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的歲月裡,其他身邊親密的人,依舊會像之前一樣看待她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噝……
劉東往自己肚裡嚥了一口唾沫,粗胳膊粗腿更加賣力起來。好在他是這樣一個人,有什麼煩心事,透過做其他事就能夠得到很好的分神,也就是轉移注意力。
張如鐵同樣跟他一起挖坑,但幾天速度明顯不如他,這在之前是很少會有的情況。兩人都是心知肚明,在挖到將近半米的時候,虎子也拉著一大堆雜草雜木過來了。
一過來,虎子就朝著張如鐵喊道:“張隊長,你讓我準備好的乾草已經準備好了,你看現在要不要馬上放下去?”
“恩,均勻地鋪一點吧!”
張如鐵應了一聲,又喊了一聲劉東:“東子,走,可以停下來了,跟我過去搬屍。”
“啊……馬上,這就好。”
劉東愣了幾秒鐘才回答道,剛剛實在是太賣力了。
兩個人分兩趟將蘇小柱跟蘇剛屍體搬到了鋪滿乾草的坑中,張義滿在一旁簡單做了個水陸道場。對於逝去的人來說,無論他生前做過多少的好事壞事,死後都是一筆勾銷,這叫蓋棺而定。
王館長跟北佬孫不知道從那裡挖來兩顆冷杉,在剛剛埋好兩人屍體的地方栽了下來。為了防止蚊蟲異獸對屍體的打擾,潘娟把她準備的樟腦丸,驅蟲丹,雄黃散全都撒在了地上。
張義滿做的更好,直接圍著埋屍的地方擺了一道驅魔陣,這也算是讓兩人死的安息了。
金蜈蚣早早就從草叢中溜了出來,為了避免蘇婉看到心情再次一落千丈,潘娟揮手一招就把它重新安放回了小木匣裡。
忙完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四點了。本來按照以往的習慣,這個點不應該出發了,而是準備開始安營紮寨下來。
但大家似乎都覺得這地方有些晦氣,一個二個都想要儘快離開這裡。於是,大家在水潭邊打了一桶水之後,便開始朝著桫欏林深處走去。
有了那張藏文經卷,再離開之前讓大家深陷危險的地方,大家的心情終於好了起來,連一路上見到倦鳥歸巢,都讓大家說笑半天。
這不,剛剛看到幾隻叫不出名的大鳥撲騰從遠處的密林深處向林外飛去,北佬孫那吃貨的嘴臉再次暴露了。
“這麼大的鳥,要是打下來得有半斤肉吧,嘖嘖,鳥肉的滋味,那可真是夠味,那些鳥應該也不錯。”
劉東剛剛出了好多力,本來就肚子餓了,現在聽到張如鐵說這個,肚子裡更是響起了一陣咕咕的叫聲。
虎子聽到了,忙打趣道:“孫師傅,你就少說兩句了,東哥現在都肚子可真餓了,你一說鳥肉好吃,他肚子幾已經開始咕咕叫了。”
“這能怪我,我就隨口說說,又不能把那些鳥打下來,要吃也吃不著呢!”
說完,北佬孫再次看向了山脊下那邊密林。就在他準備說下一句話的時候,突然,更多的鳥兒衝出樹梢,開始盤旋在樹林之上,一邊嘎嘎叫著一邊在低空盤旋。
“好像不對啊!”張如鐵打量著不過一兩百米的地方說道。
“恩,應該是受到驚嚇了,會不會是它們之間爭地盤?”
劉東問道。
“不對,應該是地面上發生了什麼,你們看那幾棵樹,怎麼搖晃的這麼厲害!”
果然,就在鳥兒盤旋的低空下,好幾棵大樹嘩嘩搖著,而周圍其他樹木卻紋絲未動,看上去像是樹根下游什麼東西在動。
“能判斷出是什麼動物嗎?要不要,咱們先回避下?”張如鐵看著王館長,現在只有他最有發言權了。
“恩,讓我再看看……”王館長打量著遠處搖晃的樹枝,再有搖晃的幅度,突然,一種久違的恐懼感湧上心頭。因為那種感覺,他這一生經歷過一次。
“熊……熊瞎子,咱們趕緊找個地方躲一躲。”
“不就是一頭熊嗎?有什麼好緊張的,我們那山裡也有熊,沒事,看到人都遠遠繞開了。”
張如鐵有些不屑,在老家黔東舞陽,挨著舞陽河邊的十萬大山裡,重達一兩百斤的黑狗熊實在不少,甚至偶爾還能見到棕熊。當地人以前經常會進山打獵,重點目標之一就是打下一頭黑熊,把熊掌變賣換錢養家。所以聽王館長說起這個,幾個人也覺得沒有什麼的。
“你們可不要拿這裡的熊瞎子跟你們那比啊,我們東北森林裡頭的黑熊,真實名字叫西伯利亞熊,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熊類,看它剛剛的樣子,估計是被什麼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