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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我才大大舒了一口氣,緊接著覺得自己肌肉痠疼,看來是夢裡的我實在是太緊張了。

閉上眼,我還心有餘悸,夢中的情景真是太真實了,真實得讓我不敢去想。

等等,我現在是在哪裡?

怎麼地下那麼潮溼?

揉揉眼,站起來,發現身邊並不是熟悉的營地,我竟然真的走出了營地,來到了營地旁的林子裡,再往前走不遠,就真是山崖了。

我嚇了一跳,趕回營地看看,營地裡空蕩蕩的,瞎子和小馬都不在。

大喊了幾聲,沒有人答應。

匆忙檢查了一下,獵槍還掛在牆上,他們一定不是自己正常出去的,不然不可能不帶槍。

想著剛才夢中的場景,我趕緊跑到鋪上,拿下獵槍,想都沒想,朝天轟一聲就開了槍。

槍聲刺破了寂靜的夜空,驚奇了林子裡許多飛鳥,鳥兒在夜空中警覺得飛著,槍聲在山谷中來回迴盪著。

接著,我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趙大瞎子。

他這次跟我差不多,也跑到了林子裡,幸好被我提早發現,不然搞不好就被狼給吃了。

我們趕緊帶著槍去找小馬,發現小馬和我們方向正好相反,他是避開了林子,徑直往湄公河裡扎去,幸好半路上被我們打醒了。

大家不敢再睡,趕緊把篝火再燒起來,燒了一鍋熱茶,大家喝著茶,小聲分析著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問了問他們,他們也是做了噩夢,也噩夢中掙扎著,逃亡著,不知道怎麼就跑了出去。

趙大瞎子是在夢中突然被槍聲驚醒,覺得有些不對,才醒來的。

小馬更離譜,他在夢裡夢到的就是黑幫火拼,有槍聲也正常,他壓根就沒醒,我們當時一臉給了他好幾個大嘴巴,他才徹底清醒過來。

這事情太可怕了。

我們幾個人都沒有過夢遊史,絕對不可能一夜之前全部都得了夢遊症,這一切肯定有原因。

要是不找出這個原因,我們不知道哪天一閉上眼,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我們分析了幾種可能。

第一種,被人下藥,這個基本上沒有可能。

首先我們飲用的水,都是走到哪裡,就在哪裡的小溪灌水,沒人能把整個小溪都給下了毒。

其次就是我們吃的都是現打的獵物,逮到啥吃啥,更不可能被下藥。

那麼,只有可能是我們受到了外界的干擾,還是這裡的花草有問題。

這又會是什麼呢?

朝外看看,外面是蒼涼的大山,黑黝黝的森林,遠處渾濁白亮的河流,更遠處層層疊疊的山峰,霧氣迷茫,彷彿仙境,又彷彿是陰森森的人間地獄,一時間讓人有些感慨,又不是要感慨些什麼。

這時候,趙大瞎子出了個主意:“小馬,你快瞅瞅你爹留的日記,說不準能寫點啥呢?”

小馬一聽,頓時一拍大腿:“對啊!這幾天頭暈腦脹的,還真忘了這個事情!”

趕緊從揹包裡翻出那本泛黃的日記,匆匆翻了幾頁,臉色一下子變了。

他說:“小七爺,你說的不錯,這地方果然有東西!”

我忙問:“啥東西?是罌粟嗎?”

小馬搖了搖頭:“是大麻。”

“大麻?”我和趙大瞎子有點不大理解。

小馬給我們解釋,大麻這東西和罌粟一樣,也屬於毒品的一種。這東西和罌粟差不多,都是一種植物,不不過它需要罌粟那麼複雜的加工、製作,這東西直接曬乾了,就能抽。它的植物根莖、果實、花,都能直接做毒品。

也因為這個原因,自然界的大麻非常危險。

人要是走在大麻地裡,尤其是在下雨天,很容易受被大麻迷幻了,產生幻覺,甚至會自相殘殺,在極度歡樂和極度恐怖中死去。

趙大瞎子感慨:“我操,咱們在熱帶雨林,相當於每天都在下雨,難怪這些天那麼邪門,感情咱們每天都在吸大麻啊!”

我嚇得一個哆嗦,沒想到這玩意比罌粟還邪乎?

小馬安慰我們,大麻的毒性比較小,咱們現在屬於被迫吸食,應該不至於上癮,不過按照日記說,越往湄公河上游走,大麻越多,大蛇窟就在大麻地的最中央。

趙大瞎子直咧嘴:“這他孃的路可難走了?沒想到啊,這大蛇王沒弄地雷陣,卻給咱們擺了個迷魂陣,這招可夠損的!”

小馬感慨:“我父親說,他們當時進入到大麻陣,也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