,一向是個和事佬,中間派。想從他這裡得到認同的話語,根本不可能。
維綸厭煩的對德拉卡揮了揮手道:“好了,你的目的達到了。自去侍奉你的主人,別來我這裡礙我的眼!”他這是下了逐客令。
德拉卡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對著維綸深施了一禮,這才轉身退了出去。
直到他德拉卡離開後,維綸的接客大廳之後,轉出了一個老者。
這個老者的身上同樣有著深沉的力量波動,看這強度,竟然也是一個不朽者!
老者一現身,就對維綸道:“我的老友,你這樣對待一位不朽者,似乎有些欠妥啊。”
“哦,怎麼?瑟福斯,對於一個毫無資歷,只憑借運氣晉升的年輕人來說,我似乎不必對他過於重視。”對好友瑟福斯的勸誡,維綸不以為意。
瑟福斯已經習慣了維綸這種高傲的態度,甚至,他欣賞維綸這種有什麼就說什麼的直爽態度。
但這種態度卻容易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