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賊人也各報家門,都是各地頭面人物,最讓人恨的地痞無賴!徹徹底底的烏合之眾。
這些人報完家門還威脅說:“你們頭讓你殺的是小角色,爺可是大人物,殺不得!”
小夥子們呆滯不知如何是好,紛紛看向隊長,隊長行伍出身,打仗衝鋒還有能應付,耍這陰謀詭計卻不知如何是好,又看向夙雲。
夙雲聽聞這些賊人的身份後,頓時疑惑,誰才有如此能力駕馭京城附近的黑道流氓,同是也意識到這些人也怕死,也許稍加施壓便能得知答案。
夙雲經過人生起落,心中不由得多出分狠勁,懦弱就要被欺負,不想被欺負就要比別人狠,對自己也要狠。
“你是斧頭幫老大?”夙雲俏面如花,吐氣如蘭。
斧頭幫老大立刻慌亂說:“我就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你老高抬貴手放過小的!”
“我很老嗎?”被殺罪名成立!“推下去讓沒見血的把他砍了,別一下弄死,多放點血。”一旁的小夥子們又興奮地推推搡搡,把斧頭幫主拉進樹林,一時刀斧加身,血光四射,斧頭幫主發出非人的慘叫,第一批小夥子們退去後,另一批小夥子們又衝進去,好似林內不是血人,而是脫光衣服的姑娘。
賊人與捕快們個個驚若寒顫,夙雲猛的一問:“縣內有多少軍備!”
捕頭不查心神慌亂說:“縣城只有這百十來口捕快維持治安,軍備都在西大營。”
離京城百里有四座大營,每營駐守兵丁一萬,拱衛京城周邊,京城內還有禁衛軍與驍騎營,整個京城的守衛倒也充盈。
夙雲明白只要自己不鬧的太過火,就會引起軍方注意,只要不引起軍方注意,地方上來再多捕快也是白給。
“你們為何要打劫我們?”
“我不知道,就是一個非常有後臺的人邀我等助拳。”
反覆威脅詢問,就是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夙雲無奈只有把這幫賊人綁了繼續前進。
走了不遠的路途,夙雲把這些捕快們全都放了,將內場令牌拓印一份交給捕快,這些捕快撒開腳丫子就跑,馬匹被夙雲扣著,估計指望兩條腿,跑回縣城要等到天黑。
商隊繼續前進,在夙雲刻意的作為下,矛盾已經升級,內場是不是皇權下的天字一號,很快就能揭曉。
信鴿振翅,咕咕啄食鴿舍上的穀物,餵養信鴿的人立刻上前,從鴿腿上找到夙雲所書信箋,一看立刻大驚,商隊在百里外遇襲,慌忙把信箋交給上峰,上峰又將信箋轉到雷楓手中,此時天已過午。
雷楓看著信箋,立刻瞧出這是夙雲筆記,心神立刻慌亂起來。
行商難免遇強盜,雷家的護商隊自動過濾一部分強盜,小股的匪徒找上雷家那是自找晦氣,大股輕易不敢妄動,畢竟上千人的護商隊,可不是誰能輕易招惹的。
押運至今,也就與荒山野嶺不開眼的強盜衝突幾次,像這在官道上打劫的還真沒見過。
這時快馬也趕到,把情況向雷楓一說,雷楓看著滿身是傷的護商隊,便明白問題不是一般的嚴重,是特別嚴重。
雷楓立刻衝進何謹府悲呼:“叔父大人救命!”
何謹放下茶盞抬眼說:“是不是雷家商隊剿滅一夥不開眼的無賴?”
“你都知道了!”雷楓無語收斂表情。
“我是幹嘛!”何謹好笑!天下第一大情報機構的頭子,再不知道眼目前的事,也管上吊羞死。
“既然他們想觸我們內場的黴頭,那就讓他們知道我們內場的手段。”何謹天生護犢子,此刻這種神情被髮揮大淋漓盡致。
從牙縫中逼出幾個字說:“老虎不發威,你真當爺們是病貓!”
雷楓心中的石頭落地,此事有何謹出面,定當有驚無險,內場可不是幹假的!
章四十五 逆鱗
章四十五逆鱗
“應當如何是好?”雷楓雖然放下懸起的心,但卻依然忐忑。跟來的可是自己媳婦,若是有個閃失,雷楓定要滅了行兇者的九族。
何謹小眼中閃過怨毒:“也是你小子鋒芒太露該有此劫。”
雷楓疑惑,看著何謹小聲說:“小侄並沒招搖,究竟是何人預對小侄不利?”
“並肩王爺朱大昌,也就只有他才能使喚動這周邊的流氓。”何謹臉色陰鬱,平時朱大昌就處處與自己作對,現在蹬鼻子上臉,越發的過分起來。
語氣一緩,又語重心長的跟雷楓說:“做人不能如此招搖,我知你輝煌樓生意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