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坐在車裡,外面的對話她聽的一清二楚。她有些同情那個仍然死硬著不老實交待的人,李洋說的話都敢不信,不是自找苦頭嗎?
幾分鐘後,機器鷹把另一人也抓到這裡。先來的一人先前還叫的起勁兒,等另一人來了,再看到李洋嘴角陰寒的笑意,顫身一抖,遍體生寒,再也不敢跟李洋別勁兒。
“我不管你們叫什麼,你們也沒有問話的權力。先來的叫A,後來的叫B,你們倆個我有話要問,不回答或是回答不正確有什麼後果,A知道。B不知道也不要怪我不公平,誰讓A先來呢,先來總要有好處不是?”
李洋這番話說的陰毒之極,先來的知道犯規的後果,後來的不知道,這本身就不公平。他這麼做,一方面是在向他們的潛意識暗示,沒有所謂的公平,他的話便是真理。
另一方面,先來的那個,透過幾分鐘的觀察,李洋發現他叫的蠻大聲,其實是色厲內茬,是最可能認慫的一個,所以李洋把他作為突破口。
“第一個問題,你們兩人中誰的地位高一點兒?”
“我,是我。”先來的A果然回答的很快。等他答完,後來的B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不好意思,搶答失敗的人,我會他身上割下一塊肉。”李洋臉上帶著笑來到B跟前,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左手抓住B的胳膊,右手變化成刀,一刀下去,一片肉掉在地上。
B的慘叫聲延遲兩秒才響起,不知道是李洋的刀快,還是他反應遲頓。B叫的哭天搶地,A聽的臉色發白,小小在車上死命的用手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太可怕了,她意識到李洋會言出必行,卻沒料到他的動作如此乾脆利落,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第二個問題,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B痛的眼淚直流,叫的大聲,哪裡會在意李洋問的是什麼。B手臂上的血順著手指往下流,止都止不住,A被嚇的腿軟,哪敢不配合。
“是李子重,李子明兩位少爺讓我們來的。”
“哦?這兩人姓李?跟李氏重工有什麼關係?”李洋一邊問,一邊再次走到B身前,又是一刀,B的另一支手臂上也掉了一片肉。
B的慘叫的調子又高了兩拍,他向遠處跑,希望能逃離這裡,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雙腿被鐳射槍打爆。李洋出手不容情,B執迷不悟,死了便死了,他有A這位老實人配合,不愁問不出事情的原委。
第三個問題,B由於逃路被淘汰出局,只剩下他一個。A癱倒在地上,B的慘狀讓他連說話都有些費力氣,問題聽清楚了,可他嘴唇哆嗦半天,硬是緊張的說不出一句話。
“不想回答?”見A臉色白的跟見了鬼似的,說不出話純屬嚇的,可李洋卻不會輕易放過他。
“我說,我都說,李子重和李子明是親兄弟,他們倆是李氏重工總經理李重陽的兒子。這個任務是他們親**待下來的,我們也是吃了豬油蒙了心,沒事兒跑來當什麼嚮導啊,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見李洋臉上掛著一塵不變的笑走過來,想到他剛才就是這付笑臉從B身上剮下兩塊肉,A以為他也要割他的肉,死命地蹬著雙腿往後退。
“把所有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少說一個字,B就是你的榜樣。”
果然跟李氏有關,李洋嘆了口氣,李子明和李子重他一個也不認得,難道他們知道他的身份,覺得對他們有威脅,才派人想先一步解決掉他?
“我們兩人只是嚮導,不知道他們兄弟從哪裡找來一幫子日本人。這些日本人是刺殺的主力,但是不懂中方,又不認得路。
我們在上海只是小角色,為了巴對結李氏兄弟,才自告奮勇地跑來給他們領路,其它的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A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好像遇到比死了老孃還要傷心的事情。他見李洋一邊思量一邊緩步向他逼近,好像不相信他所說的,心裡的恐懼終於積累到頂點。
他連滾帶爬向後退,一個不小心摔倒,兩腿一撐,一灘水漬從他大腿的褲子下邊流出來,A竟然嚇的小便失禁了。
“你只知道這些,其它的真沒有了?”李洋一見這狀況也不靠近,只是又追求一句。A跟B都不是好貨色,李氏兄弟派來執行殺人奪命的密秘任務,竟用這兩人。李洋搖了搖頭,可見兩兄弟也不是什麼高明的角色。
“我什麼都不知道,該說的我都說了,求求你放過我吧。”A絲毫不因為小便失禁而羞愧,他還在蹬著雙腿向後退,好像離李洋遠一分,就更安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