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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日本的校園,引起社會大眾極度的不安。

一開始,這只是小學生之間流傳的話題。到後面甚至有部分學生被嚇得不敢獨自去上學,家長們才這發覺事態的嚴重性,並在聯絡簿寫下注意事項,要求老師特別留意學童們的安全,甚至演變成學校出面向警方請求協助,加強校園周邊的巡邏工作,鬧得最兇的地區甚至當地學校還一度被迫全面停課。

而關於裂口女的模樣,背心青年說,那是一個穿著大外套,戴著圍巾,手拿大剪刀,披著長頭髮,悶著口罩的女人。

她會通常會詢問放學回家的孩子:“我漂亮嗎?”如果回答“漂亮”,她就會摘下口罩,再次詢問:“這樣呢……?”

如果小孩回答“不漂亮”,那麼她就會用鐮刀或者剪刀殺掉小孩。可如果回答漂亮,她便會把小孩的嘴巴剪開,讓他跟自己一樣漂亮。

裂口女脖子上的那條大圍巾會疊的很厚,用意就是掩蓋自己那從嘴角裂到耳根的創傷。

我看了一眼那日本藝妓,她依然張開那裂到耳根的嘴巴在笑,除了這張嘴之外,身上既沒有圍巾,也沒有手拿剪刀或者鐮刀。

就在這時,它動了!

朝我們這邊走過來,剛才被馬路欄杆遮擋,我現在才看清,她下身的裙子一直延伸到小腿的地方,口子不是很大,導致她走起路來都是邁著小小的碎步。

我胸口的祖師印在微微的顫動警示危險的到來,背心青年和旁邊的人同時打了個寒顫,說道怎麼突然這麼冷。

三更半夜的,這大排檔上的人最起碼也有四五十號人,萬一這不知是不是裂口女的日本貨鬧起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背心青年臉色有些不對,站起身來,說自己喝多了有點想吐,面對馬路背向眾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裡面裝著透明的液體,似乎有些粘稠,他伸出食指沾了一點均勻的抹在兩眼皮上。眼睛用力眨了眨兩下,環顧一下四周,臉色猛然煞白。

顯然,是看到那穿和服的裂口女人了。

他僵硬的扭動脖子看著我,眼神十分複雜,終於知道我剛才描述的鬼顯然就是眼前這位。

“你,你有陰陽眼?”

我聳了聳肩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緊緊的盯著穿和服的裂口女人說:“這裡人太多,你有沒有辦法疏散一下。”

他明白我的意思,拍了拍胸膛,說沒有問題,將小玻璃瓶的往桌上一放大聲道:“這裡有鬼,大家快跑。”

效果可想而知,每個食客都當他講故事講上癮了,背心青年雖然一身的青龍白虎紋身,但心底卻不壞,急的額頭冒汗,指著小玻璃瓶說,這是一瓶牛眼淚,抹上它就能見鬼,現在就有一鬼向我們走來,不逃就來不及了。

他這麼一說,和其同桌子的幾個混混臉色也開始慌亂起來,顯然他們知道背心青年不簡單。他們一個個伸手摸了牛眼淚,臉色瞬間都是一片煞白,更有膽小的,沒打招呼就直接往遠處飛奔。

牛眼淚本來就不多,被幾個人這麼一沾,一下子見了底,後面有興趣想試試的人都沒機會。

還剩下三十幾號人坐著,我暗歎一聲,從口袋抓出一把王老頭哪裡偷來的符中挑出一張陰邪現形符,夾在食中二指上輕輕一抖:“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何方妖孽,還不現形!”

符在我手上化成灰燼,不過還保持著原本符的模樣,五指張開捏碎在掌心,朝近在咫尺的和服裂口女一撒。

只聽一聲驚恐的叫聲突兀響起,裂口女慘叫著倒退好幾步,臉上被符的灰燼灼燒出一點點小小的傷疤,看上去更加猙獰了。

坐在椅子上看我耍猴戲一樣唸咒語的人們臉上終於有了驚慌,憑空變出這麼一個人來,可不是什麼魔術,一個個連滾帶爬四下奔逃。

老闆也急急忙忙把錢筒裡的錢塞進口袋,坐上邊上一輛超標電動車,風風火火的走了,連攤子都不敢收。

一會兒時間,熱鬧的大排檔,此時此刻只有我和背心青年兩人站在那裡,煤氣爐中的火還在瘋狂舔著鍋底,鍋裡翻滾的大骨湯上時不時有面條以及一些配料上下翻滾,氣味很是誘人……

“你怎麼還不走?”我有些詫異的看著背心青年。他轉過頭來,臉上都是冷汗,苦笑道:“我是茅山術傳人,遇到這種鬼怪,怎麼能跑呢。”

這最近怎麼茅山術傳人這麼多,前有劉璋艾叔侄,現在有多出這麼個混混傳人,難道現在的術士都已經像大白菜一樣滿大街都是了嗎?

背心青年在剛才的桌子旁邊拿出一個