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已經扭斷了那胖子的脖子,然後將他的身體轉過來抵擋。
這幫人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兇徒,取他們的性命,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我不是一個有心理潔癖的人,以暴制暴這回事兒,我也不是第一回幹,而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左右開弓,將那人手中的尖刀給奪了過來,左衝右突,將人給全部弄倒了去。
儘管這幫獵鷹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兇蠻之輩,但是在我面前,卻都如同沒有抵抗的小羔羊一般。
這是食物鏈決定的。
他們在別人的面前,或許是恐怖到極點的兇徒,與我的差距卻還是太遠了。
我當初在舟山的時候都已經對獵鷹形成了碾壓,經歷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實在是費不了我太多的心力。
不過說到這裡,我還是費了些功夫的。
因為有的人我是真的殺了,大概也是感覺對方身上的戾氣太過於濃烈,而有三個人,我卻是沒有下死手,表面上看起來已經沒有了氣,但我實際上還是給對方留了一條活路。
能夠在刀尖上面舔血的,都不是愚蠢之輩,在無力反抗的時候,他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裝死。
而我則選擇了故意性的忽視。
當最後的一個人倒下之時,我將那把尖刀扔在了一旁去。
因為手指上面的肌肉被我扭曲過,所以即便是查指紋,也不會有人知道是我來過這個鬼地方。
我伸手在那老大的身上搜了一會兒,摸出了一個摺扇盒子一般大小的物件兒來,開啟之後,裡面有一個玻璃管兒,玻璃管裡面則是一隻十二條腿的粉紅色蜥蜴,而它的背上,顏色的交叉,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陰陽魚。
想必這就是爭得死去活來伏羲壁吧?
我將這東西給收了起來,然後離開了這個地下室。
關上鐵門之後,我變了一個聲調,開口說道:“怎麼樣?”
隨後我又用剛才的嗓音回答道:“頭兒,事情辦完了,人全部都了結了,我們走吧。”
前一個聲音:“這幫人越來越難控制了,死了的話,應該不會牽連到我們。”
簡單幾句話,我便啟動開關,從地下室裡走了出來。
隨後我又將這通道給關上,不過我並沒有走,而是足尖輕輕一點,人來到了不遠處的貨物堆疊處去,在那兒蹲守了沒一會兒,那地方又傳來了一陣動靜,有三個人相互攙扶著,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
中間那個人,正是我特別放過了他一馬的老大。
這個傢伙看似陰沉,其實最是無腦。
而另外兩個,我特意挑選了那種對荊門黃家滿腹怨言的傢伙來,就是想要讓他們能夠有奇兵突出的效果。
果然,三人爬出來之後,左右打量一番,然後有人低聲說道:“老大,我們都離開這裡,胡老頭不是什麼好鳥,估計早就知道了此事,故意穩住我們的呢……”
那老大給我刺了好幾下,是真的重傷了。
不過他體質還算不錯,此刻也沒有倒下,滿腹怨恨地說道:“對,那老王八蛋三番兩次地討要伏羲壁,估計是我不給,惱羞成怒了,才找來的黃泉聖使——我估計那老王八蛋一會兒就過來收屍了,要是看到我們不在,肯定又讓那狗屁聖使來抓我們……”
前面那人的身子一哆嗦,說那個傢伙,簡直就不是人啊,天,他真的跟傳說中的一樣恐怖。
另外一個人說外面到處都是西南局的人,我們沒有了荊門黃家的藏匿,能去哪兒呢?
三人已經走到了倉庫邊緣,而這個時候,那渾身重傷的老大終於說出了我最希望聽到的話語來。
他說那我們就置之死地而後生,去找西南局的人,把事情全部推倒荊門黃家頭上去……
三人越走越遠,離開了倉庫。
我確定了他們的走向之後,便放下了心來,這三人若是能夠去找西南局投案自首,也不枉我剛才自編自導,累得跟狗一樣。
我沒有繼續跟著他們,而是離開了這個食品廠,隨後找了一個小旅店住下。
旅店住到半夜的時候,居然有人來查房。
我開啟門,儘管對方自稱是警局掃黃,但我還是能夠感覺得出旁邊一個不起眼的傢伙,應該是一個修行者。
我有真實的身份證,而且開啟門來的時候也進行了改頭換面,所以勉強過關。
畢竟南海龜蛇技能夠將人臉上的肌肉微調,尋常是瞧不出來的。
我在綿陽待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