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別的都可以照舊。
第四天早晨,清修師父讓吳哥付給我四萬塊錢,我以為他記錯了,清修師父說:“你們這趟挺辛苦的,所以多給一萬,就當是給你們報銷路費吧。”
我心裡挺高興,但同時也覺得很虧。因為這幾天光是我看到的,吳哥所收的信徒捐款就最少有四五十萬,估計沒看到的更多。阿贊Nangya在幕後施法,而這個清修師父在臺前受人膜拜,還大把大把地收錢,讓我眼紅。
照樣是吳哥開車把我倆送下山,臨走之前,清修師父在他的禪房中告訴我們。這件事只有我們五個人知道,也希望我們能保密,不要透露出去,否則以後再無機會合作,也會告我們誹謗。
“師父放心吧,我們這次來施法只是收錢辦事,露臉的事肯定是你來做,我們不會說出去。”我笑著回答。
下山途中,李女士告訴我們,清修師父是個真正的修行者,別看他寺廟裡有那麼多禮物和奢侈品,但他並沒放在眼裡,那些東西在師父看來,就和一堆石頭沒什麼區別。
我心想,你說得容易,石頭能用來打電話嗎,能拍照和看電視節目嗎?不過我也確實有幾分佩服那個清修師父,即使有這麼多人來供養他,還有那麼多吃喝玩樂的用品供他隨便用,但他每天的生活仍然十分自律。三次講經加在一起就有十小時,清修師父在講經的時候十分專注認真,雖然我聽不懂,但從神態就能看出,他是真的在用心去講經。要是換成普通人,光那麼多物資,就夠每天享樂不停的了,哪裡還有心思去講什麼佛經?
“你師父廟裡的和尚也很幸福,用著高檔單反,吃著進口巧克力。”我說。
李女士解釋道:“那只是我們這些在家人才會這麼想,和尚是沒感覺的。因為他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