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發光,幾乎都能把一個地瓜烤熟,早就讓李偉年心生不滿,現在丁二苗趕他出去,正中李偉年的心意。
趕走了萬書高,丁二苗正要做法招魂,手機卻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謝采薇打來的。
“采薇姐……”丁二苗接通了電話。
“二苗,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謝采薇在電話那頭,似乎猶豫了一下,說道:“是關於我同學……宋嘉豪的。就是那天我們第一次遇到的時候,開車的那個平頭。”
丁二苗心裡跳了一下,看來,謝采薇已經知道了自己整蠱宋嘉豪的事,求情來了。
“宋嘉豪這個人……雖然討厭,但是畢竟和我同學一場。”謝采薇酌量著用詞,緩緩說道:
“我聽到訊息,你和他昨夜裡在醫院大門前遇到過,然後,他就瘋了一樣,在自己臉上寫了兩個字……還表演什麼模仿秀,引起了交通癱瘓。”
丁二苗撲哧一笑:“采薇姐,他臉上的字,是我寫的。昨夜宋嘉豪出醜的事,也是我做的。但是,也是他無禮在先,而且咄咄逼人不放我走,我才略施薄懲以儆效尤。不過姐姐放心,我這人肚量大,以後不會計較他的,只要他別再惹我。嘻嘻……”
這幾句,倒是心裡話。對於宋嘉豪這樣的角色,丁二苗從來也沒放在眼裡,更不會放在心上,想著以後怎麼收拾他。昨晚是順便收拾一頓,要不,誰有這工夫,特意找他晦氣?
“可是……”電話那頭,謝采薇遲疑道:“剛才我又接到電話,宋嘉豪出院以後,在他自家的別墅區門前,又發瘋了,表演什麼金罩鐵、鐵衫,拿西瓜刀往自己身上砍……”
“啊?有這事?采薇姐,這件事可不是我乾的啊。”丁二苗吃了一驚,又急忙問:“那後來怎麼樣了?”
如果拴柱玩死了宋嘉豪,那自己的罪孽就大了。御鬼害人性命,自己和飛雲道長何異?
“後來,據說一個年輕姑娘,好像很厲害,一下子飛進人圈,打暈了宋嘉豪……”謝采薇繼續說道:“二苗,這事給我一個面子,就這樣算了吧,啊。”
“……”
丁二苗掛了電話,一拍額頭,對綠珠說道:“完了完了,這回拴柱是死定了。早叫他悠著點玩,偏不信,這回好玩了吧。”
“丁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綠珠急急問道。
“拴柱他沒有落在飛雲道長手裡,而是……被我師妹抓去了!”
剛才謝采薇在電話裡說,是一個年輕姑娘出的手,不是吳展展,還能是誰?再說了,拴柱也是百年老鬼,一般的二三流小法師,還不見得能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