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小小一付可憐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兒,想哭又不敢的樣子在她很萌的臉上更顯殺傷力。
到底是心不夠硬,李洋猶豫了一下,語氣緩和不少,“跟著我危【】險也很大,你還是呆在這裡等警察吧,大不了先躲起來。”
“你不能帶我走嗎?你還是我的客人,我們還沒有,還沒有,反正你沒理由拋下我不管。”見李洋態度緩和,小小馬上抓住機會,說話也沒什麼顧忌,剛才還想著讓李洋來討好她,現在卻急急地倒貼過去。
一聽到這個話題,李洋就煩,“我們還沒有什麼?你倒是蠻盡責嘛,好,跟我走。”
陳浪在她身上花了四十萬,擱在以前這筆錢他十年都不一定能攢到手,既然這女人不知羞恥,李洋倒不介意得到他應得的。
小小其它本事沒有,烏鴉嘴倒是靈光。兩人剛出小區,離車還有十多米遠,大路的右邊就衝過來一群人。一身混混裝,一看便能認出他們的身份。
來人見到小小,呼拉一聲圍了過來。四五十個人把兩人圍在一個大圈子裡,小小哪裡見過這陣仗,小腿發軟,要不是李洋左臂圈著她的腰,她早站不穩了。
“小子,你敢動我們老大兄弟的馬子,我看你的左手是不想要了吧,還不放手,把人交出來。”一個帶頭的嘍嘍衝著李洋叫囂道。
“滾開,”李洋壓根兒沒有跟他們嚼舌的興趣,若是不讓,他不介意打出一條路來。
“喲,囂張的不行啊。別看女人在你手裡我們就不敢動手,老大在後面,一會兒就來。他老人家交待了,要親自處理這件事。徐哥兒在哪兒呢,不是說他去了你家裡嗎?”小頭目說到最後,衝小小問道。
這麼一幫兇神惡煞的人,摟著她的男人一定不是對手,想到一會兒她將孤零零地承受那個老大見到死去的弟弟後沖天的怒火,她有種暈死過去的衝動。她把頭紮在李洋左臂裡,像駝鳥一樣逃避著將要發生的不幸。
“滾開!你們只有五秒鐘的時間。”李洋再次冷冷的警告,被這幫子人圍著,他沒有危機的感覺。現在他越發地信賴自己的預感,沒危【】險的話,收拾這些只會欺負弱小的混混,對他而言,很輕鬆。
“是誰讓我的兄弟們滾開呀?”從圈子外傳來粗獷的聲音,圈子開了個口子,一個壯漢大搖大擺地擠了進來。
光頭,黑衣黑褲,赤著雙肩,身上的紋身從外露的肩膀上延出來,很明顯紋的是一條黑龍。擠進來的人,很有大哥的範兒,那個金色的鼻環給他的形象加了不少分。一米九以上的個頭,粗胳膊粗大腿,脾酒肚對他的氣勢有些影響,不過看上去依然很能打,很有戰鬥力的樣子。
“你就是徐長德的哥哥吧,他用定時炸彈搞自殺,現在危在旦夕,你還是趕快叫救護車吧,在這兒攔著我們算什麼意思?”先禮後兵,能少一事少一事,李洋不打算跟他們起衝突。不過,這種想法,很不靠譜。
光頭聽到這話,臉上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暴怒。
“你們幾個上去看看,記得打電話叫救護車。”頭光向邊上的人交待一番,然後轉過頭,對著李洋露出猙獰的笑,“小子,如果我弟弟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抵命。還有你這個賤人,跟這個小白臉好,逸之軒的人怎麼不管了?我弟弟若有個好歹,你也要跟著陪葬。”
聽到這番威脅,小小渾身發抖,像風中的百合一般柔弱。李洋心裡卻猛地舒坦起來,他想明白了一個問題——光頭之所以理直氣壯,之所以敢持強凌弱,只因為他有實力,有勢力。李洋覺得他現在也很有實力很能打,就是把光頭打死,也應該很有理吧。
有些事情,有些道理,不親自經歷,永遠不可能瞭解它們真正的含義。
左手挽著小小的細腰,李洋一閃身衝到光頭身前,右手閃電般伸出,掐著光頭的脖子,一下把他按壓在地下。
這一招沒什麼章法,若換個人,光頭就算栽在沒防備上,還是有機會反擊的。但是李洋手上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一掐住脖子,光頭差點兒喘不過氣來,只覺得被鉗子夾住了似的,脊椎骨咯咯作響,一點兒掙扎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見老大一招被人放倒在地上,死狗似的被人吊著脖子,圍成圈的混混們齊齊打個冷顫,散開了。混混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兒,李洋左手摟著一個,右手抓著一個,臉色平靜地向車子停的方向走去。
“大哥,徐哥兒死了,他死了!”從小小住的那棟樓裡衝出幾個人來,正是被光頭派進去的那些。他們大呼小叫,臉色惶急,打架鬧事不在話下,但說到殺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