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好之事啊。”
張如鐵暗自嘟噥,再一用力,鑲嵌在木頭上的那層薄薄棺蓋蹭地一聲竟開啟了,連王館長都還沒反應過來。
“就,就這麼輕易開啟了?”
王館長指著掉在地上的棺蓋道。
“嗯,那不是,來,來,上燈子。”
在這種地方,大家說話做事都很謹慎,所以張如鐵把開啟手電筒說成了上燈子,當然,其他人也都熟悉聽得懂。
噗!
潘娟蘭心兩人舉起了手中的狼牙手電筒,不過她倆都是斜斜照著,並沒有把它直接照在棺材最裡頭。這樣也避免了直接用強光衝撞到裡頭的屍體,特別是五官跟屍體胸腔的位置。
噝……
順著那強光看下去,幾個人都看清楚了棺材裡頭,而幾乎每一個人臉上,都是顯得一副大為驚訝的樣子。
“簡直不可思議,怎麼是它?”
張如鐵疑惑道。
“大家先別動,等我請一下大神!”
王館長叫住了一旁準備下手的蘭心,然後口中開始默唸道。
劉東在不遠處守著蠟燭,見此時棺蓋開啟,蠟燭依舊亮著,便拉著蘇婉走了過來。
當看到棺材中的那具屍體時,兩個人也是一臉驚訝。
“這,這怎麼成了一口動物的棺材,草,瞎忙活了!”
劉東不悅道。
“你住口!老王在拜薩滿呢!”
對於不同宗教信仰的尊敬,顯示了一個人的人文素質。張如鐵雖然不信仰他們信的薩滿教,但還是對老王請大神這套儀式很尊重的。所以一旁劉東在插話,他才打斷道。
劉東見張如鐵這麼一說,也不好意思開口了,他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人家請大神,他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敬畏的。
其實王館長這請大神,其實也不過是東北當地林地鄂倫春語跟他們信奉的這個圖騰信仰禱告祈福,加上請示跟尊敬。通俗地說,就跟道家開壇做法差不多,只不過儀式更加簡單罷了。
牆角蠟燭依舊亮著,王館長依舊在喃喃自語,他口中聽不懂的鄂倫春語時而高昂,時而底訴,時而婉轉,時而冗長。整個聽上來,就像藏北高原上的康巴漢子哼著最悠長的藏族長詩,述說著心裡頭無盡的故事。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張如鐵心底也是暗暗著急,雖然眼下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但要這麼一直拖延下去,誰也保證不了會不會出事情。而看到眼前這具屍體的時候,他終於再一次對自己前幾天弄的那張白狼王皮佩服起來。
“哥真是深謀遠慮啊!”
“什麼深謀遠慮?”
潘娟見張如鐵捋著鬍鬚,一臉豬哥樣,便打斷道。
“沒,沒什麼,我是說,這裡頭這大仙,有對付他的好辦法了。”
“是嗎?說說看。”
女人的好奇心總是異常第發達,潘娟聽到張如鐵有辦法,便將她那秀氣的腦袋伸向張如鐵。而伴隨著那一絲絲幽香傳來,張如鐵再一次深呼了一口氣。
“真香啊!”
一聲感慨後,張如鐵附在潘娟耳邊說了他的辦法,而潘娟聽到後,一邊點著頭,同時一邊用手扶著起伏的胸口。
“真的,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不是說了嗎,那張狼王皮,簡直就是天降神兵,這些小嘍嘍,肯定能製得住。”
“可是,可是你看老王他還在請大神,你要這麼做的話,不是浪費了他一片苦心了。”
“額!”張如鐵若有所思道:“我這也是最壞的打算,就是在控制不住事態的情況下,再用我說的這個辦法。“
“那還差不多!”
小兩口商量完,心態也跟著平和了下來,而對面王館長,顯然也已經唸叨完了。
只見他此刻擦拭著額頭上滴落的汗珠,再一次看向了棺槨裡頭,然後恭敬地說了一聲道:“大仙老爺,對不住了您,我已經請示過了,你就委屈一下吧!”
話說完,他看向張如鐵,然後接著說道:“現在可以動裡頭大仙的仙骨了。”
“不就是隻黃鼠狼嘛,說的跟什麼了不起似的,來,大鬍子你不用動手,我來就成了。我倒要看看這黃大仙下面,藏有什麼好東西。”
張如鐵眉頭緊皺,王館長則是臉上不悅,暗想老子好不容易請了次大神,你還這麼說話沒分量。
“還是我來吧,你這沒輕沒重的,給我打好手電筒,咱們直接把它請出到外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