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神風王,果然是很厲害啊,任何一點的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雷彬忍不住感慨,這個對手,也實在是不好對付。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斯嘉麗對於現在的局勢,也是一籌莫展,她自認為自己也是極有手段,可以勝任一切職務。
但是,現在面對這種局面,她也是有些無力。
雷彬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道:“我要去面見陛下,然後再說。”
“面見陛下?”斯嘉麗微微一驚。
雷彬點點頭,眯縫著眼睛道:“是的,這個時候,我得需要得到陛下的一些許可。”
斯嘉麗見到雷彬的這個表情,猜不透雷彬到底要幹什麼。這個男人,每一步,都完全的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雖然她自認為自己已經很聰明,對於揣測人心,非常的擅長。但是她發現,對於雷彬,她是很難能夠揣測。
雷彬做事,很少有按常理出牌的。
雷彬說做就做,離開的jǐng察廳大樓,乘坐飛行器,帶著丁書雪一起向著皇宮而去了。
“嗯?jǐng察廳發生爆炸?真是豈有此理,這個神風王,真的是太囂張了。”皇宮裡,皇甫溟聽說了這個訊息之後,極度的憤怒。
“陛下,神風王之禍,不是一兩天可以解除的,這就好像是一種頑固的疾病,需要慢慢的來調節、一點點的治癒。”韓衛在一邊勸慰道。
“朕自然是知道這一點,但是這麼多年來,為了抓捕這個神風王,費了無數的jīng力,最終卻是一無所獲,朕也是心中覺得憋屈。”皇甫溟很有些不甘的說道。
“那個凌子河要攻來覲見,說不定,他是有著什麼新奇的想法呢。”韓衛眯縫著眼睛說道。
“嗯,這個小子有些新意,也許,他真的可以幫朕平息這個神風王的禍患呢。”皇甫溟對於雷彬,也是寄予了信心。
有時候,用人,就要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讓一個人盡情的去施展他的才能,才能夠體現出作用。
如果用人的時候還不相信對方,還帶有各種不信任、各種束縛,那麼,縱然這個人真的有才能,也無法施展出來。
一個真正英明的君主,肯定是要懂得這一點,用人,收放自如。
半個小時之後,雷彬已經來到了皇宮,他還沒有說請求覲見,侍衛便是已經道:“凌伯爵,陛下已經等你很久了。”
對於這一點,雷彬並沒有什麼詫異的,雷彬相信,自己在jǐng察廳的絕大部分言行,這個皇帝陛下都清清楚楚。
雖然皇甫溟不見得百分百的監視所有臣子的言行,但是,一些重要的訊息,肯定是瞞不過這個皇帝的耳朵。
“伴君如伴虎啊,這句話果然是真的,以前在聯邦,總是難以體會這句話的含義,但是現在卻是體會的如此深刻。”
雷彬心中如此想著,快步向著皇甫溟的書房而去。
因為已經來過一次,雷彬心中的壓力,也比之第一次見皇甫溟的時候,略微輕鬆了一些。
“拜見陛下。”雷彬行了大禮,面sè十分嚴肅。
“愛卿平身。”皇甫溟伸手虛虛的一扶。
雷彬便是起身,站得筆直,等待皇甫溟的垂詢。
“愛卿如此時間進宮,是有何事嗎?”皇甫溟明知故問道。
“啟稟陛下,今天jǐng察廳發生了襲擊,有人制造了爆炸案,把一些疑犯,全部炸死。臣身為jǐng察廳長,未能及時察覺,致使如此嚴重後果,特來請罪。”雷彬極其惶恐的說道。
“哦?竟然出了這種事?是神風組織所為嗎?”皇甫溟假裝十分訝異,明知故問道。
“根據推測,應該是。”雷彬答道。
“神風組織也實在太過囂張,不但敢綁架皇室成員,竟然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襲擊jǐng察廳,真是豈有此理……”皇甫溟一拍書桌,假裝極其震怒的樣子。
“臣有罪。”雷彬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愛卿,神風組織猖狂已久,並非一朝一夕之事,此事不能夠完全怪你。今rì進宮,愛卿就只為了請罪嗎?”皇甫溟一揮手,一副大度的樣子,然後又問道。
雷彬咬著牙道:“臣對於神風組織,也是極其痛恨,所以,臣這次進宮,除了請罪,還想請陛下答應臣幾個條件,臣要好好的跟這神風組織鬥一鬥,一定要把那個神風王生擒過來。”
“哦?愛卿有此勇氣實在可嘉,但是豈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