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夠爺們。山雞,油還能跑多遠?”陳山基說道:“百把公里沒有問題。”張飴保點頭說道:“很好,其實我們也不需要計劃,現在橋木鎮能跑的全跑光了,只需要到轉配站,將油車給開回來,就這麼簡單。”
這活兒簡單,就是要冒點可能碰上兇獸的風險,但想到一輛油車的價值,誰還在乎這些?
他們的麵包車並沒有被堵塞住,趁著現在是午後,還有足夠的時間趕個來回。
見到他們鑽進麵包車,一直在旁邊聽完他們話的周立明,裝出傻頭傻腦的樣子,跑了過來:“幾位大哥,能不能帶上我一個。多一個人,說不定能多開一輛油車回來。我……我只要百來升就行了,其他的全是大哥你們的。”
張飴保兩隻眼睛兇光一露,惡狠狠地說道:“你小子偷聽我們的話?”
周立明堆起笑容,說道:“幾位大哥,哪能呢,這不是見到你們說燃油什麼的,才想跟幾位大哥混點兒,放心,我只要加滿我爸那輛破車的油就夠了,其他……其他的都是大哥你們的。”
陳山基幾個人叫罵起來,就想下車給周立明一頓打,可是被張飴保給阻止了,他眼珠一轉,說道:“好,上車。”多了一個傻子幫自己開一輛油車回來,這可是多了幾百萬,有便宜不賺是王八,到時候回來了,給點燃油打發他,要敢鬧事,哼哼……有他好果子吃。
其實要是讓他知道周立明根本上連車也不會開,不知道會不會氣到吐血?
燃油,目前成了封鎖關卡上每一個人心頭最緊的問題,汽車沒有油了,還叫汽車嗎?周立明當時也是轉了一圈之後,回來一問安小薇,才發現跑了半天加一個晚上的重卡,所剩的燃油少得可憐,偏偏這裡的加油站,很早前就被人搶空了,連老闆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只要知道哪兒有油,周立明就有辦法趁著天黑去弄些回來,可問題是,這裡周立明根本不熟悉,想去也不知道往什麼方向走。
還好,聽到這個保哥他們的談話,周立明在佩服他們的經濟頭腦時,免不得將主意打在他們的身上。
周立明想好了,等到了他們所說的橋木鎮,自己反正不會開車,就用油桶裝些油跑回來就是,對於自己來說,並不算什麼有挑戰性的事情。至於他們說開油車的事情,周立明也管不著。
上了他們的麵包車,山雞開車,張飴保坐在副座上,抽著煙。
瞧周立明一臉乳臭未乾的樣子,有些木訥,一看就是那種社會上的受氣筒。
張飴保根本不擔心周立明玩什麼心眼,就憑這高中生樣,身體單薄的熊樣,自己一個手就可以捏死他。正是這樣,一車的人都很放鬆,大聲地談論著有錢之後應該幹些什麼。他們頂多就是在縣城裡收收保護費,給人看看場子,加上花錢如流水,手頭上有個十幾萬,已經是頂天了。
山雞的車技很厲害,在這人多車多的地方,他逆向行駛,可是硬是將麵包車開得像泥鰍一樣,片刻就離開了雙橋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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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一下,我晚上都要起來兩三次抱小子尿尿,或者衝奶,休息狀態不是很好的情況下,一般都是早上九點近十點才醒。所以更新一般是放在中午,下午和晚上的時間段!
第三十九章 誘餌
時間已經過了三天,能夠逃的人,早就逃了,不想逃的,要麼還繼續呆在家裡,要麼就葬身獸口。
麵包車行使在公路上,有些另類的感覺,偶爾能夠見到零星的車與人,他們全都是驚愕地望著與自己迎面而來的麵包車,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怎麼會有人在這時候,還向著大海的方向跑?他們不要命了。
想到橋木鎮有可能被兇獸給佔據了,此去危險重重,麵包車上氣氛有些壓抑,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抽著煙。
周立明倒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盯著車窗外,望著一條條已無人跡的村落,只偶爾會傳來吠叫聲和雞鳴,然後又是死一般的寧靜。田地裡一片綠油油的,水稻已經抽穗,距離成熟還有一個月多些,只可惜看樣子是要浪費掉了。
公路上幾乎沒有車與行人的情況下,山雞將車速提到了一百公里的時速,在這種鄉級公里上,也算是瘋狂了。
可能是習慣了山雞開車時的瘋狂,車內誰也沒有說話。
不到五十公里的距離,半個小時就到了。
橋木鎮很繁華,有些像一個小縣城。張飴保讓山雞將麵包車停在鎮口外面,他從車墊下面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