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讓這孫子後悔不迭,悔不該不聽董老大囑咐,千萬不要小覷了丁漁的厲害,這次大意之下栽了跟頭。
哥們聽他說他們頭頭對自己這麼看重,心裡也是挺高興的。又問了董老大的背景,以及斷冰組的整個情況。這孫子說他們只聽董老大一個人的,對於斷冰組其他情形一概不知。董老大有四十多歲,手下掌管三十多號人馬。只是他職位較低,很少能見到董老大其人,很多命令都是金水釋出的。
另外他們這一組還有一位核心成員,代號叫“血貓”,但這人深藏不露,很少露面。只有大的行動才會參與,也不聽命於金水,屬於獨狼作風。這次只跟金水合力殺死楊立萬,其他時間幾乎都是消失的,並不跟大家同行。
而除了血貓和金水之外,其他都是半斤八兩的“笨蛋型”隊員。大部分用於刺探情報和跟蹤監視等行動。像渣子和毛子,算是他們這一組中資格比較老的,權力僅次於金水。除此之外,這孫子便不清楚了,再問也問不出啥。
左嫽偷偷跟我使個眼色,右掌一揮做出滅口的姿勢。我搖搖頭,用手指指腦子,左嫽立馬會意,拿出一個瓷瓶,給這孫子嘴裡灌了點藥粉,他隨即眼珠一陣翻白就暈過去了。左嫽跟著跑到另一人跟前,撬開嘴巴灌了藥粉。
從我本心來說,不想動不動就殺人,或許在我心底,這也算是一種罪孽吧。留他們一條狗命,渾渾噩噩苟活於世間,算是我們的一番功德。
左嫽收了阿福它們,我們倆走出山洞,恰好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回到下車地點,計程車也剛好開回來。這下沒了跟蹤,我們放心大膽地回到市內,住進一家酒店。
小胖他們是傍晚趕到的,我打電話叫他們住進對面一家旅館,我們站在視窗這兒,能清楚看到街上的全部情形。小胖、花落、李雁羽、黃美英、於森和凌輓歌,分別從兩輛計程車上下來,這次老驢倒沒跟著。
當他們進入旅館同時,我們看到有兩個人跟在後面,顯得非常可疑。我們幾乎確定,這就是一路尾隨小胖他們的斷冰組成員。我們才要下去,忽然發覺,另一側有多了四五個可疑的人影,與先前兩人時不時交流眼色,看樣子都是一夥的。
左嫽當即拿出手機,對這些人拍了幾張照片發到小胖手機上,然後我們匆忙下樓。剛出酒店門,我忽然間心生一股不祥預感,左右瞧瞧,很快就在左側人流當中,看到了兩條修長美腿。
我當即拉著左嫽退回酒店門內,各種玻璃門往外窺探,三八並沒有發現我們,而是注視著對面旅館。她隨著人流往前走了幾步後,便轉進一間冷飲店內,瞬間消失了身影。而剩餘的那六七個可疑之人,依舊在對面旅館兩側徘徊。
由於現在天還沒完黑下來,不是動手的時候,估計再等幾個小時,進入深夜後,金水就會帶領這幫雜碎下手了。
我和左嫽目前不敢輕易走出酒店,金水此刻躲在暗處,我們只要出門必定會讓她發覺,所以又退回到二樓客房內,繼續觀察下面動靜。除了剛才左嫽發了幾張照片外,也不敢打電話,唯恐他們擁有先進科技手段,能夠截獲我們通話內容。
此刻這情況,就像玩反特遊戲一樣,既感到有趣,又覺得十分緊張。因為金水這個娘們太難對付了,並且還有一個沒有露面的“血貓”。而我們也不清楚,那個董老大是否也來了西安。這雜碎身為老大,更讓我們覺得此人神秘莫測。
小胖不打電話過來,估計是聽了凌輓歌勸阻,他們那邊有這妞兒在,令我們放心不少。可我們依舊對目前形勢,感到頗為擔憂。小胖並不是萬能的,在內行人眼裡,他身上有很多弱點可尋,光我就知道有幾種手法能讓這小子癱瘓。小胖一倒,他們幾個人裡,只有凌輓歌挑大樑了!
我們耐心等到入夜,始終沒見到金水從冷飲店裡走出來,而徘徊在旅館門口的六個人,也走進我們這一側下面店鋪內,就這麼失去了蹤跡。敵人全部躲進暗處,對我們是極其不利的。他們這個舉動,應該是想引我和左嫽出現,然後一網打盡。
左嫽拿出封魔瓶說:“不如讓阿福過去看看小胖那邊有什麼情況,然後我們利用阿福它們掩護,轉移陣地。”
我搖搖頭:“以金水的能力,要抓住或是打死阿福它們,輕而易舉。現在不能貿然讓阿福出去,以免遭到毒手。”
“可是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誒,我有辦法了。待會兒讓嬰靈纏住金水,我們衝到對面,與大家匯合之後,利用鬼道去秦嶺深處。”左嫽說。
我皺眉道:“如果金水乾不掉嬰靈,那麼這隻小崽子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