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隱隱形成天譴之兆,而當時我應該已經被埋入封墳絕墓又沒有破棺而出怎麼會形成天譴,必定是當時陰府契碑出土,而上面出現名字的我,卻不存在而引發的。
我越想越覺的可能。
有可能那塊陰府契碑是真的,之所以沒有生效,是因為四年前陰府契碑出土的時候我被埋在封墳絕墓裡。
要真是這樣,豈不是鬧了一個大烏龍。
我想到這種可能感到一陣興奮,很想把這個推論跟瞎子說,但我忍住了,瞎子也是當時出現在村子裡的一員,雖然他一直在幫我,可我必須要對他有所保留,
而我現在應該想想有沒有辦法讓這塊陰府契碑生效,那我就有機會成為白無常,多了一份陰司的權利,就有更多的實力去找出製造名花流鉅變的真兇,也有更多的實力復仇。
警車在路上呼嘯而過。
我並沒有上高速,而是把車子開進了包頭鎮,把瞎子還有林東送進了包頭鎮的中心醫院。
兩個人傷的都很重,特別是瞎子,值班的醫生看到開來的是警車,不敢怠慢,當即進行治療處理。
瞎子的傷勢是內在的,陽氣虧損的很嚴重,躺在病床上他就昏迷了。
而林東則是斷了兩條肋骨,經過經查鑑定肋骨並刺破了內臟造成了內出血,暫時不需要動手術,只要做好固定就行。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兩人才都返回病房,沉沉睡著。
我走出了醫院上了警車往名花流開去。
經過這麼長時間,在名花流的陰陽師也都已經走了,路上沒有看見一輛車子,再一次把車子停在路口往村子跑去。
我雖然暫時不知道怎麼讓陰府契碑生效,但這一塊要是真的陰府契碑,那麼重新把他埋入祠堂裡,十二年後,必定生效,雖然我不一定能活那麼久,可世上的事情誰說得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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