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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我從蘇聯人睡袋裡摸到了這個筆記本,出來之後我沒有把他上交給組織,尤其是看到背後說到的詛咒,我再次回憶起那個蘇聯人跳下那個地洞時的神情。

那條蟒蛇跟那個人一起逃進了地洞,我也在醫院裡躺了快一年,直到三年後我才正式恢復工作,重新回到了研究所。

那個筆記本一直被我隨身攜帶,我也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情,所有的這些,我都是一個人默默地調查。

我曾試圖自己一個人進入羅布泊那個地方,沿著當時那個地洞鑽進去一探究竟。但家庭的羈絆跟更多個考古工作需要我,我多年來也是一直停留在蒐集所有這些證據的準備當中。

蘇聯人徹底跟我們鬧僵了,那邊的線索也是徹底斷了,我從四十歲一直研究到六十歲,幾乎快到退休,始終都是一籌莫展。直到後來我徹底攻克俄語難關,進而研究其東北一些中蘇邊境地帶的古墓群,這才讓我的線索重新燃起來。

1981年,我有機會去了一趟莫斯科,在那裡,我終於見到了他們的考古學顧問,一個叫卡巴喬夫的老人,他比我足足年長三十歲,看樣子,他是從沙俄一直到蘇聯成立的重要科學見證人,我知道他跟那些消失的蘇聯科學家有莫大的關係。

果不其然,在莫斯科河旁的一個咖啡館,卡巴喬夫給了我一個厚厚的回憶錄,在上頭,我發現了我要找的答案。

原來這幫人的前一代科學家,在我國民國初年的時候,趁著我國局勢動盪,大批次進入我國西域古國一代,特別是樓蘭女王的出土,加上一些曾經顯赫的三十六國漸漸被西方探險家跟考古學家們陸續發掘,圍繞塔卡拉瑪乾的工作就此展開。

那些蘇聯探險隊,本來是想著進入樓蘭古國原地址,但沒想到竟然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但在那個地方,他們發現了一個近乎違背地球引力的存在。

所有羅盤鐘錶全部失靈,時間幾乎靜止,在一個長滿雜草的地方,他們發現了幾座殘破的舊碑,上頭有一個女人的頭像,以及很多帶有月亮的石刻圖案。

經過科學家們的進出十來次探險,加上一些標本跟文獻翻譯,以及跟民國檔案局的史料核對,他們驚奇的發現,這是一個在西漢歷史上盛極一時的姑墨國。

姑墨國的故事實在殘缺,即使是最精通漢學跟史料的學者也難以找出更多的史料核對。最後在那些文字的比對下,他們驚奇地發現,上面有一道重複很多的文字,也就是那個詛咒。

詛咒是根據上下文推測,以及大量的石刻跟文物做比較推算出來的。所有打擾女王休息的人,將永世成為女王的僕人。”

聽完孫教授說道這裡,所有人都是緊張起來,特別是張如鐵的樣子,他離的最近,更是對孫教授的話聽的分明。這可不是假話,雖然回來暫時沒有發生什麼異象,但從自己心臟時而緊張跳動來看,這詛咒之說,絕不是空穴來風。

“那有沒有解開詛咒的辦法?”

張如鐵問道。

“卡巴喬夫說,關於詛咒的方法,已經找到了兩個辦法。第一個,就是離開本土,最好遠隔重洋,隨著地緣的距離,詛咒會越來越小。第二個,就是去尋找一部經卷,在那部經卷上,找到解開的謎題。”

大家如此深愛這片土地,並且愛的如此深沉。所以當聽到孫教授說的這句話的時候,大家顯然都是想到了後面的辦法。

不就是一本經書嗎?有什麼難的,隨便去一家寺廟,或者是到什麼圖書館什麼的,那不是手到擒來嗎?

“什麼樣的經卷,在什麼地方,是北少林,還是南少林?”

想到佛門中最出名的少林寺,張如鐵已經按捺不住了。

第430章 地圖給的提示

被張如鐵這麼一問,深陷深度昏迷中的孫教授哪裡反應得過來,剛剛之所以一股腦說了這麼多,其實不過是因為張如鐵的內家心法,以及他身上幾處被扎住的穴位罷了。他之所以能夠應答自如,完全是因為張如鐵循序漸入,而這下子看玩笑的問題,只能是讓昏迷中的孫教授反應不及。

噗!

孫教授口中突然噴出一口濃血,險些就濺到張如鐵身上了。張如鐵一隻手趕緊抓向孫教授的頭部,一個機靈把孫教授頭頂那根最粗的銀針取了下來。

“過來個人幫忙!”

張如鐵悠悠喊道,一旁的劉東立馬跟了上來,看樣子,劉東也是絕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他一刻也沒敢耽擱,一下子用雙手托住了孫教授瘦弱的軀體。

“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