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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不勝酒力呢!小腹上似有一團火焰燃燒,雷楓覺得自己的雙眼開始朦朧,原始的**更加強烈。

早有內場番子去給何謹報喜,估計閹人都有些變態,何謹輕車簡從迅速趕到酒樓,令人嚴密把守四周,自己端起一壺小酒,隔簾觀影。

閹人去勢,假若是打小就切,那還行心裡完全沒有男女之間的印象。假如是半路出家,並且已經體會過男女之間的情趣,心中的火焰無疑是條不安分蛇。

何謹無疑屬於後者,在他心中一直壓抑著一種變態的思維。老太監是非分明的把世界分成黑白色,對自己人是盡心盡力,對政敵則是不遣餘力的死命打擊。經過一番安排後,何謹終於如願以償的欣賞到自己導演的劇本。拉攏自己人,又能打擊政敵。

雷楓喘著粗氣,抱起夙雲便啃,夙雲心裡明明知道王瑩就在身邊,卻刻意逢迎。王瑩卻大膽無比,雙手在雷楓身上摸索,大好的飯館就被三人改造成宣淫之地。

飯館內四方爐火燃燒出夏日的熾熱,雷楓的身體內更是引火燎原,大有舉火燒天的架式。

番子們下藥有些迷幻成分,雷楓脫去衣服,就向內捅。

夙雲嬌羞哼叫,王瑩不知哪來力氣,移行換位,把夙雲頂到一邊。

拉扯中情火早就點燃,衣衫都化為地上的鋪墊。

雷楓用力,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四體同泰,五肢遭遇前所未有的感覺。

雷楓腦袋中就一個念頭,這個不是夙雲,那她又是誰?

夙雲被藥力撩撥,抱著雷楓一起的用力擺跨,王瑩舒爽的吟唱而出。

坐在簾外的何謹麵皮一緊,好似勾起往事。品酒的手一陣顫抖,嘆息一聲,放下早就預備好的衣服與條子,轉身離去。

他是個閹人,也是個可憐人,現在更加是個即將失去權力的老人。何謹就在此刻心中生出無數的念想,最後又都化為死寂。

華夏國朝政治舞臺上,權傾朝野的大太監何謹,在聽房後黯然退出政治舞臺,誰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他又被觸動哪根心絃。

似火燃般的溫度仍在燃燒,王瑩在雷楓的討伐下丟盔卸甲,四肢無力癱軟在桌上,雷楓轉身又把夙雲搬在王瑩身旁,繼續重複剛才的動作,如此這般一番後,夙雲也癱軟,雷楓終於得以發洩。

室內傳出沉重的呼吸聲還有那似有似無的嬌喘,終究是男子的體力好上一些,雷楓小恬一會,睜眼便看到**的美腿,貪婪的摸上兩把後,才發現這腿是王瑩的!同樣**的夙雲與王瑩抱在一起,桌面上還有點點落紅。地面一片狼籍,找個傻子都知道這裡發生過什麼,雷楓無語,自我催眠說:“一切都是做夢,一切都是做夢。”

夙雲聽到雷楓在嘀咕,便也睜開眼睛,我的媽啊!看是這麼個情況可把夙雲嚇的不輕。

王瑩眼珠在眼皮下轉動,雙頰緋紅就是不睜開眼,初經人事的處子再豪放也有個限度。王瑩心中五味翻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稀裡糊塗的就把身子交了出去,難道是情動?

王瑩很快就想到了酒水。

雷楓起身,恰巧看到一旁的衣服,還有何謹留下的那封手書。

雷楓開啟一瞧,便長嘆一聲,被人算計了!

夙雲穿上衣服,王瑩也不自然的穿上衣服,扭捏拿起手書,看罷臉上說不出的喜悲。

夙雲還算冷靜,換上乾淨衣服說:“此地不可久留,有什麼回去說。”

雷楓、王瑩也換上乾淨衣服,努力地做出一副鎮定的樣子,若無其事走回雷家宅院。

王瑩還沒出口,夙雲便先問:“事已至此,你有什麼打算?”

王瑩能怎麼說,垂頭不語,心亂如麻。一切發展的有那麼點快,完全不是王瑩心中的節奏,按照這個小姑娘心中想,最起碼也要踏青、登山、放風箏,甚至吟詩作對,引薦一眾的閨中姐妹。

這下可好,不清不白的就這樣在酒店中,稀裡糊塗的把身子交了出去,這要傳出去,就唾沫就能把自己淹死。

清流家總喜歡給自己戴上重重枷鎖,有時為大義可以丟卻羞恥,有時卻要為世俗人的眼光而不得不改變自己。所以有人說,清流就是想立貞潔牌坊的婊子。

雷楓咳嗽一聲,剛想說話,便被夙雲眼神制止:“妹子,我也知道你委屈,我們都被這內場之人算計。”話剛說完便覺不妥,自己怎麼說也抗過內場的牌子,雷楓又與內場有扯不清的關係。

王瑩抽涕問:“姐姐,要是你的清白被人在酒店取去,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