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京畿大戰剛剛發生不久,而位於科爾沁草原東部的修行者重犯監獄則剛剛被突襲,大批的老犯人還處於在逃階段。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官面上對於此地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表現出了最高階別的戒備。
面對著這樣的情況,我不得不繞了很多的路。
一直到了兩天之後的凌晨,我們終於出現在了最近的一個小城市裡,然後買了票,前去長春。
我們在長春待了兩天,弄了兩假證,然後才買了票,前往京都。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顯得十分謹慎。
還是那句話,現在的風聲太緊了,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足夠的小心才行。
從長春到京都,有動車,也有火車,我們最終選擇了火車。
因為這兒人員複雜,比較好混。
在車上的時候,在外面的時候,我就沒有再捆著王釗了,不過要求小米兒無時無刻地盯著王釗,而對於我的要求,無論是王釗,還是小米兒,都表現得很坦然。
王釗並沒有任何牴觸的心思,對於他來說,這樣的待遇,反而讓他的心中得到了救贖。
一路上,王釗都沉默寡言,並沒有說多少話。
反而是小米兒對於這東北大地特別有興趣,這個時候正好是冬季,一路過來,寒風凜冽,她十分好奇地問東問西,顯得很有興趣。
雖然小米兒是蠱胎,與尋常的小朋友有著既然不同的人生,但我還是希望她能夠有自己的童年,所以對於她任何的問題,都不會敷衍,而是耐心地給她解答。
我其實並沒有怎麼來過東北這地界,但對於這兒的風土人情,其實還是挺熟悉的。
畢竟我爺爺就是這兒的人。
我自小其實或多或少都聽過一些,也比較關注,所以倒也不會被難倒太多。
而就在我與小米兒聊著天的時候,突然間身邊走來一個女子,對我小心翼翼地問道:“王明?你是王明?”
啊?
聽到這話兒,我自己都給嚇了一跳,抬頭望去,卻見一個穿著修身羽絨服的長腿妹子站在了我的身邊,一臉詫異地望著我。
我愣了好一會兒,方才想起對方的名字來。
林雪。
當初我懷蠱胎的時候,去湘湖郴州旅遊的時候,碰見了當時的黃溯,將我們公司好多人都給害死了,當初處理這個案子的,就是她。
後來林雪還幫我介紹了羅平給我認識,我才知道原來我肚子裡面懷著的,並不是瘤子,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
我正是那個時候離開的公司,然後開始了天涯亡命的日子。
我就是那個時候,踏入的江湖。
後來我在京都也碰見過林雪一次,也就是那個時候殺了龍澤喬,然後來的長白山。
而從此之後,我浪跡天涯,就再也沒有與她相見過了。
至於現在,我都已經做過了處理,改頭換面,沒想到她居然還是將我給認出來了。
如果不是我易容技術太爛的話,估計她應該是聽了我的聲音才會有這樣的判斷。
猶豫了幾秒鐘,我還是朝著她點頭一笑,說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林雪卻不肯放棄,對著我說道:“我記得你的聲音。”
我與她目光對視了幾秒鐘,終於投降了,苦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能夠記得住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見我並沒有否認,林雪笑了,低下身子來,小聲說你怎麼了,為什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我嘆了一口氣,說一言難盡。
林雪說你還在江湖上混呢?難不成是做了什麼壞事,才不得不改頭換面?
我不答,反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林雪說我離職了,不做警察了。
啊?
我說為什麼啊?
林雪說突然間發現其實匡扶正義的這事兒,警察有的時候也未必能夠辦得到,經歷了一些事情,心灰意冷了,於是就離職了,現在我在幫家裡面做事。
我記得林雪家的情況挺不錯的,剛畢業不久就能夠開得起Mini,說那挺好。
林雪看了一眼我旁邊的小米兒,朝著她揮了揮手,說嗨,還記得我麼?
小米兒噘嘴,說記得,大胸警察姐姐。
呃……
林雪給小米兒說得臉紅,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又看向了王釗,我給她介紹,說一朋友。
林雪見我連名字都不介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