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
呃……
黃若孜腦子慢,思索了一會兒方才明白我在調侃她,頓時間臉憋得通紅,指著我說道:“你不要看不起人,要不是你們突然襲擊,現在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我伸出手去,拍了拍那女子的臉蛋,然後微微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黃若孜氣紅了臉,咬牙切齒地說道:“怎地不知?你就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大壞蛋,有著隔壁老王罵名的王明。”
我驚訝,說我哪裡臭名昭著了,你倒是說說看,我做了什麼壞事兒?
我一句話憋得對方難受,好一會兒方才說道:“你們昨天突入我民顧委的招待所,將我們常委會主席的親人打得重傷,若不是當班人員及時阻止,你們就真的能殺人了。”
我哈哈大笑,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怪江湖人提起宗教總局來,雖然不喜歡,但還是伸出一個大拇指,而提起你民顧委,除了不屑,還是不屑呢,到底是因為領頭的人品太差的緣故——小妹妹,我不跟你解釋這些潑髒水、構陷人的腌臢事情,就告訴你一句話,也麻煩你幫我轉告給黃天望。
我停頓了一下,盯著那黃若孜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告訴黃天望,他老弟,邪靈教的左使黃公望,我在青城山差一點兒就將其弄死了,而他黃天望若是太過分了,我回頭也弄死他。”
什麼?
黃若孜有些激動地說道:“怎麼可能,黃公望作為邪靈左使,乃江湖黑道上一等一的大人物,你怎麼可能打敗得了他?”
我哈哈一笑,說所以說黃天望和黃門郎是居心叵測,派你們這些小傢伙過來,難道不是送死?
說罷,我打了一個響指,老鬼明瞭,三兩下將這女子給捆成了粽子。
小米兒那邊也不甘示弱,將人也綁了起來。
我們時間緊迫,後面的追並不確定什麼時候會趕來,所以得趕緊走了。
而即便是走之前,我還是回過頭來,對著黃若孜說道:“幫我跟黃公望說一下,正大光明的來,誰也不怕,但是搞些噁心人的陰謀詭計,就是在不太好。讓他別太過分了,天池寨雖然倒了,但王紅旗還活著,我父親還在幫著看守龍脈呢,若是惹急了,對誰也沒有好處……”
說罷,我沒有看這兩人的表情,揚長而去。
我們又跑出了一段距離,然後瞧見前方有計程車,趕忙叫停,然後上了車。
上車之後,我報了一個方誌龍提供給我的安全屋附近地標。
慈元閣的方誌龍十分聰明,他給了我們五個安全屋的地址,卻並不問我們會不會去,會去哪一間。
這樣子對他是一種解脫,對我們也是一種保護。
老鬼和小米兒則在打量身後的車流。
車子匯入大街,眾人才鬆了一口氣下來,老鬼在旁邊嘿然而笑,說老王,剛才挺牛波伊的,頗有一種“我爸是李剛”的慷慨之氣……
我嘿嘿而笑,說好不容易混了個二代,不用一下,我心裡倒是有些空落落的。
三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計程車上,來不及說太多,坐了二十多分鐘,我們下車之後,又特地繞了幾圈,確定身後十分有尾巴。
在確定無人之後,我們又來到了附近的一處公廁,然後脫光之後,搜尋了一番,方才敢離開。
我們選定的這個安全屋離下車的位置差不多有幾里地,之前又繞了路,所以路程有點兒遠,不過對於我們來說倒也還算不錯。
小區屬於鬧中取靜的一塊地,而且是開放式的老小區,人員來往復雜。
我們儘量繞過門崗和監控器,然後來到了位於五樓樓道盡頭的公寓門前。
在角落的一棵盆栽泥土裡,我們找到了開門的鑰匙,開門而入之後,發現地方挺大的,而且視線也挺不錯的。
開啟冰箱,裡面塞滿了食物。
所謂安全屋,就是跟慈元閣沒有任何關係的屋子,這兒定期有專門的人過來清潔,並且填充新鮮的水果蔬菜,而那人卻與慈元閣在表面上,看起來毫無關係。
當處於危機狀態的時候,慈元閣的人可以隨時啟動安全屋,渡過難關。
而此刻,卻成為了我們暫時的居住地。
大三居,而且乾淨整潔,小米兒嚷著餓,我便下廚給她和我們做了一頓飯。
吃飯的時候,老鬼說道:“宋老爺子和雪君姑娘的電話,有可能被監聽了,得想辦法探知一下具體的情況才行。”
我思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