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店買東西,之所以帶林東出來,就是想讓他付錢,我已經沒錢了,兜裡還幾十塊。
我本來是算計好的,到了杭州把林胖子手裡的那個木夾子上問題給解決了就能掙到錢,可萬萬沒想到這貨竟然出了遠門。哎,接下來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麼過。
這要是我一個人也就罷了,還有葉小晴呢,總不能讓她跟著我餓肚子吧。
得趕緊找個活幹。
我本來還有一個打算,就是跟瞎子在南方重新開創毛家的陰陽事業,但瞎子現在不知去向,這一行的規矩我都不懂,也不知道怎麼開展。
這家白事店的老闆是一個四十開外的男子:“兩位要點什麼?”
我道:“要一口陰棺。”
他詫異的看了看我們,說道:“要什麼尺寸。”
我問道:“有現成的嗎?”
他道:“倒也有,不過,東西一般。”
我們也不挑,只要林東能用就行,四下打量這間白事店,老闆應該是個門外漢,倒也百無禁忌安安穩穩,可門口連根白紙棒都沒掛。就實在說不過去了,再看這位老闆的氣色,眼底都發青了,這是沾染了死氣,問道:“老闆你這家店開了多久了?”
他道:“我剛接手不到一個禮拜,以前那人不做了。”
我心道難怪了。
在西南這一行當是苦哈哈的職業,頂多就能吃飽飯。還會落下一身毛病。但在南方富裕的地方卻是暴利行當,就按照這家店裡的佈施來說,標價三百,做得好一點的標價五百,這在我們那邊兒就幾塊十幾塊的事。這位老闆恐怕也是看重了這行的暴利,才懵懂不知的接了這個攤子,卻不知道這行的深淺。
老闆帶著我們去看了那口陰棺。很陳舊。外面的黑漆都褪色了,問了價格,卻嚇我們一跳,他竟然要價一千。
當即我就搖頭:“二百,全當是破爛給收了。”
老闆的眼睛瞪了起來,說道:“砍了當木頭賣也不值這個價。”
我搖頭道:“不賣給我們,你這口棺材就算真的砍了當木頭賣也沒人要,只能扔了,放著還佔地方。”大城市都奉行火化,棺材基本沒生意了。上來以巴。
他聽我這麼說,尷尬的笑了起來,說道:“行吧行吧,明天,我讓人給你送家裡去。”
我搖頭道:“不用這麼麻煩,你把陰棺抬到後門,晚上我會來取。”
老闆看了我一眼,縮了縮脖子道:“那敢情好。”
可臉色明顯變了,見他完全是個門外漢,身上都已經被死氣侵染,臨行,我放了一道符在他櫃門縫隙內,又把白紙棒掛到了門口,那裡釘了一個斜釘,應該就是前任老闆掛白紙棒的地方,這新老闆則不明所以的挪了地方,我道:“每行都有規矩,以前老闆留下的東西,你最好不要亂挪位置。”
他問道:“老弟,你懂這裡面的道道?”
我道:“我叫名瞳,是一個陰陽師,新搬來的,就在古街裡面的院子住著,就是林胖子家隔壁,有什麼事情來找我,給你一個折扣。”
他道:“你真的是位陰陽師?”
一行人走了進來,三十左右,一共四人,其中領頭的男子說道:“老陳呢?讓他出來。”
老闆道:“老陳把點盤給我回鄉下老家去了,你們有什麼事嗎?”
那人笑了起來,道:“有什麼事?老陳沒交代嗎?月中了,我們毛家道場幫他打點各路牛鬼蛇神忙活了一個月,你說我們來幹什麼?”
老闆臉色微變道:“這事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直接找老陳去。”
我一聽也感覺不對勁,怎麼弄得跟收保護費似的。
那人道:“這店不是你盤了嗎?我們只認店不認人,要不不給也成,晚上什麼吊死鬼,跳樓鬼,溺水鬼找上你,到時候別來求我們。”
說完跟他的跟班門道:“我們走。”
老闆的臉色已經發白了,他說道:“老陳也沒跟我說這檔子事,早知道就不接他這個盤了,也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人?”看起來,這位老闆也是一個老實的生意人,不想招惹是非。
林東道:“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出了白事店,林東跟我說道,他說這種事情他見多了,這些人肯定會晚上找這位老闆的麻煩。
又轉道去了就近菜市場買了一些菜才重新回到家中。
葉小晴剛剛洗過澡,秀髮溼漉漉的貼在她潔白的俏臉上,白嫩的肌膚浸透了水份,彷彿半透明一般,俏臉透著淡淡的紅暈,柔美的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