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姜哥的聲音還是那麼豪爽,讓我想起當初賣給他那尊地童古曼之後,他經常請我吃飯洗澡、和我神侃、用車從不收我錢的事來。雖然那次出事並不怪我,但畢竟讓姜哥倒了黴,所以我心裡還有幾分愧疚,想起那陣子阿贊師父幫姜哥施完引魂術之後,他仍然是神志恍惚,連車都開不了。但現在聽聲音洪亮有力,好像恢復得不錯,就問他最近怎麼樣。
姜哥笑著說:“早就好了,說實話,那個從泰國來的師父剛給我施完法的幾個月,好傢伙我就跟夢遊似的,一天到晚總走神,你嫂子天天哭,說我是個廢物,要和我離婚。三個月以後慢慢就好了,現在我又開上了出租,但只開白班,晚上不開,害怕了,萬一他媽的再撞鬼呢!對了,你現在咋樣?還在泰國賣佛牌那些玩意不?”
不知為什麼,聽到他這麼說,我這心裡熱乎乎的不好受。當初挺好的一個客戶,要不是後來出了岔子,現在該是多好的朋友。我告訴他還在賣,照舊泰國和瀋陽兩頭跑,但我在吉祥市場有個佛牌店,回瀋陽的時候基本都在那裡。
第0276章高中寢室的異常
出了飯廳來到院外,姜哥仔細和我說了一件事。透過細聊我才知道,姜哥的好朋友老趙,他兒子小趙在福州某重點高中讀高三。小趙同班有個姓江的男生,兩人關係不錯。小江是山西人,父親在大同擁有一座煤窯。相當有錢。本來這位煤老闆把小江送到美國去唸高中,但小江生性不服管,入學不到半年就酒後駕車,把一名路人撞成重傷,不但讓他爹賠出去一百多萬美元,還被學校除名趕回家。沒辦法,小江的父親只好把兒子送到福州這所高中繼續就讀。
最近兩三個月,和小江同寢室的幾個男生都不願跟他同住,說寢室裡鬧鬼,紛紛申請調寢,搞得小江很鬱悶。校內有傳聞說小江是因為撞過邪,所以他的寢室才鬧鬼,現在同班同學看到小江都躲著走,他的同桌也向老師要求調座位,老師沒同意,那同學竟然以病假為藉口。回老家去了。
某次,老趙和兒子吃飯聊天,兒子就說起了小江的事。老趙知道姜哥曾經從一個賣泰國佛牌的商人手中請過古曼童用來招橫財,而且很有效果,就隨口和兒子提了幾句。小趙和小江私交不錯。連忙讓父親給姜哥打電話,問那個牌商有沒有能辟邪之類的泰國佛牌,就這樣,姜哥找到了我。
我不好意思地說:“姜哥,沒想到有生意你還能惦記著我。”
姜哥說:“這叫什麼話?朋友就是朋友,以前那事雖然砸了,但也是我的錯。和你沒關係。你嫂子罵歸罵,時間一長也就不罵了,沒事。這事你能解決不?”我說辟邪的佛牌當然有,正牌中的拍必打、魂魄勇都可以,尤其魂魄勇,我有一條阿贊古歷的早期魂魄勇,擋邪效果非常好,也不貴,三四千塊錢。可以讓那個小江同學試試。
姜哥說我還是把你的手機號給我戰友兒子吧,讓他找小江和你聯絡。我說沒問題。臨結束通話電話前,我和姜哥約定好,回瀋陽的時候得請他喝酒。
晚上八點多鐘,我正在屋裡上網,接到了那位小江同學從福州打來的國際長途,他問:“哎,你姓田嗎?我是趙XX的同學,聽說他爸有個戰友認識在泰國賣佛牌的,就是你吧?”
“沒錯,就是我,趙同學爸爸的戰友已經簡單把你的情況說了,你可以詳細和我講講。”我回答。
小江說:“他媽的別提了,我這寢室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鬧邪,搞得我都要瘋了。那幾個同學都不和我同寢,現在寢室裡就有自己住,我也害怕啊。現在我住頂樓,想調到一樓去,可校教處不讓,說我調去哪個寢室,室友還得搬走,到時候還是我自己一個人,只能是白折騰。”
做佛牌生意兩年多,我不光賣佛牌古曼和小鬼,像解降落降、解決鬧鬼撞邪的生意也接過不少,早就習慣了,於是照例先問他鬧邪的具體現象。
小江說:“最開始是兩個月之前吧,那幾天我吃壞了肚子,半夜爬起來上廁所。宿舍的男衛生間蹲位都是用隔板隔開的,大概有兩米高,正巧那天燈還壞了,我就用手機開啟閃光燈照亮。方便完站起來提褲子時,聽到隔壁蹲位好像有人在喘氣,但我沒當回事。可那個喘氣聲越來越粗,就像一個人非常生氣、要發怒的那種。我用閃光燈照,看到兩隻手扒在隔板邊緣,我喊了聲是誰,那兩隻手就縮回去了。我跑出去看,發現男廁所裡的幾個隔間門都敞開著,一個人也沒有。”
“會不會是那人把手縮回去之後,馬上就溜出男廁所了?”我問。
小江生氣地說:“不可能!你以為我瞎還是聾?廁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