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屬牢籠裡去。
這鐵籠子是個正方形,長寬高約有一米五,柵欄足有嬰兒餅臂一般粗,人只能蜷縮在裡面,不過比起綁在樁子上,又卻是好許多,至少手腳不會太麻。
不知道這是不是對“孕婦”的特別待遇。
不過轉移到了這兒,倒能夠讓我一覽洞中全貌——這鐵籠子下方石筍被削平,我高出地面四五米,視野開闊,能夠瞧見這是一個巨大廣闊的溶洞,在西面有那個巨大的魔神石像,而周遭則高高低低地散落著我的同伴。
我瞧見了老鬼、便宜師姐、黑蠱王、龍老九,他們所有人的頭上都被罩上了黑色頭罩。
另外我還在石像的右腳下方處,瞧見到了我師父。
與分別的時候不同,師父此刻全身襤褸,雙手雙腳都被鐵鏈子給銬住,而在他立足的一米開外,則有一個深深的環形地槽,裡面黑色翻湧,不斷有甲殼的反光折射而來。
是蟲!
茫茫多的蟲子,將我師父給困在那兒,他全身浮腫,到處都是血繭,一對眼睛腫得幾乎看不出模樣來。
我心中刺痛,曉得在這段時間裡,他絕對是吃了太多、太多的苦頭。
我有點兒想要流淚的衝動。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想一想認識這個怪老頭之後,他對我們所作出的一切,以及我極有可能永遠就要失去他,我就忍不住落淚。
唉!
洞中到處都是黑暗,除了我們這一塊有篝火,其餘的地方都是一片黑茫茫,不過我卻能夠瞧得見兵器的反光,以及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
可想而知,這裡一定是重兵包圍,重重把守。
時至如今,我們還有希望離開麼?
我有些絕望,無論是那不知死活的牛娟,還是在外面蹲守接應的黃胖子和遵義妖娥——特別是被我們給予了最大希望的黃胖子,即便是他有本事請來自己的老爹一字劍,也未必能夠救得了我們。
三天之後,神風大長老就要處死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一字劍得到訊息之後,即便是願意來,但就算是飛,也未必能夠趕得上。
到了那個時候,就剩我一個,而我跟一字劍一點兒交情都沒有,人家會賣力?
這是個笑話。
我蜷縮在籠子裡,坐立不安,心情壓抑到了極點,混亂的腦子幾乎就要爆炸了,然而過了好一會兒,緊緊盯著師父的我,發現他突然睜開了眼睛來。
沒有傳音入密,沒有任何言語,兩人隔得十幾米遠的距離,目光交織在了一起。
我無法形容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