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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搞不懂了,難道說這小子要和巨蛇在水底下見功夫?
那大蛇見瑪哈金進了水,身子猛然一躥,就潛入了水中,頓時波浪翻滾,像是一道巨大的水浪,直朝著瑪哈金奔去。
我們顧不上害怕,都拿著獵槍朝著岸邊奔去,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只見瑪哈金徑直朝著瀑布游去,到了瀑布旁,竟然身子一頓,一下子沉入了水中。
我忍不住叫道:“我操,瑪哈金被那蛇吞到肚子裡去啦!”
瞎子罵道:“別胡扯!我明明看見那大蛇離小金還有一段路呢!”
我說:“那他跑哪去了?總不會是要在水底下跟它搏鬥吧?!”
這時候,景老跑了過來,邊跑邊跟我們打手勢,讓我們趕緊往山上跑。
我們雖然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也按照他的意思跑。
跑到小山上,看到山上綁著一條鏽跡斑斑的鐵鏈子,心裡一下子豁然開朗:原來瑪哈金是要學景老,他用自己做誘餌,想把大蛇引進鐵籠子裡,景老是讓我們看準機會,把大蛇給關進籠子。
我們幾個試了試,那籠子雖然全是鐵鏽,但是使勁拽了拽,還能拽動。
迅速研究了一下,我們馬上把籠子門開啟,放小馬進去。
河水太渾濁,我們在小山上啥也看不見,好在有景老在河灘上時刻盯著,只要他一聲令下,我們就把籠子門給拉上。
說話間,那條巨蛇已經衝了過去。
它的尾巴在河面上一掃,就跟著瑪哈金潛入了水下。
過了一會兒,又過了一會兒,景老穩穩地站在河灘上,還是沒有任何表示。
瞎子有些著急:“我操,那大蛇是不是進去啦?!”
我心裡也直冒火,但是還得安慰他:“別急,別急!”
瞎子說:“感情你是不急,大蛇吃的又不是你!”
我罵道:“你他孃的急有啥用,還不是一樣等著!”
正在吵,小馬猛然叫起來:“快!快拉!”
不用他說,我們早看出來景老在岸邊做了一個下放的手勢,幾個人立刻使出吃奶的勁頭,拼命往回拉鐵鏈子,連小和尚都在後面幫我們使勁拉。
才剛一使勁,我們就知道這一次有準,那鐵籠子外傳來了幾下異常有力的掙扎,一定是那巨蛇被困進去了。
好在那巨蛇雖大,但是籠子設計得非常巧妙,只要我們這邊使勁一拉,籠子門就會從外面死死扣住,除非它能把手指頭粗的鋼筋全部崩斷,否則死都不會出來。
拉上了籠子門,我們終於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瑪哈金也從水底下潛了出來,他身上血淋淋的,看著挺害怕,其實只是被蛇鱗刮破了一層皮,沒啥大不了的。
我們幾個筋疲力盡,躺在河灘上,一動也不想動。
這時候,不遠處的叢林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陣槍響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們估計,應該是那夥神秘的僱傭兵,但是我們經歷了和巨蛇一站,渾身痠疼,金皮盡力,想著去他孃的,愛誰誰,該死就死吧,老子也不管了!
沒想到,那槍聲響了一會兒後,竟然漸漸停止了。
過了好久,一個人遠遠走了過來,竟然是山魈。
我一下子興奮了,原來是山魈幹掉了那夥僱傭兵,這下我們不用擔心了。
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被瞎子按住了:“別動,他不是找你的!”
山魈果然不是來找我的,他慢慢走了過來,後來面對著景老站住了,並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他。
景老漠然地看著他,彷彿眼睛裡根本沒有這個人,那不僅是一種冷漠,還代表著一種輕蔑。
過了不知道多久,山魈畢恭畢敬朝他鞠了個躬,轉身離開了。
我有些詫異,搞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又不好去問景老,只好在那使勁給瞎子擠傷口,疼得他像殺豬一般慘叫。
一切都結束了。
我們就地休整了一天,大蛇王又一次從水底下潛上來,爬上了岸,友好地看著我們。這次的它,補充了食物,精神比以前好了許多,傷口也已經不再流血。
來的時候,我曾經想過,我們要如何離開這裡。
一想起還要穿越那麼恐怖的熱帶雨林,或者沿著坑坑窪窪的河堤走上幾天幾夜,我死在這裡的心都有了。
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們竟然只花了半天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