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我媽在生我的時候就離開了,老爸在我五歲那年,被一群飛屍給殺了。”
我聽後一陣無言,最後只能摟著她的腰說:“今後你有我,我不會離開你的。”
朱小麗他們所建造的是一個簡單的四合院,沒多久我們就走到了最中間的堂屋裡,堂屋中間放著一具棺材。
我見到那棺材的瞬間就想起了那個離奇的村子,那個村子也是這樣,在房子的中間擺放著一具大大的棺材,並且在棺材的頭部也都一樣,掛著一張照片。
如果不是照片上的人長相有所不同,我還真以為我又回到了那個村子。
“這棺材是我爺爺的爺爺的。”朱小麗從棺材旁邊的盒子裡拿出三隻清香點燃,拉上我一起做了三個輯,並且還唸叨著,“老祖父,這是我的男朋友,叫黃小龍,他有暝眼,是他治好了小麗。”
完後她把清香插在棺材前的一坨長方形泥土上,就帶我去了堂屋後的一間屋子,路上朱小麗告訴我其實她也不知道棺材裡有沒有人,就連當初她父親也不知道,也許只有她爺爺才知道。
她爺爺說那具棺材放在家裡可以保平安,所以一直就沒有離開過。
進入後屋之後,我見到了傻大個,他正躺在一張木板上,看上去就像個死人似的,面板乾涸,臉色恰白,雙手放在肚臍的位置,一動不動。
他的腦袋上此刻正插著二三十根大概二十厘米長的細針,那些針黢黑無比,就像是染上了什麼毒一般。
在傻大個頭頂的位置還站著一個老頭,老頭髮絲和鬍鬚都特別的白,白得堪比那冬天的白雪,他穿著幾件比較古老的衣服,身高也就一米七的樣子,整個人看上去可能已經是七十來歲。
他在傻大個的頭頂,以蹲馬步的姿勢站著,右手拿著一個紅色鈴鐺,左手手中還有三根銀針,臉上慎重無比,額頭上流淌著兩滴晶瑩的汗水。
在這種寒冷的天氣也能夠流汗,可想而知那老頭現在是有多麼的累,亦或者是多麼的緊張。
在老頭的左手邊有一根板凳,板凳上放著一堆的銀針,還有一碗黑色的粘稠撞液體,我並不認識那是什麼東西,但看上去有些噁心。
自打進入這裡之後,朱小麗示意我不要說話,故此我們倆一直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老頭彷彿就像是個高明的中醫,不斷用銀針在傻大個身上插來插去,他沒插下去一根,那銀針就像是染了毒一般,一股黑色立刻從針尖升騰到針頂,看得我震驚無比。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傻大個全身上下都被插滿了銀針,看上去就像是個刺蝟,只不過刺蝟的刺是在背上,而他是在面上。
直到老頭身旁擺著的一大堆銀針用完之後,那老頭才從半蹲的姿勢站起來,然後又將旁邊那盛著黑色粘稠液的碗端起來,將右手的紅色鈴鐺蓋入碗內,並且臉碗帶領一起搖晃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鈴鐺並沒有被粘稠所影響,被搖晃的發出一連串的響聲。
“啊!”躺在木板上一動不動的傻大個忽然直挺挺的坐起來,面目猙獰的大叫一聲,整個腦袋上的青筋暴起,看上去異常恐怖。
“倒!”老頭見狀,立刻用紅色鈴鐺蓋在傻大個頭的最頂部。
蓋上去的剎那,傻大個渾身一軟,又躺在了木板上。
之後老頭把鈴鐺拿出,在傻大個身體上方開始不斷的搖晃,隨著鈴鐺的搖晃,之前吸食在內的黑色液體開始低落在傻大個的身上。
那些液體彷彿就像是引導著什麼一般,它們低落在傻大個身上之後,傻大個體內也開始溢位黑色的粘液,那些粘液沿著他身上的銀針開始緩緩流出,不多時木板就被染成了黑色。
我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這老頭雖然說看上去有些緊張,但卻手法嫻熟,準確到位,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一分一厘的錯誤,哪怕是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比。
昨晚一切後,他深深的嘆口氣,然後把傻大個移到了另一張木板上,開始把傻大個身上的銀針一根一根的拔出來,一邊拔,一邊頭也不抬的說:“你們來了。”
雖然說那老頭沒有抬頭,臉龐也沒有笑,但不難聽出他的語氣裡面透露著一股濃烈的愛意和親切,這種語氣只有在親人之間才會出現。
朱小麗聽到老頭的聲音,立刻笑出了花,高興的牽著我的手把我拉到那老頭的跟前說:“這就是我爺爺。”
我撓撓頭,見到這個表情一絲不苟的老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稱呼什麼好。
老頭?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