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去上學的話,絕對是史無前例的學霸校花。
悄悄走到她身後,沒想到,她順勢就靠進了我的懷裡,目光依舊落在文案上。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在竹簡上的一個符號,指甲晶瑩透亮,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這個符號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我的目光也被這個符號所吸引。
葉小晴道:“這個符號。我見我媽媽畫過,很小很小的時候,媽媽好像寫了一封信,在信的尾部,就畫了這個符號。”她抬起頭來,注視著我,眼中流露出一種哀傷,說道:“這應該是一個字,一個姓氏,代表著一個家族的符號,應該就是我媽媽的孃家姓氏。”
她連自己母親叫姓什麼叫什麼不知道,看著她哀傷的樣子,份外惹人憐惜。
我動容道:“應該是。”
我已經知道她的母親是從地下皇陵內走出了的古人,如果葉小晴見過她母親用過這樣的標記,那很有可能就是她母親家主的姓氏,古代是有這種傳統的。
葉小晴道:“媽媽的事,我問過爺爺,他不說,現在問爸爸,他也不說,為什麼他們都想要瞞著我,可我就是想要知道。”每一個人都會對自己出身感興趣,這是人性使然。
我道:“他們不說應該有他們理由。”
葉小晴道:“我不逼他們,我們自己調查,你會幫我的對嗎?”
望著她期盼無助的眼神,點了點頭,在她的眼唇上吻了一下,讚道:“好甜。”
葉小晴俏臉紅了起來,嬌嗔道:“沒個正行,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佛陀預言第三幅畫,其中一個士兵的護腕上就有這個符號。”
我聞言一驚:“你確定?”
葉小晴道:“那個場景我夢見了幾十次,我很確定。”隨即從包包裡面把複製下來的佛陀預言拿了出來,兩人來到桌前被紙張攤開,她纖指一點:“這裡!”
順著葉小晴所指,就在握著花朵計程車兵的屍首旁躺在一個敵對計程車兵的手腕上所戴的的護腕上確實有一個符號,這畫是詩雨小姐畫下來的,難免有些粗糙,但確實很像,而葉小晴在自己的夢中所見應該比畫像要清晰的多,應該不會有錯。
佛陀預言一直都跟葉小晴有關,現在牽扯到她母親的家族並不奇怪。
不過要是深查下去,葉小晴的身世恐怕會瞞不住。
她道:“事情不是巧合,而是必然,佛陀預言出來的畫像跟我夢境相同,現在裡面士兵身上有我母親家族的印記,我覺得應該去找爸爸。”
葉文強在另外一處藏書閣,看到我跟葉小晴一同趕來,瞪大眼睛道:“找到了?”
葉小晴就把自己發現的情況跟葉文強說了。
葉文強的樣子很震驚,整個人如同失了魂一般,看到他的樣子,我敢肯定,他只是想要隱瞞岳母是二三千年前古人的,而他並不清楚我那位岳母大人的過去,對於陷入愛河的男女來說,眼下才是最主要的,至於那已經過去那麼久遠的歷史,誰會在乎,而岳母大人肯定也不願意多談。
葉小晴喚道:“爸爸,爸爸。”
她一連叫了幾聲葉文強才緩過神來,眼中盡是迷茫之色,整個人還處於蒙圈的狀態。
葉小晴道:“爸爸,外婆家到底是一個什麼家族,現在在哪裡?我覺得佛陀預言所要警示的內容跟外婆家有直接的關係。”
外婆家,葉文強聽到這個心裡恐怕在流血,現在去哪裡給葉小晴弄一個外婆家。
我道:“岳父你知道什麼就說吧。”
葉文強兇巴巴的瞪了我一眼,我羞愧的低下了頭,別怪我不講義氣,紙包不住火的,眼看事情就要被揭發了,這個雷我可不想頂,總得為自己的性福考慮吧。
葉文強道:“你媽是一個大學生,青年男女遇到一起,你們也是過來人,愛到濃時那會去顧及什麼家事,我從未問過她,她也不關心我的家事,兩人就走到了一起,後來就有了你,再後來。”
編,真能編!
葉小晴柳眉輕顰道:“結婚呢?結婚的時候難道不對八字,不去外婆家下聘嗎?”
這個謊話編的實在太假了,漏洞百出,連謊話都不會說,同樣身為男人,我表示深深的鄙視。
葉文強羞愧的道:“我跟你媽是無媒苟合。”他的表情拿捏的很好,羞澀當中有幾分愧疚卻又有幾分甜蜜。他道:“你爺爺反對,你也知道爸爸的脾氣,他越反對,我們就愛的更加轟轟烈烈,你應該也聽說了,直到你媽懷了你,你爺爺才讓我們回到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