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處還打入了七根鬼頭釘,根本就是動彈不得了。
宗教局對修行者有著豐富的對抗經驗,如何限制這些人的修為,都是有一整套制度的,用不著我們擔心。
他和另外一個隊員將人給押過來,瞧見地上的安德莉亞,一臉興奮,將人交給旁邊的隊員,興沖沖地跑到了跟前來,高聲喊道:“太好了,是安德莉亞小姐。”
他俯身去扶,卻給我攔住了。
面對著王超的激動,我冷靜地說道:“小心一點,她跟嶽楠是一夥的。”
啊?
王超愣了一下,有點兒不相信,說怎麼可能?
旁邊有人扶著一個年紀頗大的隊員過來,對他說道:“王隊,是真的,彪哥被她咬了——這個女人,是個吸血鬼,彪哥現在已經不行了,你快過來看吧……”
聽到這話兒,王超趕忙迎了過去,瞧見自己的隊員神志昏迷,而脖子上面則有一個誇張的牙印疤口。
這女人看著嘴唇也沒有多大啊,怎麼就能張開這麼大呢?
老鬼走上前去,將人給拿了過來,檢查了一番,搖頭說道:“沒治了,準備後事吧……”
聽到這話兒,王超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他抱著那隊員,使勁兒地搖晃,大聲喊道:“康有彪,康有彪,你醒一醒啊?”
這個隊員最開始發生變故時被咬的那位,離現在已經有了一段時間,此刻早已陷入了昏迷之中去,再過一點兒時間,應該就會變成一頭沒有神志的食屍鬼,開始四處攻擊人了。
我悄悄地走到了老鬼身邊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若是給他初擁,不就能救他了麼?”
老鬼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說不行,這樣一來,我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細,而且這人既然已經被確認是被咬了,在這兒肯定做不下去,一個沒有太多幫助的後裔,對於我來說,是一種最大的資源浪費;另外,我剛剛進行了一次初擁,如果再來一次,就會危及到我本人的生命……
他對我沒有太多可隱瞞的,說得很直接,我知道血族對於後裔的挑選很嚴格,不可能無限發展後裔,於是沒有再強求他。
就在王超悲傷欲絕的時候,旁邊突然有隊員提醒道:“王隊,跟林老大說一下,他應該是有辦法的——他不是認識清輝同盟的人麼?”
後面那一句,他突然間把聲音壓得很低,不過卻逃不開我們的耳朵。
清輝同盟?
我和老鬼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卻從彼此的眼中讀出了驚訝來。
這個詞語,是我們在歐洲的時候聽到的,據說血族除了十三氏族之外,還有四種異類——卡帕多西亞被稱之為死亡之族,最為神秘;魔族被認為是血族與神靈結合而成的種族,被眾神唾棄,除了幾次災禍之外,再無蹤影;賤民是不屬於任何氏族的吸血鬼,他們因為被放逐、暴斃、拋棄或者沒有得到許可就被製造的,成為了備受唾棄的存在……
而清輝同盟,則是一個很奇特的存在,它是在時代大融合之時的特有產物,當血族與中國的修士結合之後,融入了傳統的中國思想,最終形成了一個看似鬆散而又十分嚴密的組織。
它遠比卡帕多西亞還要神秘,沒有人知道這些人到底在哪裡,做些什麼,只知道隱藏於中國大陸、港澳臺和海外的華人圈子裡。
老鬼本來還有一些愧疚,不過聽到這個詞眼,便沒有再多說。
既然有解決辦法,就用不著我們來多做擔憂。
王超跟我們道了一聲歉,然後出了院子去打電話,過了沒一會兒,他過來,找到了我們,然後說現在上車,返回局裡面去,援兵會在路上跟我們匯合。
我自然沒有什麼意見,只不過要求我們看守安德莉亞那個女人。
無論是通天猿嶽楠,還是被以為是人質的安德莉亞,都是我和老鬼出手擒住的,對於我們的要求,王超自然沒有什麼可以拒絕的。
很快我們就上了車,那個安德莉亞被用同樣的捆仙繩幫助,不過對於血族來說,這個對她其實並無用處,所以老鬼擒住看押他,而在車上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來了活力,看著老鬼,說你是我們的人,對吧?
老鬼顯得很冷漠,平靜地說道:“很顯然,你猜錯了。”
安德莉亞搖頭,說不,不,我知道一件事情,歐洲新崛起的血族大帝,他在中國任命了一位總督閣下,那位總督獲得了侯爵獵殺者的全部力量,由他在中國掌管新秩序,如果我猜得沒錯,那個人,應該就是你吧?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