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盡�
所以,眼下的王館長作為公司的實際當家人,此刻的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揪出對方元兇,讓自己眼下能夠走出困境。
西郊別墅,王館長一行人再次聚集一堂,此時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人,全都是這兩天出去活動的博物館安保人員,還有御林軍散落在江南一代附近抽調過來的人手。
虎子首先開口,現在他主要負責外面堂口,也就是保持整個派出去的人員佈置安排。張如鐵則是當做王館長座下軍師,統領著西郊別墅內外的人員統籌。
站在目前的位置上,張如鐵感覺自己頗有股狗頭軍師的味道。想想古代那些拉幫結派的綠林好漢,那些粉面書生樣的不就是眼前這角色嘛!
今天一天的發生的金店事件已經得到了短暫控制,現在會議室裡,那個叫小舞的街頭老大已經被扔在了地上。張如鐵一個眼神,對方一陣拳打腳踢,昏過去的小舞很快被踢醒了。
一醒來見到面前十來雙眼睛盯著自己,平時被稱為小舞哥的安亭一哥頓時發懵了。想想自己雖是一鎮上大佬,但在張如鐵他們眼裡,那壓根就不夠看。而王館長那張時不時出現在報紙電視上的麻子臉,再一次把小舞這小混混嚇的不輕。
抖抖擻擻,抖抖擻擻,小舞腦袋砰砰砸向地面大理石鋪成的地板,直聽得眾人一陣發麻。
“各位老大饒命,各位老大饒命,小舞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各位大人有打眼,擾過小的一馬。小的葉小舞願意為各位效犬馬之勞。”
王館長吐了口眼圈,看了看張如鐵。張如鐵明白這是對方看自己如何處理眼前這件事情,頓時點了點頭,將虎子叫了近來。
他知道,對付這些小嘍嘍實在在簡單不過,但如果只是嚴懲對方一次,哪怕砍掉對方一個胳膊一隻腳腕那都全然無用;重要的是,他希望自己能夠透過對方小舞提供的資訊,拔出最後真正蠱惑老頭鬧事的幕後黑手。
“說吧!誰給你們的狗膽子,竟然敢顛倒是非,想扳倒堂堂全方控股下的吉祥金店?”張如鐵冷冷說道,口氣充滿了寒意,聽的人只覺得背後陣陣膽寒。
小舞本來就已經被嚇的半死,之前又哪裡聽過這種類似於地下魔鬼般恐怖的聲音。張如鐵的陰冷可不是一般黑…道上的殺氣逼人,他的陰冷,真正是透著一股子地下死人氣息的。
而這一刻,張如鐵恰當好處地施展出了自己這一身寒氣,他的目的就是想讓對方被嚇的服服帖帖,不敢有半分反抗的邪念。
“我,我說,”虎子哆嗦道,“我是前天晚上聽道上介紹了位大老闆,他說有一件好買賣給弟兄們做。我當時見到對方開出了鉅額的條件,當時小舞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就在我拿完訂金一百萬,以及他們給的另外五十萬買首飾的錢後,我才知道我接了這件活兒。”
“小的該死,打死這次買賣不接了,讓他另請高明,但是……”說到這裡,混混頭子小舞的眼裡翻出了淚花。
“他們,他們簡直不是人,當時他們見我不答應,當場就綁了我媳婦兒跟三歲大的兒子,我……我現在兒子還在他們手裡,你……你們就殺了我吧,反正我也是活不成了。”
原來小舞是被人挾持做的轟擊吉祥金店,那這樣想來,張如鐵倒是有些心軟了。不過他畢竟不是陰柔的男人,雖然他知道對方是被逼無奈,甚至有可能小舞也是受害者。
但是,張如鐵可不是一個眼裡揉得下沙子的人。此刻的他輕微抬了抬手,然後示意對方停止哭訴,自己則是走向小舞,伸舉起了一樣堅硬的東西。
“按照道上的規矩,今天這事兒也不全怪於你,並且你也是受人所迫。不過……”誰都知道,在不過之後才是真正的談話內容。
“不過,既然你是背後親自動手的,咱們也不能壞了規矩。雖說三刀六孔的家法不適用於你身上,但是葉小舞你給我記住,出來道上混,你就要輸得起,今天我決定要你一根拇指,你同意嗎?”
眾皆譁然,什麼時候,張如鐵竟然變得如此的剛毅和冷酷,不過王館長跟張義滿臉上,卻是有一絲欣喜之色的。
“我,我同意。”葉只要自己一個手指,那確實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在這條道上混,惹了不該惹的人,他知道自己的下場。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他早就已經足夠橫屍黃渡江了。
見對方已經點頭,張如鐵也不再耽誤,給一旁的虎子遞了一個眼色之後,虎子手中接過了張如鐵那個堅硬的銳器。
這是一隻德國新進的扳手,平時是用來拆裝螺絲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