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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蘇青一身中山裝坐在太師椅上,前一陣子被砸碎的紅木桌子已經換上,那個死了的菲傭也換成了現在眼前這名島國妹子。
只見一身女僕裝的女|優妹子正賣力用嘴含著蘇青那玩意蹲在太師椅旁,她的裙子本來就很短,短裙之下,甚至只能看到一道黑絲襪掛到大腿,在往上,已經是兩片白花花的大腿伴著一道黑色叢林來。
眼前那道叢林已經水流縱橫,若是仔細看去,實木地板上已經滲出絲絲水線,而這名叫著晴子的女憂自從被高價請來後,早就不再是簡簡單單的僕人,而是眼下蘇青的努力。
“在賣力點!啊,爽!”
晴子聽得懂少量漢語,剛剛聽到這句話,他硬是再一次賣力含著那柄黑簫。她從三年出道至今,已經演過上百部賣座小電影,而青雲會在東京的堂口,更是花費了兩三個星期才用重金請了她來服侍蘇青。
“嘿!”
第440章 聽風堂的人
就這樣,十分鐘後,張如鐵跟劉東兩人架著那小弟的胳膊肘,回到了之前那家蘇記叉燒。
王館長一行人見這裡人來人往,之前另外一個盯梢的人此時早已逃遁得沒有蹤影。張義滿第一個走到店門口,低聲在張如鐵耳根邊說了一句話後,他跟劉東再次押著那人走了出去。
這是競爭激烈的香港,多數的年輕人腳都不離地,所以見到這三人行徑,也都沒在意什麼。畢竟在這種地方,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省下來的時間,說不定還可以多能打一份工,或者多拜訪一個客戶。
蘭心攙著王館長的手跟了出來,好奇的王館長見劉東兩人朝門口攔了一輛出粗就走了,便覺得有些奇怪,當即追上張義滿問道:“你跟他倆說了什麼?”
“我就輸這裡人多,到一段偏僻一點的碼頭在逼問。”
“這倒也是!”
王館長不置可否,畢竟在香港這種地方,也不是自己的底盤,而這裡也是多種勢力暗中盤踞的地方,稍微鬧出一點動靜,後面就難以得到控制,眼下張義滿提出的到港口碼頭,倒不失為一種明智之選。
“走,那咱們跟上去吧!”
蘭心接著說道。
“不,我跟東子過去就行了,你們倆個人還有保鏢回酒店,我們電話聯絡,回頭我們問道訊息就回去。”
“也行!”
雖然沒弄清楚張義滿會這麼熟,但王館長還是憑藉多年的直覺判定,他這樣說肯定是沒錯的。
就這樣,一邊是王館長跟陳蘭心在保鏢的護送下回到了酒店,另外張義滿跟上了劉東前面那輛車到了海邊。
維多利亞港旁的一座漁船碼頭,這裡以水客偷渡以及走私偷渡出名,四周方圓三四公里全是低矮的漁村,也看不到多餘的工業氣息。
兩輛計程車在碼頭停下收完錢後立馬掉頭就走了,因為在計程車司機看來,接下來肯定不會發生什麼好事,而唯一保險的辦法就是:早點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見兩輛計程車漸漸走遠,劉東也是一臉的擔憂起來,一腳將那名跟蹤自己的小弟踹倒之後,他有些慌張地問張如鐵:“那兩個司機不會打電話報警吧!”
“不用怕,這裡是香港,在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說的。”
也確實是,眼下是英國殖民下的港督治理地,雖然這裡的經濟高度繁榮,但這些警察也是足夠昏庸無能的。也不能說是這些警察昏庸無能,而是因為時局動盪,要不了兩年就要香港迴歸了,所以治安方面也不再是管的那麼嚴謹了。
張義滿跟張如鐵想的一樣,只要陳蘭心他們還在酒店,那個逃回去的小弟送回去後報告的資訊肯定對他們構不成威脅,而且在這種地方,逼問這麼一個小嘍囉,倒也是足夠看得起他了。
“說,是誰派你來的。”
那小弟被劉東一腳踹在地上之後,整個人就已經半暈了過去,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邊張如鐵的又一腳已經踩在他的大腿上了。
嘶嘶嘶,褲管挨著砂礫地面的摩擦聲聽著讓人揪心,這名小弟的口中也是嗷嗷叫出聲來:“疼~疼,我說,我說。”
“是我們堂主讓我們跟蹤你們的。”
在這種時候,這名小弟早已忘了青雲會倡導的忠孝禮義信了,只要能保住自己小命,能夠好好活著就算慶幸了。
“你們是青雲會的人?”
劉東一把抓起這名小弟的領口問道。
“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