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是覺得不可能了,這座墓室的修建,完完全全就是按照中華博大的道家風水陰陽術修建而成。而且從始至終走下來,除了見到眼前這座石雕之外,再也沒有見到先前朝代的任何異樣東西。
就算張義滿不這麼說,北佬孫仔細推敲一下,也不可能,他說的這個,簡直是太牽強了。
一邊幾個人爭的難分難解,雖然無一不是有些理由,但聽上去,始終是破綻百出。張如鐵這時索性不聽他們幾個建議,反手從自己貼身的懷裡,摸出了那本有些酸臭味的《易經心注》。
這本書早就被他看的滾瓜爛熟,甚至中間有少部分書頁,連那些紙張上的纖維都被他翻了出來。不過有書在手中,隨手一翻之後。他的眼睛很明顯停在書的後半部上,兩隻眼睛也死死盯在了上面。
“幽靈冢!”
張如鐵說道。
第363章 幽靈冢(上)
(求推薦票!)“幽靈冢?這是什麼東西。”
北佬孫一頭霧水道。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北方那邊的摸金校尉。他們,他們就有經歷過幽靈冢?”
“你是說,縱橫整個陝甘寧,最北到過外蒙古,東邊去過外興安嶺的那幫人?”
北佬孫幾年前在北方倒騰文物,自然也是知道北派摸金校尉。那名頭,似乎比這幫剛出道的毛頭小子要出名的多啊!
“對,說的就是他們。”
張如鐵自從做了摸金校尉之後,對這行當也是越來越清楚。雖然嚴格意義上講,自己這幾個摸金校尉,更像是自學成才,誤打誤撞,跟北方那套拜師學藝,一板一眼,講究代代相傳起來,更多了許多靈活性,也少了他們的那些顧忌。
比方說,白天不倒鬥,雞鳴不摸金,見到棺槨東南角的蠟燭熄滅了,一定要停止手中的一切活動。這才張如鐵他們這幫南派摸金校尉眼裡,似乎都不管用。
張如鐵這幫人,講究的是實用,效率,就算惹出白毛粽子,有堂叔張義滿這個茅山道士,還有湘西苗女潘娟的幫助,想要出大的紕漏都難。
更能夠讓張如鐵他們任性的是,他爺爺當年販鹽時買來的一本《易經心注》,這本奇書,在很多時候都化解了他這種機會冒險主義精神帶來的風險。
“你們說的是北方胡家?”
王館長一直在旁邊,這時突然問道。“他們怎麼也知道幽靈冢?”
一聽王館長那意思,張如鐵覺得肯定有戲,忙說道:“這也只是江湖傳聞,莫非,老王你也知道幽靈冢一說。”
“嗯,那是當然,想當年啊,我跟我另外兩個夥計,也碰到過這種事情啊。”
說到這裡,他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果然是有過很多經歷的人,說到幽靈冢,他有傷感了。
“當時我們三個人,也沒準備什麼工具,就在漢中一代,隨便找了個被挖了一半的明朝廢墓,在那準備倒鬥。
說來也是一時糊塗,這種被人提前開了封,看樣子半途而廢的古墓,當時就不應該去的。但由於年輕吶,三個人喝了點酒,就摸進去了。”
能夠做到今天這番家業,想來也是一個年輕時不要命的主,看著王館長那高高的印堂,想來也是命夠硬,把別人都折在裡邊了,就剩他摸金髮財了。
“對於有人倒過的鬥,再進去倒鬥,本來就是一個大忌。不過我們這些人了,跟你們比起來,倒斗的專業性差了不少。除了我會幾道我們那的薩滿驅邪,其他別的都不會。
而我那些夥計隊友,更是一個二個愣頭青,懵裡懵懂就鑽進去了。
我們明明記得進去的是一座明朝的普通官墓,上邊的官府儀仗,身前功勳,事無鉅細都在那塊碑上刻著。
當時我就納悶,這麼好塊石碑,明朝的,四周也沒個看陵的,也不挨著村子,怎麼就沒人弄走呢!
等當我從裡頭一個人逃出來的時候,我就什麼都明白了。”
“你是說,你最後是一個人出來的?”
聽到這裡,張如鐵的眼睛已是睜到了最大。
“嗯,多虧我也是命大。當時,我那兩夥計先衝在前面,看到有人提前挖好了盜洞,直接就往裡頭衝了,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更不信什麼邪。
我跟在他們後邊,等趕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說道這裡,王館長再次哽咽,回想起這段不堪往事,他的心情再次低落下來。
“我們三個人闖進了一條狹長的墓道,再然後碰上了一個轉角,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