耆好不只一隻,也不像普通的鬼耆,好像是一種怨恨的力量,死在沙漠中的人實在太多了,一片風沙吹過,就有可能一個骷髏頭浮現出來。
看著他身上不停冒出的黃沙鬼臉,說實在的,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對付。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颶風已經增長到十餘米高的程度,風吹的周邊的房舍噼裡啪啦的作響,我跟葉小晴離開颶風足有五六十米開外,都能感覺到風刃颳得臉頰生疼,而且還有一股吸力在把我們卷向颶風的中央。
葉小晴道:“大叔,避風解厄咒。”
我應了一聲。聽她的意思,颶風還會不斷的增強,如果不施展避風解厄咒就沒辦法欣賞這一場驚人的大戰了,隨即就開始唸咒結手印。
颶風席捲而過,整間房舍就不見了蹤跡。
我驚得目瞪口呆,一間房子就這麼捲了進去,只在原地留下一片狼藉。
周圍的風越來越大,吸力也越來越猛,腳下都有些站立不住了,手印終於結完,猛然往前一點,手印所指的前方好像破開了一個口子。再猛烈的風都衝我倆身旁左右吹拂而過,衣襟都不曾飄動分毫。
這樣就可以近距離的觀看敦煌老頭跟沙皇的一戰了。
我道:“我們使用避風解厄咒會不會影響到敦煌老頭。”說實話,我希望敦煌老頭贏,雖然他跟冢山是一夥的,但我對他頗有好感。
葉小晴道:“敦煌前輩的道行深不可測,我們這點力量。根本微不足道。”
說來也是,這颶風猛烈的連房舍都被頃刻席捲走,別說這麼一點避風之力。
更加可怕的是,即便在颶風的外圍,我都看到黃沙鬼臉在嘶吼咆哮,不知道在颶風的中央,又會是怎麼樣一副戰況。
黃沙太濃了,只能看到人道黑影在颶風的中央交手。
快的匪夷所思。
這樣的場景要是放在沙漠之上,可能會顯得平平無情,因為只要去到沙漠隨時都有可能會看到這樣的龍捲颶風,但這麼一道龍捲颶風出現在一座府邸之內,這破壞力實在夠可怕的,幾乎毀天滅地。
周圍的房舍一觸既潰,絞成碎物。
而其中還有兩道身影在惡戰。
實在太快,雖然能看到他們大致交手的情況,但只是一片黑影,分不清誰是誰。
本來還可以從誰施展了陰陽咒術來判斷,但沙皇好像可以使用陰陽咒術,這著實奇怪。
因為人發現的陰陽咒術原本對鬼就有傷害,鬼自己念陰陽咒術就好比人玩火自焚,非但不能克敵制勝,反而還會傷到自己。
葉小晴的目光一隻注視著裡面的戰局:“兩人的招式,手段好像完全一樣。”
我點了點頭。
照理來說,實力手段都相差無幾的前提下,當然是陰陽師完整佔據上風,但剛才兩人之間的談話來看,好像敦煌老頭更加懼怕沙皇。不過,好像並不能用常理來理解沙漠裡走出來的這些人。
嗖的一聲!
只見颶風之中一道風刃射了出來,猛的一聲落在地面上,地面的地磚上出現一道刀痕,風刃沒入地裡,隨著這道風刃我還看到一摸鮮血飆射而出。
無論怎麼不同,但有一點是絕對一樣的,那就是鬼沒有血,受傷的是敦煌老頭。
我的心猛然一沉,敦煌老頭落敗了?
葉小晴問道:“要救他嗎?再遲恐怕來不及了。”小妮子心思細的很,她能感覺得出來,我偏向於敦煌老頭。
其實我也處於矛盾之中。
我若出手,能不能救敦煌老頭姑且先不說,但凡只要我出手,那麼我就又重新的捲進了這場紛爭之中,又讓自己跟葉小晴陷入險地,冢山跟鬼都人的手段我都是見識過的,沒有一個是好易於的,可要是不救,心裡老是感覺過意不去,畢竟敦煌老頭在青城為我主持過公道。
在颶風之中細碎的黃色顆粒沙石,在某種力量的牽引下聚整合一柄長劍,嗖的一聲向對面的暗影射去,一下子船頭了對面黑影的身軀,去勢不減,刺破龍捲颶風射向遠方天際,力量耗盡後,化成一道煙霧消散。
隨著這道飛劍,又是一抹鮮血飈飛。
而那道暗影劍指夾著一道黃符向著對手的一貼而去,黃符落在他身上時,他好像沙礫牽引起來的身體好像突然失去了牽引力,瞬間就被猛烈龍捲颶風吹散開去,化成一陣沙塵,隨即不見了蹤跡。
我的心中生出一種很不妙的感覺,要遭!
只聽到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一步紅塵,不見春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