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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是經過幾百年的進化,已變成了靈活自如,能長能短的捕食利器。它那血紅的信子像是一段寬寬的綢布,上面佈滿粗細不等的肉刺,排山倒海般向劉東、張如鐵二人襲來。

張如鐵把綁好的一截烏賊須就丟了過去,劉東也趁著雪蟒吞食的當口,跑在側面觀察起這蛇身來。他越跑越近,離開蛇口已不到十米,手裡的工兵鏟在手裡緊緊捏著。

張如鐵越走越近,正面與雪蟒形成一道直線。可能是體積過於龐大,神經傳輸相對減弱,胖子從旁邊靠近絲毫沒引起雪蟒的注意,那雪蟒剛把纏著登山索的烏賊須放進嘴裡,就覺得有股不對勁的地方,順勢把剛吞進嘴裡的觸鬚吐了出來。

雄黃天生是蛇類的剋星,它一吐出來,就知道是張如鐵在耍它,它哪裡受到這種調戲,剛吐出來,就把信子直直伸了過來,只是一閃的功夫就把張如鐵撂倒在地。靠近蛇口附近的劉東此時還在尋找蛇的命門,見張如鐵被蛇信子撂倒,心裡又急又惱,又不敢貿然退回來。

張如鐵被雪蟒信子撂倒,轉身之間他已把沁滿雄黃的石塊鋪在周圍,雪蟒生就懼怕雄黃,聞到刺激的雄黃味,想要伸過來,卻又無從下手。它一邊嘗試著一邊把信子圍著張如鐵身邊盤旋。

“噗……”雪蟒醞釀了一番,就把長長的信子直接撲了下去。說時遲,那時快,見到從天而降的蟒蛇信子,張如鐵也迅速反應,摺疊鏟利舉了起來,才一下,整個摺疊鏟就隱入了信子裡,從那創口流出的鮮血順著地面就流了開來。

雪蟒哪裡吃過這麼大的虧,一直以來向來是它的天下,而眼下一把鏟子卻直直插入了自己舌頭裡,可想而知是多麼的疼痛。它本能的把伸長的信子往後一縮,劉東在旁邊也引起了它的注意,劉東見雪蟒疼痛的當口,撿起包裡鋒利的石塊,就朝著如一間屋子大的雪蟒眼珠砸去。

雪蟒兩面受敵,可畢竟是樹大根深,這兩下子徹底激怒了它,它一邊忍著眼珠跟舌頭的疼痛,一邊順勢就抬起頭部,直直向眼珠旁的劉東壓去。

劉東本來就又矮又胖,但畢竟在部隊裡呆過,身體協調能力特別好,蟒蛇剛壓下來,他順勢,就朝外面一滾,趁著往外滾的一瞬,他再次把包裡的石頭扔出,分別砸在了雪蟒口中,鼻孔裡,眼珠上。那先前鋒利的石頭已經緊緊縛住雪蟒的左邊眼睛,原本綠油油從眼珠裡冒出的光已消失不在,而是向下流著眼珠裡的講野。

劉東正要嘚瑟一句的時候,突然雪蟒歇斯底里,把舌頭收了回來,順勢一絞,就把洋洋得意的劉東風捲殘雲般帶入了血盆大口裡。

這一瞬間來得實在太過於突然,張如鐵,張義滿,拉木三人都沒有料到,張義滿跟拉木,直直跑了過來,拉木一邊跑著,眼裡一邊直哭。

張如鐵眼下手無寸鐵,只有包裡的石塊,他看到張義滿跑了過來,奪過他手裡的洛陽鏟,就朝雪蟒奔了過去。

雪蟒眼部,舌頭已經受到重創,它使出最大的力氣把劉東捲進腹中,目的就是想把劉東憋死在腹裡,張如鐵此刻兩眼也是血紅,心底湧起的仇恨直穿心底,他早把懼怕跟恐怖拋在了腦後,他跑近合起的雪蟒嘴邊,就對著雪蟒鼻孔一陣猛擊。後面的張義滿跟拉木,也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

張義滿用火柴點起一件剛剛撿來的軍士甲衣,那侵泡過桐油的甲衣被迅速的燒著了起來,張如鐵用長長的洛陽鏟,勾起燃燒著的甲衣就向雪蟒的鼻孔塞去,拉木撿起包裡的石塊就如雨點般向雪蟒的另一隻眼砸去。

雪蟒本來想把劉東憋死,卻不料劉東被捲進蛇身後,巨大的蛇身竟然絲毫沒對他造成傷害,只是蛇身內空氣渾濁,自己頭上的礦燈漸漸變得模糊,他滑過溼漉漉的嘴邊游到了巨大的舌根底部,抄起工兵鏟就砍起那舌根來,不一會兒的功夫,雪蟒舌根已被他砍了一半。

劉東循著雪蟒身子就向裡面遊了過去,他感到前面越來越狹窄,又往前遊了幾米,就見到雪蟒的心臟在那“撲騰、撲騰”跳動,他憋著嘴裡的一口氣,游到跟前,狠狠的一鏟劈了過去。

血流如注,剛剛還跳動的心臟被他一鏟,整個歪在了一邊,劉東也被流出的粘液衝回了口腔的位置。

三個人在外面不斷的朝著雪蟒撒氣,就見到另外一隻雪蟒眼珠也開始變得黯淡無光,原本喘著呼呼熱風的鼻腔,這時候也只有出的氣,沒有了進的氣。

一個溼漉漉的身子,從一米來寬的雪蟒鼻腔裡冒了出來,幾個人又驚又喜,正是剛剛被吞進去的劉東。他渾身上下滑膩膩如泥鰍,被三個人一把拖了出來。

劉東掙扎著剛想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