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
我就把事情說了,瞎子當即表示,離開動身前往禪院。
我留了一張紙條給鬼了鬼,把後卿的事情告訴她,如果這一趟前往禪院沒有找到辦法,那唯一能做的就是集合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共同對付後家人。
離開鬼都,我們現實坐車前往最近的長江支流,乘船前往禪院所在的山腳,二天後我們如願達到這裡。
入了秋後,茂密的樹葉開始凋零掉落。
踩在落葉上發出清脆的沙沙聲響。
這時正好是傍晚時分,天際的一片火紅,將這山,這樹,還有那孤零零充滿古老氣息的禪院融為一體。
禪院前一個僧人正在打掃落葉,這裡還是老樣子,沒有一點變化,靜悄悄的,外面的浮躁跟喧譁都跟這裡沒有一點關聯,讓我們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
僧人聽到腳步聲好奇的往來,他還認得我:“名施主!”目光之中很疑惑,也許他上一次看到我還是小夥子,現在突然成熟了。
我道:“大師,勞煩向大長老稟報一聲,名瞳拜訪。”
老和尚很快就從禪院裡面出來了,他幾乎沒怎麼變化,不過,只穿著一件灰白的僧服,略顯單薄,腳下還是一雙布鞋,寺院的生活還是艱苦了一些。
老和尚把我們迎了進去。
我輕聲的問道:“詩雨小姐找到第三幅佛陀預言了嗎?”
老和尚點了點頭:“十二天前就找到了。”
十二天前那不是正式冥王大限之日。
我道:“帶我去看看。”
老和尚把我們帶到了禪院的正堂,請我們就坐後,讓僧人上茶後,就轉身離去了,沒多久他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副畫。
我們全都站了起來。
老和尚把圖畫在桌子上慢慢的展開,當我看到第三副佛陀預言時,整個人一震,不由的向葉小晴望去,她比我還要震驚,瞪大了一雙美目,失聲道:“怎麼會這樣?”
第三副佛陀預言畫著一個慘叫人寰的戰場遺骸,屍體遍野,血流成河,天空之中飛過一隻小鳥,它嘴裡的花朵落入了一個士兵的手裡,士兵神奇的復活了。
這幅畫跟葉小晴每天做得夢見一模一樣,連附近的山,地上的碎石,士兵死屍躺著的方向都是一模一樣的。
佛陀預言第三副畫跟她的夢境完全一樣,這怎麼讓人不震驚。
老和尚道:“怎麼啦?”
葉小晴就把自己最近不停的做著這個夢說了出來。
眾人聽聞之後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特別留意葉文強的神情,他很震驚,他跟我一樣,知道葉小晴之所以會做這個夢是因為她的家族傳承。
我問道:“大師可解出這幅畫?”
老和尚搖頭道:“老和尚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這場戰爭原形,這隻鳥,這朵花,還有這個復活計程車兵,應該都代表著什麼?”
我道:“我還聽過一個比這個更加完整的故事,這個故事裡,故事發生在海外一座島上,上面有一棵樹,樹上有一顆蟲子,還長著一朵花,跟一隻鳥,鳥兒原本是想要吃掉蟲子的後來它覺得花更漂亮就叼走了花,在天空翱翔路過這邊戰場,它失聲尖叫,花掉了下去,落入了士兵的手裡。”
第361章 假的
這個故事最早是聽冢山的葛老說的,可惜他已經死了,要不然就能知道這個故事的出處,也能夠了解更多。
而現在毫無頭緒。
對於圖中的細節,葉小晴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她看到的。可能比出現在佛陀預言上的更加的詳細。
她秋水般清澈的眼眸由始至終都投注在那個士兵身上,士兵的血液已經流乾,插在滿身鎧甲上的旗子也已經被風吹雨打的破敗不堪,腐爛的邊角彰顯著時代的久遠,十年,百年,千年,正因為久遠,當他握緊了掉落在手裡的花朵時才讓人覺得份外的震驚。
為什麼死去多時的人活了。
直觀的感覺是因為這朵花,是這朵花落入他的手心,他才能復活,是這朵花使他復活,又或者喚醒了他沉睡的生命。
擁有從死到生這種能力的只有掌握生死輪迴的地府,也就只限於地府之中的白無常真身,連冥王的力量都只限於從生到死。
難道這朵花擁有跟白無常一樣的力量?
又或者。。。。。。
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未必是復活。死人能動並不代表著一定復活,眼前不就有兩位死而能動的人嗎?這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