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陣血腥向四處席捲開去。
“呸!”
張如鐵吐了一口唾沫,又將手裡的兩段蛇身一扔,連準備看看是哪種毒蛇都不管,就直直朝著劉東方向走去。劉東已經快到人形石雕跟前,那道一米**的雕塑此時看上去極其陰森,渾身灰白帶有陰色,而張如鐵正前方的位置,一道火紅的眼色也是靜的出奇。
這種紅色,猶如萬綠從中一點紅,將整個視覺感官一下子提到興奮點上來。張如鐵直愣愣地盯著劉東,他正在用工兵鏟死死按住那條公蛇的頭部。
相對於張如鐵的徒手抓蛇,這種最原始的苗蠻手段。劉東用的則是典型的漢人捕蛇法。唐代文學家柳宗元在他那篇廣為流傳的《捕蛇者說》裡面講過,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死!這裡頭就有講到抓蛇的辦法。
劉東用的,正是這種辦法。先引蛇出洞,然後伺機按住,打蛇打七寸,劉東也是身手了得,幾下之間,已經將長度足有近兩米的蛇身七寸處緊緊叉住,只差下一秒,就準備結束它的性命。
“小夥子,乾的不錯!”
張如鐵一副長輩的口吻說道。
“哪能跟您大鬍子比啊,我這是循規蹈矩,按部就班的來;你這是,靜若處子,動如脫兔,身手兇猛,手撕鬼子的本事被你用到家了。”
“你才手撕鬼子,你全家都手撕鬼子!”
不知道為什麼,張如鐵特別反感劉東這種虛偽,拍馬屁也不拍好一點,竟說的什麼跟什麼啊。如果有橫店的導演聽到這裡,估計又是要氣倒一片在這裡的。
“不扯這個了,我說,弄不弄死它。”
劉東請求道。
“留著吧,把它攬在你腰上,一會兒給娟子看看,有沒有什麼用得著的,估計它那小蜈蚣,又打算開葷了。”
張如鐵知道,潘娟養的那隻金蜈蚣,別看平常時候乖巧,辦起事來也是兇猛異常,可長時間不吃到活物,或是一些蠍子毒蛇一類的東西,它本身的毒素也會慢慢丟失,慢慢就喪失了戰鬥力。
“行是行,只怕我是有心無力,要不,你來試試,攔腰放蛇。”
在老家黔東舞陽縣,苗裡的鄉民出外抓蛇,都是喜歡把蛇頭抱住,個頭短的蛇,就直接放在手上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