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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老闆笑了,說什麼鬧鬼啊,那都是傳聞,聽說是仇殺,兇手就是福靈工作室老闆娘,昨晚就抓進警局了。我哦了兩聲,交錢後拿著手機出來,又在隔壁菸酒門市買了瓶礦泉水,再打聽是一樣的結果。

仇殺估計是他們瞎猜的,但林羽夕被當做殺人犯是不爭事實。我忽然間回過味,她昨晚肯定跟蘇承達決定好了一切,不跟我見面,是怕我問的太多,她會露餡,以我的脾氣,不會讓她一個人去頂罪。想到這兒,我心裡嘆口氣,這丫頭心眼好,而她的男朋友人品也不錯,換做心地陰險的人,若是翻臉指認我是兇手,還真是百口莫辯。

我沿著街邊,心情沉重的往前走了會兒,想起時間差不多了,於是跟小胖打個電話,看他有沒聯絡到小學同學。這小子接到電話後說,那同學現在因為昨晚這件案子,正忙的焦頭爛額,顧不上跟他說話,接起電話就講了兩句便掛了。他還在街上看到到處有警車在巡邏,覺得情況不太妙,叫我別在街上溜達了,趕緊回家貓著去。

他這意思我明白,我們也是有“案底”的人,萬一看著可疑被抓進局子,讓警犬聞聞氣味,那便糟了。

於是不敢在大街上溜達,轉進了一條小街,走路也是沿著牆根走,跟做賊似的。街兩側全是鐵柵欄牆,應該屬於療養院一類,裡面花草繁茂,佔地面積非常大,整條街幾乎沒什麼門面,所以顯得特別僻靜。偶爾有個騎電車的過去,根本看不到計程車的影子。

正焦急的往前走著,忽然左側一扇黑鐵門開啟,從裡面伸出一隻手快速把我扯進去。我剛要反抗,忽然看清這人竟然是林羽夕,抬起的手放了下來。這丫頭麻利的鎖好大鐵門,拉著我進了屋子。

這是一個有三四間平房的小院,院裡種滿了花草,顯得優雅靜謐。屋子裡裝修簡潔,儘管空間不是很寬敞,但經過精心設計,每一件傢俱都擺的非常合理,給人一種溫馨而又舒服的感覺。

“你要去哪兒,為什麼要從這兒經過?”林羽夕一邊問著,一邊把屋門關好,然後一頭歪倒在沙發上,整個人顯得十分疲憊。從她一對黑眼圈上看得出,昨晚一夜沒睡好。

“你為什麼會在這兒,不是在局子裡嗎?”我不答反問。

林羽夕聽到這話,忽然坐起來,雙手捂著臉哭了。邊哭邊說:“完了,什麼都完了。我辛辛苦苦打拼了三年,一夜之間全都失去了。嗚嗚……”

我坐在她身邊,拍拍她肩膀說:“先別難過,你又不是兇手,這件案子遲早會真相大白的。”

“可是警察不會相信這一切是鬼乾的,我就算暫時躲幾天,遲早還是會被他們抓到的。”這丫頭越哭越傷心,於是借了我這肩頭趴上去,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的。

我正為此納悶,她樓下店鋪都說她被抓走了,為啥會在這裡躲著?當下問她:“昨晚你沒去警局嗎?”

這丫頭哭著搖頭,然後把昨晚的事抽抽噎噎的說了一遍。蘇承達上樓後發現死了人,她雖然極力掩飾,但蘇承達頭腦多精明啊,一番追問下,讓她的回答漏洞百出,最終見紙包不住火,便實話實說了。蘇承達聽完後說,你的命是小學同學救的,不能連累了人家。倆人一商量,決定讓我和小胖趕緊離開此地,讓她也躲起來。

蘇承達是這麼想的,在警局沒搞清真兇是誰之前,決不能入獄。因為鬼殺人這事,太過玄乎,司法上不可能採納這個說法。一旦裁定她就是殺人兇手,那麼連逃的機會都沒了。如果躲起來什麼都好說,反正自己不是兇手,即便是逃那也逃的心安理得。到時候蘇承達會透過路子,讓她偷渡出境,保住一條性命。

要說蘇承達考慮的是挺周到,可是我總覺得這麼做不妥。人民警察又不是紙糊的,他們也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就算不信鬼殺人,但也不見得一口咬定她是殺人兇手。如果證據不足的話,還是會無罪釋放的。

如今躲起來變成了畏罪潛逃,可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麼?至於偷渡出境,我感覺屬於痴人說夢,現在社會網路這麼發達,一個通緝令把所有地方都封鎖了,插翅難飛啊。不過我估計當時蘇承達也懵了頭,唯恐女朋友被判死刑,所以才想到了這麼一個昏招。

我又拍拍她的肩膀說:“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必難過和擔心,我會想辦法幫你洗脫殺人嫌疑的。”

林羽夕一愣,抬起頭淚眼模糊的問:“你不會是要去代我的頂罪的吧?”

“我有那麼傻嗎?”我笑著伸手在她頭頂上摸了摸,卻被她一把開啟了。“我覺得這是個陰謀,不是自然發生的鬧鬼殺人案。我有辦法把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